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欣紅顏集團的搬遷儀式雖然是一波三折,但總算是完成了,程可欣宣儀式結束,然後在酒店安排了酒水招待衆多賓客。
衆人並不想吃什麼飯,他們更關心的是歐陽幸月怎樣了,還有,太子又會不會馬上過來報復?
然而,當客人們去到酒店,直到午飯結束,葉無天等人都未再露面,甚至那會起,葉無天與歐陽幸月就像失蹤了一樣,公司所有事情都交由程可欣處理。
楊浪子很失望,一直苦等的好戲並沒等到,讓他多少有些不甘心。
那天的事情被媒體大肆報導,讓天欣紅顏集團狠狠的火了把,當然,四大使者也同樣免不了要大夥一把,所不同的是,有關於他們的畫面,一些兒童不宜的畫面則是被打上賽馬克。
於正宇親自出席天欣紅顏集團的儀式,讓人們不由得又對天欣紅顏集團的實力高看幾分,後臺很強大,能請到這麼一位軍委副手出席,並不是有你有錢就能行得通。
許氏集團這兩天很熱鬧,不管是高級職員還是普通員工,一個個都像是打了狗血般激動無比,原因無它,許氏集團這兩天接訂單都接到手軟,送子丸的大火讓許氏集團的人沸騰了,訂單從世界各地飛來,豈能讓人不激動?
在許氏集團的操作之下,送子丸產品未出,就已經大熱,尤其那天許守成出席了天欣紅顏集團的搬遷儀式,雖然那天發生了一點不怎麼愉快的插曲,可是在許氏集團的運作下,那點影響已經基本消失。
人們想看笑話,但更想看送子丸的效果。
辦公室裡,許守成剛剛與美國方面的客戶簽完合約,心情愉悅的他臉帶着微笑招呼着客戶,正待提出要請客戶吃飯時,擺放在桌上手機卻不適宜地響起來。
並沒多想的許守成接通電話後放到耳邊,很快,笑容就僵在他的臉上。“我馬上來。”
掛上電話後的許守成雖然同樣臉帶着微笑,不過無論怎麼看,他臉上的笑容都顯得很牽強,不真實。
焦急的許守成隨意找了個理由就離開,將那幾個客戶交由下面的人招呼,自己開溜了。
陳家,經過家族一幫主要成員開會後得出一個決定,對於於正宇拋過來的橄欖枝,陳家藉機而上與於家拉上關係。
對家中的決定,陳揚一直都有自己的看法,然而家裡人並不接受他的看法與建議。
“爸,我認爲爺爺的決定是錯的。”陳揚仍然堅持自己的看法,認爲該與葉無天合作。
陳家明說道:“葉無天很厲害,可他終歸是個商人。”
其實陳家明心中,他更希望既能與於家拉上關係,又能與葉無天進行合作,可惜,那樣的事情基本不可能存在,葉無天與於家的事情,外人不知道,陳家還是知道的。
“商人怎麼了?憑他現在的實力,又有誰敢說他只是一個單純的商人?”
“陳揚,我知你還忘不了思綺,仍然抱着希望,這事我告訴你,必須得忘掉,尤其是現在。”陳家明話中帶着警告。
“爲什麼?”
“因爲寧家將會有大麻煩。”陳家明說道:“那天寧易軍如此削於家的面子,你認爲於家能忍下去?別忘了於正宇是什麼人。”
陳揚啞口無言,父親的話有一定道理,就算是這樣,他也還是認爲與葉無天進行合作,“你們想過沒有?於家爲什麼能看上我們?說穿了,我們只是一枚棋子。”
陳家以前也曾想過投靠過去,只是於家並沒接納,憑於家的實力,人家根本就看不上陳家。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陳家上下都認爲,拿葉無天跟於家相比,於家更重,最主是據說於家那位很有可能再上一層,所以陳家這個時候靠過去絕對不會有錯。
“爸,於家只是想挑撥,人家以前看不上我們陳家,現在又看上什麼?咱們陳家有什麼值得他們看上?別忘了,咱們陳家比起當初,實力減退可不是一點兩點。”
陳家明陷入沉思,兒子的分析也並無道理,陳家以前在最頂峰時曾想向於家靠過去,人家不接受,現在力量變弱了,於家反而拋出橄欖枝,這無論怎樣看都很不正常。
“爸,一步錯就將會步步錯,我們陳家不能錯,這是機會,唯一的機會。”
“跟葉無天合作,我們永遠也只能成爲一個商人,那不是我們陳家想要的目標,你明白嗎?”
“總之我不認同家裡的決定。”陳揚說道:“就算真的靠過去了,於家也未必能幫到我們什麼,何況於泰濤的情況如何暫時還不清楚,一旦證實被感染,於家的力量同樣會被削弱,到時恐怕他們連自己都顧不上,又還會顧着我們嗎?”
“這事已經定下了,用不着再說。”陳家明揮揮手,“你沒什麼事也歸隊吧。”
陳揚暗歎一聲,並沒再說什麼的他慢慢轉身離開,陳家作出這樣的決定會是對的嗎?
