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袁家的人都這麼弱智嗎?”
餘飛看不下去了,對着袁心怡問道。
“你才弱智,你全家都弱智。”
袁心怡咬着牙,瞪着餘飛,從包裡拿出一疊現金,扔到了男子懷中。
“哈哈哈,還是小姐仗義。”
一看袁心怡這麼大方,男子開心的收起錢說道。
“好了,你可以回家族去了。”
袁心怡擺擺手,實在受不了這個逗比了。
“不行,我接到的命令是二十四小時保護小姐,決不能懈怠。”
男子急忙搖搖頭,關鍵時刻他的原則性挺強。
“你覺得就你這樣子,能保護得了我?不走也行,把錢還給我。”
袁心怡一個女兒家,可不想整天做什麼,都有一個男人看着。
“不給,不走。”
男子急忙捂着錢跳起來,轉身跑了出去,生怕袁心怡動手搶回去。
餘飛和袁心怡看着男子的背影,一起無語了,這種逗比的確不常見了,人家的保鏢不都是身手高強、表情冷酷,袁心怡怎麼就攤上了一個逗逼。
這時刀疤終於捂着肚子,臉色蒼白了走了回來,看那樣子,可能將昨天吃的飯都吐出來了。
“那個混蛋呢?”
刀疤看到男子不見了,黑着臉問道,看那表情,這是要算賬的節奏。
“早跑了,你以爲人家和你一樣傻啊!”
餘飛這個時候不想認識刀疤,太丟人了。
“這是你的朋友?”
袁心怡看到刀疤就有些害怕。
“恩,他的命都是你前幾天救的。”
餘飛點點頭。
“已經還清了,要不是我反應快,已經被車軲轆碾死了。”
刀疤急忙開口,他最怕欠別人人情。
袁心怡頓時羞的臉都紅了,當時看到刀疤,她太害怕,踩了一腳油門,要不是刀疤武藝高強,還真的要出事。
“行了,不討論這個了,這次你爲了給我找來解藥,一定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吧,你說說,我該怎麼償還你?”
餘飛擺擺手,這種賬算不清楚,還是別算了,他從袁家忽然給袁心怡派來保鏢,就猜測袁家可能出事了,加上袁心怡之前來找自己的時候,表情憂愁,餘飛得出了判斷,所以他想要先徵求了一些袁心怡的意見,如果有自己可以幫到的,他絕不吝嗇。
“我提什麼要求都可以嗎?”
袁心怡聽完,擡起頭看着餘飛,認真的問道。
餘飛想了想,人家救了這麼多人,還都是自己最親的人,提什麼要求都不過分,便點點頭。
“那把你補償給我吧!”
袁心怡一對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着餘飛,猛然說道。
“臥槽……這碗狗糧……”
刀疤受不了了,站起來就走了出去,他此刻心中全是眼淚,餘飛家裡珍藏了兩個,外面還有倒找的,這種好事自己怎麼就遇不到呢。
餘飛愣在了原地,他打死都想不到,袁心怡竟然主動說這個,雖說內心餘飛還是很願意的,可是家裡兩個都沒搞定呢,這個他實在不敢收。
“怎麼你還看不上老孃嗎?”
袁心怡看到餘飛沒有表示,還一臉不情願,頓時怒了,雙手叉腰站了起來,瞪着餘飛生氣的說到。
袁心怡這邊這麼大的動靜,頓時引來了很多的目光,大家看看袁心怡,再看看餘飛此刻的樣子,無數的男同胞內心落淚,這好好的大白菜,追着讓豬拱,還有不樂意的,暴遣天物啊!
餘飛尷尬的看着袁心怡,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不過周圍的目光實在太犀利,餘飛急忙站起來按着袁心怡坐了下去。
“咱們要不換一個,你知道的,我有女朋友。”
餘飛爲難的說到,平時開玩笑歸玩笑,這麼直白的說出來,那就不能隨便回答了。
“你沒結婚,我總有追求的權利吧!就算你結婚了,我還能挖牆腳不是!老孃就一點競爭力也沒有嗎?”
袁心怡看到餘飛的樣子,覺得內心受挫,以前追自己的能有幾個加強連,哪個沒餘飛有錢,哪個比他背景差了,自己看都不看一眼,餘飛倒好,竟然直接拒絕自己。
袁心怡生氣起來,大嗓門威震全場,再次將所有的目光吸引了過來,一些女士也忍不住看向了餘飛,想知道他怎麼讓這麼一個大美女,如此的死心塌地,當衆連挖牆腳都說了出來。
“不是,你真的很漂亮,很優秀,可是話不能這麼說,今天我能爲了你背叛了別人,明天我就能爲別人背叛了你,你覺得呢?”
餘飛沒辦法了,只能將掏心窩子的話說出來。
“好像是這個道理哦,不對!你敢背叛老孃,信不信我用剪刀剪了你的作案工具!”
袁心怡歪着頭一想,好像是這麼個理,但是很快彪悍的一面又出現了,這一聲大吼,彷彿餘飛真的出軌了一般。
一些偷聽的男士,頓時覺得褲襠涼颼颼的,立馬爲餘飛默哀了起來,這他媽不是白菜,是帶刺的玫瑰,沒有金剛鑽,還真的別去試。
“……”
餘飛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誰他媽答應和你在一起了啊,你就擺出這種假設,還剪了我的作案工具,誰給你這個權利了。
刀疤在門口都聽到了袁心怡的聲音,忍不住偷笑了起來,還有這種操作。
袁心怡也反應了過來,自己好像連餘飛的女朋友都不是,竟然先入爲主的說了這麼一句,俏臉一紅,低着頭不說話了。
袁心怡此刻後悔的要死,維護了這麼久的玉女大姐姐形象,今天竟然就這樣暴露了。
“咳,這個問題要不咱們從長計議,來日方長?”
