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爺很想答應司徒妖精,今晚讓她爽,可是他不敢,也不能,皆因剛纔又讓他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發現司徒妖精的某處似乎鼓得特別厲害,像剛剛弄好的麪包一樣,這讓他聯想到上次。
不對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算算時候,也正是這個時間,所以咱們這位葉大爺不敢冒險,女人,每月總有那麼幾天,他可不想再被這妖精玩得體無完膚。
明天就是楊家老爺子的大壽,看着手中這份請柬,葉無天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去,沒想到楊浪子會給他這麼一份請柬,並且還是親自送來。
站在他個人角度上,他是不想去,對楊家不敢冒。
楊浪子不但請了葉無天,對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還請了歐陽幸月、司徒薇、許影、程可欣。
一次過將她們全請了,楊浪子想幹什麼?
“你怕了?”歐陽幸月突然一句。
葉無天被嚇一跳,這女人,太聰明,自己只是微微皺眉,就被她給看穿。
“楊浪子不安好心。”
歐陽幸月說道:“你可以不去。”
葉無天笑容帶着點邪惡:“爲什麼不去?他想看我的笑話,我又何嘗不想看他的笑話?”
“我會派個代表去。”歐陽幸月這話等於說明她不會去。
“如果有空就去吧,身正不怕影子歪。”
歐陽幸月暗想,“身正?正嗎?與這混蛋之間的不清不楚關係,讓她都迷糊了。”
“別說那些,去吃飯。”葉無天隨手將請柬一扔,站起來就去拉歐陽幸月。
歐陽幸月想要甩開,奈何葉大爺早有準備,何況以她那點力氣,又豈會是葉無天的對手?
“我們都已經那樣了,你還要如此見外?”
歐陽幸月不吃這套,冷冰冰的說道:“請你尊重我。”
葉無天苦笑,鬱悶地放開手,兩人關係都已經那樣,還有什麼好怕?
“我不餓。”臉色稍爲恢復的歐陽幸月說道。
“你是想我再拉着你去吃飯?”
歐陽幸月無語,率先走在前面,這傢伙真敢那樣做。
對葉無天,歐陽幸月也不知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不關心他?那是假的,愛?她又不知那是不是愛。
“小天。”二人剛走出公司門口,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二人面前,李恩珠從車內出來。
李恩珠的出現讓葉無天心情變差,對這婦人十分反感,就像反感她兒子葉廣一樣。
“有事?”
李恩珠有幾分猶豫,似乎不知該怎樣開口。
“你們聊。”歐陽幸月想離開。
葉無天伸手拉住歐陽幸月,“用不着。”
歐陽幸月見狀只好作罷。
“小天,請你救救葉廣,看在你們是兄弟的份上。”李恩珠滿懷期待,這女人,倒是有幾分氣質,風韻猶存,很識得打扮與保養,年輕時應該是個美嬌娘。
作爲母親,李恩珠看見兒子一天天不同,她心裡難受。
葉無天說道:“你求錯人,走吧,別打擾我的心情。”
“小天,求你替葉廣的腿治好,多少錢都行。”
“鬧了半天,你是想讓我幫他醫腿?”葉無天問。
李恩珠狂點頭,爲了能讓兒子醫好那條腿,幾乎所有名醫院都跑遍了,得到的結果卻沒一個如意,全部都說腿傷無法完全康復。
葉無天冷笑:“憑什麼?”
“小天,不管怎樣,你們都是兄弟。”
“兄弟?”葉無天滿是不屑,“我從來不當他是兄弟。”對葉家,葉無天並沒什麼感情,現在對付葉家,是因爲他曾向以前的葉無天起個誓,一定要將葉家奪過來,算是作爲對葉無天的回報。
當初那個葉無天是怎樣被拋屍荒山野嶺的?又是怎樣被趕出來家門的?所有一切的一切,他都要替以前的葉無天討回公道。
“求你了,小天,小廣他整天只是借酒消愁,求你幫幫他,讓他變回一個正常人。”
葉無天打斷對方的話:“行了,別再說,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還有,你回去告訴葉厚騰那老匹夫,讓他作好心理準備,我不會忘記他的。”
李恩珠還想再開口,葉無天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拉着歐陽幸月就離開。
“我看得出,她很有誠意。”歐陽幸月冷不防說出一句。
葉無天此時仍然握着歐陽幸月白嫩小手:“我們家幸月什麼時候如此心軟?”
“你怎麼不說你絕情?如此對待他們,你不怕?”
葉無天好笑:“我怕什麼?”
歐陽幸月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這傢伙對他親生父親都敢如此絕情,更何況李恩珠?
