時沫清腳步一頓,轉過身,“孫玉香,有事?”
“好歹我們也是同學啊!放學一起回去!”孫玉香抱着書連忙起身,也不管時沫清是不是同意。
“我們不同路……”時沫清嘴角一抽,也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錯了,她們昨天的談話,貌似很不愉快啊!
“同路,我爺爺讓我去感謝路爺爺這半年的診治,他現在完全好了!”孫玉香靠近時沫清,兩人齊齊朝外走去。
時沫清眸子眨了眨,好吧,她還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可是她是騎電動車來的,她確定要一起?
遲疑了一會,她冒了句,“我騎電動車的,你……”
“哎呀!我剛剛今天沒車!謝謝你啊!”孫玉香興奮道,和昨天上午那個傲嬌的小女孩真的是兩樣……
時沫清眉心直跳,不用想,人家這也是賴定了自己,只是不知道自己把她帶過去路爺爺會不會不高興?
也幸好他們這班下課下的早,學校沒幾個人,否則她還真怕再來一個堵路的,這上學學個東西真是不容易啊!
騎車載着孫玉香出了校園門,她直接朝路爺爺店裡而去,原本她是打算直接回家的,下午沒課,她還有好多事情要處理。
“你和路湛很熟麼?”似乎是深思熟慮,孫玉香輕聲問道。
“什麼?”本來就有些被風,所以時沫清只聽到了兩個字。
孫玉香狐疑的看了眼她,大聲道,“我說,你去路爺爺店裡學多久了?”
“幾天的時間!”時沫清隨口道,“有什麼不對麼?”
“我看你跟路湛很熟……”這下,孫玉香湊近她耳邊來了句。
“不熟,見過一次面……”時沫清很不喜歡這樣的試探,偏偏,她還不能跟一個小女孩計較。
可不就是個小女孩麼,自己要是加上前世那四年,可就是社會老油條了。
“他……”
“你喜歡他?”這次時沫清不等她問了,直接反過來一問,一直被質問,真的不舒服,現在的小女孩都這麼不害羞麼?
被時沫清這麼擠兌一句,孫玉香反倒愣住了,半響才擠出這麼一句話,“你怎麼能這樣問……”
“不然呢?你一直試探性的問我?難道不是喜歡他?”時沫清毫不客氣的回了句,有些不耐煩了,“你要是喜歡就直接自己去問啊,沒準人家喜歡你呢!”
纔怪,時沫清忍不住吐槽,作爲女人她都受不了這孫玉香的性子,男人真的能受得了?
“時沫清!你什麼意思!”孫玉香惱羞成怒,滿臉通紅。
“我還想問你什麼意思呢!這就惱羞成怒了?”時沫清索性停下車,扭頭說個明白,“從昨天到今天一直在試探性的問我,不是我說你,喜歡就自己去問啊,一直問我幹嘛?你煩不煩啊!我又不是路湛!”
“你不是跟他很熟麼?”被時沫清一臉的不耐煩給驚到,孫玉香聲音小了幾分。
“不熟!”原本還火氣十足,在看到孫玉香這模樣,莫名她氣去了一半,也是,跟個孩子計較什麼,冷冷瞥了她一眼,她手一轉,車子衝了出去。
嚇得孫玉香一把抱住她,尖叫,“時沫清,你發動車子就不會說聲麼!”
時沫清懶得回答,索性車子一路開到底,在路氏炮製房門口停了下來,“自己進去吧,路爺爺應該在!”
孫玉香從車上下來,遲疑的問道,“你不進去?”
不知道爲什麼,她居然有些怵她……
“我有事……”時沫清看也不看,逃一般的把車子騎走了。
那我怎麼回去?孫玉香卡在喉嚨裡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只能目送時沫清離開,才轉身進了店裡……
一離開孫玉香,時沫清就覺得舒暢多了,終於甩掉了熊孩子,沒錯,可不就是個熊孩子麼!
抽空伸手摸了摸兩邊臉頰,居然沒有人發現她的不對勁,也是,學校那些人不過才見面不到一天,加上她髮型也變了,估計也沒發現什麼對不對。
也好,省的麻煩。
想到昨晚居然揉骨成功,時沫清對於學習這方面知識更感興趣了,沒準以後的某天,她不用去種田賣菜,直接開起了美容沙龍……
一回到家,簡單吃了點,她換了身舊衣服,直接開始下地了,和小白一人一獸快速收割菜,趁着沒人直接收進了空間,然後就是忙着翻種……
直到傍晚時分,總算把五六畝地都種上了換季的菜,時沫清直接癱坐在田邊,真的不行了,這樣下去她會累死的,她也不可能種一輩子啊。
坐了十幾分鍾,她才站起身,等到大學畢業,她就不幹了吧?也不知道好不好脫手。
回家洗了澡,時沫清空間都沒進,直接倒牀就睡了,幾乎是一覺睡到天亮……
一連半個月的時間,時沫清很少去補習室,哪怕是報到都是早早的去,就直接去了教室,能避開這羣青春美少女就避開,對於她來說,這都是麻煩。
不上課的時間,她基本在路爺爺店裡,跟着出診了幾次,好幾次路爺爺都是讓她試手,熟悉手感,路爺爺店裡不忙,她就跑到李老三家裡混吃混喝,順便提些意見。
好吧,她只是覺得一個人其實也挺無聊的,天越來越冷了,還有一個半月就放假了……
“好了,今天的課就到這裡,下課!”老教授放下書本,捏了捏痠痛的眼睛站起身。
老教授上課很嚴謹,下課也不拖拉,時間一到,時間下課。
時沫清快速做好最後一個筆記擡起頭時,教室裡只有她一個還有國醫教授,她邊收拾書本邊問道,“教授,不是下課了麼?”
半個月的時間,她倒是對這個嚴肅板着臉的教授熟悉了不少。
“嗯!”老教授輕輕點頭,目光凜然的看着時沫清,看的她心驚肉跳,總有種被人看穿的感覺。
半響,老教授才道,“明天上午我們學校請來了國醫界權威老教授來講解國醫,我們這些講師每個都有兩個推薦名額,你願意去麼?”
時沫清驚訝的張大嘴,不是爲了什麼權威教授來授課,而是被那個名額給嚇到了,老教授這麼多年怎麼說也不止一個學生吧,就是他們這課堂都有不少優秀的學生,他居然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