餘飛感受到周圍無數同情的目光,頓時坐入針扎。
“從長計議?來日方長?你將老孃想成啥人了!”
污段子看多了的袁心怡,以爲餘飛別有深意,頓時生氣的指着餘飛,咬牙切齒的說完,拎着包站起來快速走了出去,臨出門遇到了笑的前俯後仰的刀疤,狠狠將他瞪了一眼,快步離開。
餘飛尷尬的坐在原地,還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難道是自己太單純了?
“哈哈哈,從長計議!來日方長!餘哥你可真是個人才啊!哈哈哈。”
刀疤急忙走進來,坐在餘飛的對面,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笑什麼?我就是推脫一下而已,她爲啥那麼生氣?”
餘飛一臉懵逼。
這下週圍偷聽的人都受不了了,還有這麼萌蠢的人,難道你丫的是原始森林出來的,不知道有些東西都被玩壞了嗎?
“來來來,我給你科普一下,所謂從長計議,就是我的很長,你想不想試試,來日方長,就是咳咳,就是多睡幾次,你就知道我有多長了。”
刀疤偷偷伏在桌上,小聲的給餘飛解釋了一下。
“噗……”
餘飛剛剛喝了一口咖啡,聽完之後,全部噴在了刀疤的臉上。
“不好意思,沒忍住,怎麼還有這種操作?老祖宗的棺材板恐怕都按不住了。”
餘飛急忙給刀疤遞過去紙巾,無語的說到。
“你妹啊……”
刀疤一臉苦逼的一邊擦臉一邊吐槽,心中無比鬱悶,自己這是和咖啡有仇嗎。
“好了,走吧。”
整個咖啡館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餘飛也坐不住了,站起來去吧檯結了賬,快速走了出去。
兩人回到醫院的時候,醫生剛好在找刀疤,畢竟明天要做手術,今天還是要做一些準備工作的。
刀疤和梅媛馨去做檢查去了,餘飛則離開了醫院,來到外面的中藥店,親自寫出藥單,讓醫生幫自己抓藥,然後全部粉碎,製成膏藥,最終制成了一瓶黑乎乎黏糊糊的東西,裡面還摻雜着五顏六色的小碎片,活像廁所裡面的東西,看的醫生都不忍直視。
等餘飛抱着藥罐子回到醫院,刀疤和梅媛馨也看到了他手裡的東西,都很疑惑他這是什麼。
“這是明天你們做完手術,要敷的膏藥。”
餘飛揚了揚手裡的瓶子,梅媛馨看了一眼便噁心的受不了了,刀疤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
“餘哥,確定要給臉上抹這種像粑粑一樣的東西?”
刀疤苦着臉,一臉幽怨,他的小心臟實在受不了了,餘飛做的這個東西賣相真心不咋滴,要不是他吐的都沒啥吐了,絕對第一個直奔洗手間。
“恩,這個粑粑能讓你恢復容貌,在形象和粑粑中間,你選一個吧。”
餘飛聳聳肩,這個東西可都是補藥做成的,花了自己好幾千塊錢呢,竟然被嫌棄了。
“我選……不對啊,選形象不就是選粑粑嗎?”
刀疤想要選擇的時候,發現餘飛這個問題只有一個答案。
“恩,所以沒得選。”
餘飛點點頭,刀疤想反悔還要看自己樂不樂意,一般人拿來一百萬,自己都不會幫他的。
“小飛,這個東西用啥做的?”
梅媛馨看到瓶子裡的東西,疑惑的問道。
餘飛擰開瓶子,在大家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舌頭頓時都被糊成了黑色,然後餘飛吧唧吧唧嘴,擡起頭說道:“好像真是粑粑做的,你們要不要嚐嚐?”
“嘔……”
“……”
大家都捂着嘴跑出去了,就剩下一臉壞笑的餘飛,和耐操性較強的餘成龍了。
“爸,你要不要嚐嚐,加了蜂蜜的,很甜!”
餘飛賤賤的將瓶子遞給餘成龍。
“嘔……”
餘飛一開口,牙齒縫隙還有殘留的黑色,更別說有的藥物還是黃色、紅色、白色之類的,近距離一看五顏六色,和那啥簡直沒多大區別,餘成龍終於也受不了了,也捂着嘴跑了出去。
餘飛頓時大笑了起來,罐子裡真的全部都是補藥,爲了遮掩一下氣味,加了一些蜂蜜,吃起來味道真心不錯。
餘飛覺得味道不錯,又低頭用舌頭鉤舔了一些上來,繼續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
這一吃還上癮了,餘飛坐下來,乾脆找了個勺子挖着吃了起來,反正這些藥物就是個幌子,隨便塗點就行了,口腹之慾得滿足一下。
一個查房的護士走了進來,餘飛吃的正香呢,擡起頭咧開嘴一笑,小護士嚇的急忙跑了出去。
“快來人啊!病人吃屎了!”
小護士在樓道聲嘶力竭的大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