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胡說八道的自媒體怎麼辦?”
劉老大喝了一口茶之後,對餘飛問道。
“能搞定嗎?”
餘飛拿起劉老大的雪茄,點起一根,吸了一口,舒爽的吐出一股濃煙,然後問道。
“都是些呆在家裡的鍵盤俠,整天發表一些不負責任的言論,爲了博人眼球沒有下線,我早就煩透頂了,就是這些人知道都是本地人,但是不好找。”
劉老大厭惡的皺起了眉頭,那些人給他也增加了不少的麻煩,只是他一隻都忍者,加上現在是轉型期,所以儘量不惹事而已。
“我給你找!”
餘飛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公司,扔在一邊那麼久,一隻都沒管過,但是好像現在搞得還不錯。
餘飛拿出手機,從裡面找出來了一個存着武州姓名的電話。
要不是今天要用,自己差點都忘了,武州本來成立了一個合水趣事公衆號,接不到廣告什麼的所以快搞不下去了。
所以餘飛便投了些錢將公司買下來,讓這個公司繼續延續下去,之前武州做的不錯,好像都已經提升一級,都發展到了市裡去了。
但是買下來之後,餘飛基本就沒怎麼管過,讓武州自己去經營去了。
那些人都是同行,餘飛相信武州知道那些人的具體的地址和一些信息。
電話響了幾聲,武州便接了起來。
“老闆,你終於知道還有我這個人了!”
武州接起電話,唏噓的對餘飛說道。
“我當然知道了,我這是對你絕對的信任,所以纔不打擾你,我屁都不懂,胡亂插手對你來說,也不是好事對吧!”
餘飛這個甩手掌櫃當的十分有理,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
“好吧!老闆你就說你要幹什麼吧!”
武州知道,餘飛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找自己肯定有事。
“本地那些自媒體背後的人,你們瞭解熟悉嗎?”
餘飛直接了當的問道。
“當然了,他們現在一個個整天蹭我的流量,一個個臭不要臉的,我發掘的新聞,連內容都不改就拿去發了!我現在都成了專業官司戶了,整天在和這些人打官司!”
武州聽完之後,立馬氣憤的罵道。
“把他們的詳細資料,整理一份發給我。”
餘飛聽完之後,覺得大家也算是同仇敵愾了,立馬對武州說道。
“你打算全部收購了嗎?”
武州不明白,餘飛這是要幹什麼。
“想得美,我是要打斷他們的腿!”
餘飛翻了個白眼,自己也不是什麼垃圾都收,自己又不是開廢品收受站的人。
“老闆,這是不是有點太……”
武州聽完,以爲餘飛是要給自己出氣,急忙對餘飛說道。
“你不用管,好好做你的事情就行了。”
餘飛沒有告訴他具體原因,估計他直接將那些謠言給排除了沒有準備發,所以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搞的出名了。
“好吧!”
武州掛斷了電話,很快就整理好了文檔,給餘飛發送了過來。
餘飛又順手轉發給了劉老大。
“交給你了,不用告訴他們爲什麼捱打,打到不能再造謠就行了。”
餘飛給劉老大發送過去之後,便對他說道。
“
沒問題,絕對乾淨利索。”
劉老大幹脆的保證道,然後把資料發給了手下。
都說術業有專精,劉老大的手下,幹正事不行,但是找麻煩絕對在行,尤其是在劉老道開始轉型之後,他們的手法也開始轉型了,現在都是專業敲悶棍。
到下午的時候,那三個管不住嘴巴的家長,已經有兩個躺到醫院去了。
剩下的一個接到風聲,急忙往老家趕,想要躲風頭,走到半路上,輪胎爆胎了。
下車檢查的時候,發現路上灑滿了釘子,察覺到不對勁時已經被人用麻包套在了腦袋上,拉到路邊一頓暴揍。
夜幕降臨之後,那些隨意轉發謠言的自媒體背後人員,有的是去吃飯的路上,被拉到小巷子暴揍一頓,有的是被人以查水錶的名義,找到家裡暴揍一頓,還有人實在待在繁華區不好下手,最後用妹子騙到偏僻處,一樣捱揍。
然後晚上的時候,那些參與的造謠和將謠言散播的人,全都住在了本地醫院的骨科,一個個被醫生接骨之後,生無可戀的躺在雪白的病房裡面懷疑人生。
一個長舌婦,嘴裡的牙都被打掉了七八顆,躺在病房裡之後,竟然還忍不住在給其他人講,說自己這是被惡勢力盯上了。
最後半夜上廁所的時候,又被打了一頓。
當然會有人報警,早就知道要被警察傳喚的餘飛,在賓館裡等來了警察,帶隊的人餘飛見過,以前跟着陳東經常出門辦案,大家至少混了個臉熟。
餘飛當然早就準備好了,筆錄做完之後毫無破綻,警察只能轉身離開。
劉老大的手下也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一天之內這麼多人被打進了醫院,但是這些暴徒早就恢復了或者是服務員或者是保安的身份,各自回到了崗位,都準備好了不在場證據。
那些捱打的人第二天發現調查毫無進展,聽說晚上還有一個人,在醫院裡被將剩下的牙齒都打掉了,頓時一個個都老實了,一個屁都不敢放了。