隔日,楊家老爺子大壽,葉無天攜同程可欣一起過去,原本這廝是想帶着程可欣與歐陽幸月一起過去,奈何歐陽幸月死活不同意,讓葉大爺很無奈。
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宴會,能看到的全是虛僞。
看着人來人往的賓客,葉無天開始滿懷期待,期待着楊浪子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進去楊家後,葉無天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坐下,他在等待,等待着楊浪子上門。
“別惹事,我們等會就走。”程可欣十分了解葉無天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她還真怕他會亂來。
“嘿嘿,我已經很乖了,沒看到我已坐到這角落裡了嗎?”葉無天笑道。
程可欣風情萬種甩給葉無天一個白眼,她纔不相信他的鬼話。
“無天兄弟,你們可不好找,終於讓我給找到你們。”楊浪子不知從哪鑽出來。
葉無天一笑,果然來了,而且還得如此之快,楊浪子身後,楊田海靜靜站在那,只是朝葉無天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對葉無天,楊田海是發自內心的畏懼,心知跟這種人是離得越遠越好,他惹不起。
“這可不能怪我,楊兄,要怪就怪你楊家太大,有錢人啊。”
楊浪子哈哈大笑:“你這話怎麼讓我聽得那麼別捏?”
“楊兄不用招呼我,今天你纔是主人,快去忙吧。”
“呵呵,無天兄弟,我其實有個不情之請。”
葉無天一愣,“說說看。”
“我爺爺老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想見一見你,不知你呆會可否看在我的薄面上,給我爺爺祝個壽?”楊浪子說道。
這個問題倒真將葉無天給難住,他並不想去祝什麼壽,尤其是楊家那老頭。
“怎麼?是不是很讓無天兄弟你很爲難?”楊浪子問道,“如果爲難就算了。”
“不會,老爺子是長輩,向他祝壽是應該的,行,我等會過去。”
“謝謝,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目送着楊浪子離開後,程可欣笑道:“真夠虛僞,明明恨不得對方死,還要稱兄道弟。”
“沒辦法,誰讓我是好人呢?人家主動與你稱兄道弟,這點面子你應該給吧?所以只能配合一下嘍。”
程可欣已經不知說什麼好,虛僞,楊浪子是這樣,葉無天這壞蛋也是這樣。
“老弟,真沒想到啊,你也會來。”鄭忠仁笑着走來。
“喲,鄭主任,真巧。”
鄭忠仁呵呵笑着坐下:“老弟,你的到來讓我頗感意外。”
葉無天聳聳肩,一臉無奈:“沒辦法,我也是個俗人。”
“行了,你別在我面前叫苦,老哥我要是能有你活得一半痛快,也就不枉此生。”
葉無天總感覺鄭忠仁的話一語雙關,另有所指。
“我看到歐陽小姐與司徒小姐。”鄭忠仁壞笑道。
葉大爺突然有種想將這傢伙按在地上痛打一頓的衝動,麻痹的,連你也要嘲笑大爺我?
“然後呢?”葉無天表情不驚,神情淡定道。
“然後?沒有然後。”
葉無天說道:“你在國安真浪費人才,像你這種人應該去做記者,相信那樣會更能發揮你的長處。”
“噗哧。”
旁邊坐着的程可欣一聲嬌笑,想忍都忍不住。
鄭忠仁又如何聽不出葉無天的挖苦之意?暗道這小子的嘴巴還是那麼毒,從不饒人。
“何城青呢?”葉無天問。
鄭忠仁左右瞟了眼,有意壓低聲音:“ 處理了。”
葉無天心中一驚,鄭忠仁的這一句處理可不是普通的處理,何城青恐怕已經見上帝去了。
“老弟,當初是你答應要跟他合作,國安可沒有答應,你明白嗎?”
葉無天被雷得不輕,腦海中浮現出一句話,江湖險惡。
何城青的死活跟他沒什麼關係,死了更好,想到這,於是當下微微一笑,“改天找個機會,我請你們吃個飯。”能從公司裡揪出何城青這個間.諜,國安功不可沒,這點,葉無天倒是挺感激。
“吃飯的事情以後再說,老弟,你還是好好想想怎樣應付今天這事吧。”鄭忠仁有幾分幸災樂禍。
“你什麼時候見我吃過虧?”葉無天隨即就是一句。
這話將鄭忠仁問住,原來的幸災樂禍也瞬間消失不見,是啊,他葉無天何時曾吃過虧?
閒聊沒多久,楊浪子去而復返,“無天兄弟,時間差不多,請隨我走一趟。”
在楊浪子的帶領下,三人穿過花園,去到大堂,葉無天老爺就發現坐在正堂上的楊老爺子,紅光滿臉,鶴髮童顏,估計這老頭平時保養得不錯。
“爺爺,我將人帶來了。”楊浪子神情恭敬說道。
葉無天臉帶着微笑,正待上前給楊老頭祝壽,哪知一個不覺意,他看到一個人,一個讓他心情瞬間複雜起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