稍爲有點頭腦的人都應該能看出那天於正宇的用意,無非就是想給葉無天一個人情,如此明顯的做法,難道爺爺他們真看不出來?
明知原因,卻裝看不到,說來說去,家裡人還是想拼一把,希望能攀上於家。
葉無天帶着歐陽幸月已經消失三天,沒人知他們去了哪裡,人們對於歐陽幸月的情況也同樣一無所知,這急壞很多人,特別是歐陽貢根夫婦,女兒的失蹤,生死未明,作爲父母的又豈能不擔心?所幸是,葉無天也跟着失蹤了,對於葉無天的醫術,他們還是有信心的。
歐陽政仁這兩天仍在掙扎,矛盾到極點,既希望歐陽幸月死,又不希望歐陽幸月死,她一死,好壞都有,好處是歐陽家的財產又少一個人分,壞處是,一旦歐陽幸月死掉,歐陽家的損失將會很大,無可否認,歐陽幸月是個經商天才,她一死,對歐陽家的打擊將會不小,歐陽家將再也無法從豐.胸丸上得到任何好處,這也是歐陽政仁糾結的地方。
漁村,李婉兒家隔離,一幢剛剛建起的普通房子門前,葉無天正小心看着眼前的火候,而歐陽幸月則是靜靜坐輪椅上,那天經過救治,她的人倒是醒過來,可是卻站不起來。
被葉無天帶着這漁村裡來,經過兩三天的平復,她心情已經好多,此時,見葉無天正專心的搗弄着他那些藥煲,她不由看得有些入神,原來這傢伙專心工作的時候也很有魅力,臉上的表情很嚴肅,沒有嬉皮笑臉,這樣的男人看起來才更像一個男人,纔會讓人更加有安全感。
шωш•tt kan•Сo 過去兩三天裡,她做得最多的就是這樣靜靜地看着他,看他認真工作的樣子,還看他不時嘗藥而皺眉的模樣,甚至還將舌頭申出來,如同一個鄰家大男孩般,有一種親切感。
歐陽幸月看得入神,也想得入神,對自己自身的情況,她並沒想太多,雖然時間已過去幾天,可她不急,連她也很奇怪,她信任他,信任這個她一直認爲不靠譜的男人,相信他一定會有辦法。
“小月月,看什麼呢?是不是覺得我很帥?”吐掉嘴裡的藥後,葉無天突然轉身壞笑看着歐陽幸月。
此舉將歐陽幸月嚇一跳,俏臉兒通紅,不過葉無天那髒髒的臉卻又讓她忍不住想笑,如同一條花臉貓似的。
葉無天伸手握着歐陽幸月的白嫩小手,“告訴老公,我們家小月月在想什麼?”
歐陽幸月想縮回手,奈何幾次都不成功,對於葉無天的厚顏無恥,她已經是習以爲常,這傢伙哪天不耍耍流氓反倒不正常。
“我不想再聽到你那些話。”歐陽幸月繃着臉道。
“嘿嘿,不管你願不願意,反正你都是我家的小月月,這是沒法改變的事實。”
歐陽幸月氣結:“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葉無天忽然一臉正經起來:“這是一種境界,目前我的境界只能到這,不過如果小月月你希望我的境界再深一點,也可以,爲了我們家小月月,我會努力的。”
歐陽幸月徹底無語,正在此時,一輛寶馬出現在二人面前,只見周虎子從車內鑽出,“師父,師孃。”
周虎子如今是今非昔比,這小子有錢了,也開始牛氣起來,買了車,甚至還跑到城裡不知被他通過什麼手段勾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娃,據說女方家裡非常同意這門親事,整天催促周虎子成婚,卻被周虎子一直拖着。
換作以前,能與如此漂亮的女人結婚,周虎子肯定會第一時間點頭,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這小子的底氣足了,用他的話說,你有錢又怎樣?城裡的姑娘又怎樣?老子照樣把你城裡的姑娘勾過來,讓你成爲我周虎子的農村媳婦。
葉無天拉下張臉瞪着周虎子,這小子倒真會挑時間,好不容易跟他家的小月月調調情,這混小子就跑來。
周虎子一臉疑惑,不知自己哪裡得罪了師父,站在那時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還愣着幹什麼?過來,幫我看着這些火。”葉無天猛地一吼,將周虎子嚇得不輕。
“你還站着幹什麼?沒聽到我師父的吩咐嗎?快過來幫忙,想做我周虎子的女人,你得把你那套千金小姐的架子收起來。”周虎子也嘲他的女朋友吼。
歐陽幸月直翻白眼,果然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虎子,說話注意點。”
周虎子頓時啞火,再借他一個膽,他也不敢出言頂撞歐陽幸月,那可是他周虎子的師孃,雖然他也不知歐陽幸月排在第幾。
“那就讓他們等着,你說我沒空,狗日的,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們。”那邊,葉無天對着電話叫嚷,流氓作風盡顯無遺。
掛上電話,葉無天對歐陽幸月解釋一句,“許家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