都說謠言止於智者,但是哪裡來的那麼多智者,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最多了。
一天的時間,那些公衆號和自媒體,一個個第二天因爲操作的人住院了,所有都斷更了,嘴賤的家長也在醫院,剩下的家長在接到消息之後,是打死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處理問題有時候武力是最好的方法,這就彷彿各個國家都有軍隊一般,總有不講理的人,不講理那大家就論論誰的拳頭硬了。
和賤人講理一般都沒用,都是賤人了,誰在乎道理這個問題,所以餘飛乾脆的選擇用拳頭,讓劉老大這個專業人員幫自己處理一下。
越是賤人越喜歡欺軟怕硬,餘飛之前表現出來的兇狠,還不足以讓那些人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麼不好惹,只是彷彿一個無腦莽夫而已。
但是在劉老大代爲出手之後就不一樣了,那些人立馬知道,餘飛那也是有背景的人。
然後謠言在第二天就沒什麼蹤影了,沒有推波助瀾的人,謠言也會像水面的波紋一般,不斷的消耗掉能量,然後消失。
而柳煙在第二天學生來上學之後,就發現了變化,那些學生看小紫的眼神,都帶着一點害怕,再也沒有一個學生,敢嘲笑小紫的身世了。
柳煙發現餘飛這方法還真的好用,比他們苦口婆心的勸半天都有用,家教果然還是要用拳頭來充當懲戒,然後纔會深入人心。
至於昨
天鬧起來的謠言,本來校長都找她談話了,可是今天謠言消失了,沒有人提了,那些公衆號也停更了,一切彷彿沒發生過一般。
柳煙知道這一定和餘飛有關,否則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怎麼會乖乖的閉嘴。
餘飛這次不光讓孩子們知道了什麼叫做教養和素質,讓一部分家長也知道了這個問題,也算是貢獻巨大了。
小紫的問題算是徹底解決了,餘飛相信再也不敢有人跳出來了,畢竟前面的人,已經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給他們作爲了榜樣。
小紫特別懂事,所以被學生欺負也從來不告訴餘飛和陳茜茜,但是環境的變化。
小紫也能察覺到,忽然之間開完家長會之後,小朋友們看她都有點害怕,再也沒有人說她是沒人要的孩子了,尤其是個別之前最過分的同學,看她的眼神又害怕又仇恨。
不過事情終歸是往好的方向發展了,小紫年紀小,但是心靈上已經有了創傷,便是自己的身世問題。
餘飛和陳茜茜盡力的在爲她療傷,可是別人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將餘飛他們幾個月的努力化爲烏有。
等餘飛再次來到酒店的時候,發現小紫還是那副模樣,不禁心疼的抱着她,在她的臉蛋上好好的親了幾口。
小紫懂事的真的讓人心疼,反正能不給餘飛和陳茜茜增添麻煩,就不會給兩人增添麻煩。
她在學校遭遇的那樣的事情,餘飛和陳茜茜,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她小小的年紀,竟然被逼着已經有了這樣的城府。
陪着小紫玩了玩,然後餘飛便被羅剛喊到了廚房,松露的出售已經開始了,羅剛新研究看了一個菜,讓餘飛去品嚐。
來到廚房之後,看到羅剛正在小心的用木炭的火焰,烤着一塊牛排。
“怎麼?請我吃牛排?”
餘飛走過去看了看那血絲剛剛烤沒有的牛排,對羅剛說道。
“錯,這道菜叫做牛排包子!”
羅剛搖搖頭,輕輕用刀尖,將牛排的邊緣挑了一下,發現這塊牛排,中間被切開了,彷彿一個口袋一般,裡面是一種看不出來成分的濃稠醬汁。
“你確定吃不死人?”
餘飛皺了皺眉。
“想啥呢!我正在將香味,一點點的烤進牛肉裡面,咱們這裡的人,不太習慣松露的味道,所以我想換個方法,讓那些吃不慣的人也能接受。”
羅剛翻了個白眼,要是別人敢說自己做的東西會吃死人,那他一定死定了,羅剛的刀就在手邊上放着。
“我要吃全熟的牛排!”
餘飛看了看牛排的厚度,急忙對羅剛說道。
“沒問題,其實我也喜歡吃全熟,老祖宗進化億萬年,因爲火的發現,人類產生了突飛猛進的進步,我覺得還是不要茹毛飲血的好!”
羅剛認同的點點頭,那些吃半熟的人,鬼知道想的是什麼。
“要不要撒點孜然和辣椒?快熟的時候再加點蔥花和蒜泥?”
餘飛看到牛排上沒什麼調料,便對羅剛說道。
“你以爲我是街道邊上的烤肉師傅啊!”
羅剛無語的看了一眼餘飛。
“我覺得烤肉沒了這些東西,你再研究,都不會得到大多數人的支持!”
餘飛堅決的說道,飲食這東西要因地制宜,不能照搬照抄西方的習慣,那是適合人家的口味和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