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你試試我二十幾年的的庫存在不在,這不就能證明清白了?”
餘飛想起了上次開出租的老司機教的辦法,二話不說伸手向自己的褲腰帶而去。
“停!不要耍流氓!”
袁心怡當然不可能去查看餘飛的庫存了,說實話餘飛這會還真的已經去庫存了,她要檢查說不定還真的能查出什麼。
“這是你不檢查。”
餘飛攤攤手,一副我這是你自己做的選擇,不要後悔的表情,其實他心裡很想袁心怡檢查一下,雖然自己的庫存不多了,但是再來一發還是可以的。
“哼,你不要被我抓住!”
袁心怡拿餘飛沒辦法了,冷哼一聲,終於發動了汽車。
一路上袁心怡都冷着臉,她確信餘飛絕對在後山見了女人,甚至極有可能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可是她又沒法證明自己的判斷,只能生悶氣。
袁心怡在縣城停了一會,畢竟她這邊的生意不小,也需要交代一番,然後兩人才直奔機場而去,半路上袁心怡爲兩人訂好了機票,兩人到達機場的時候,時間剛剛好。
沒想到兩人正在登機的時候,餘飛竟然遇到了熟人。
“餘飛!”
杜文海扒拉開幾個人,衝到餘飛面前。
“啊,杜少爺,有事嗎?”
餘飛看到杜文海,頓時有些心虛,前幾天他將杜文海和董山灌醉,將兩人丟在一個牀上,後續的事情雖然餘飛不知道如何了,估計是相當的辣眼睛。
“你……你太卑鄙了!”
杜文海指着餘飛,一臉氣憤,如果打得過餘飛,他可能已經動手了。
“啊,我怎麼了?”
餘飛決定裝傻,雖然杜文海的保鏢也跟上來了,可是餘飛確定在機場裡面沒有人敢動手,因爲一旦動手,就可能被扣上恐怖分子的罪名,直接被突突了。
“你把我和董山放在一個房間,還是一個牀上,還是情侶間!你欺人太甚!”
杜文海指着餘飛,怨恨的說到。
餘飛竟然發現他眼圈有些發紅,餘飛一愣,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這不是酒店沒空房了嗎,再說一張牀怎麼了,只要你們行得端走得正,我相信你你們之間沒發生什麼。”
餘飛急忙爲自己辯解,這事打死都不能說自己是故意的,萬一這傢伙發起飆來,背後報復自己,估計夠自己喝一壺的。
袁心怡疑惑的聽着兩人的對話,似乎漸漸明白了什麼,捂着嘴偷偷笑了起來。
“我跟你沒完!”
杜文海拿餘飛沒辦法,氣得轉身向飛機上走去,餘飛沒發現他的拳頭一會捏緊,一會放開,他的保鏢不敢對着餘飛放肆,急忙跟了上去。
“你可真壞!”
杜文海走了,袁心怡才忍不住白了餘飛一眼說道。
“兩個爺們睡一張牀誰沒幹過,我們以前幾個人都睡過,就算髮生什麼,也是他們自己彎了而已,關我啥事,又不是我乾的。”
餘飛聳聳肩,他幾乎可以確定杜文海和董山之間有了故事,就是不知道故事到底進展到了何種程度。
等兩人登機,餘飛和袁心怡找到自己的位置,發現杜文海的座位竟然就在他們的邊上,再次看到餘飛,杜文海一臉幽怨。
餘飛在中間,左邊是袁心怡,右邊是杜文海,三人坐下來,誰都不說話,袁心怡聽了杜文海和董山的故事,覺得太辣眼睛,索性直接帶上眼罩打算睡覺,不打算參合進來。
餘飛感覺坐如針扎,杜文海那幽怨的眼神,讓他的良心受到了拷問。
一種叫做尷尬的氣氛在蔓延,一名過來提醒系安全帶的空姐,發現杜文海盯着餘飛,餘飛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周圍坐着的人,全都表情僵硬,漂亮的空姐腦補了一幕男人追男人的場景,甜甜笑了一下,急忙離開,不想打擾到兩人。
杜文海的保鏢全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目不斜視,他們都差點被杜文海給揍死,這件事他們也有責任,現在餘飛這個主謀出現了,他們急忙甩鍋,只希望杜文海這個主子,忘了他們保護不周的事實。
“別看我了行不?”
餘飛實在受不了了,杜文海盯着他看了十幾分鍾,就算餘飛臉皮厚,也覺得精神受挫了。
“我在拷問你的良心和靈魂!”
杜文海咬着牙說道。
“你怕是在拷問自己吧,董山很有男人味,又有擔當,要不你們就在一起吧。”
餘飛也發現了杜文海的反常,試探性的說道。
然後餘飛發現杜文海竟然沉默了,這個時候的沉默,那就顯得有些怪異了,如果是正常人,恐怕已經暴走,可是杜文海沉默,那就說明他似乎有點動心的意思。
餘飛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眼角的餘光,發現袁心怡正在憋着笑,胸口不斷起伏,應該是怕杜文海惱羞成怒,不然已經忍不住笑出來了。
餘飛這無心插柳柳成蔭的行爲,原本就是想攪渾水,讓杜文海和董山不至於再鬧下去,誰知道竟然有扳彎兩人的可能,這簡直太狗血了。
大家都沉默了,這事餘飛肯定沒有談論下去的性質,杜文海當然也知道那種傾向不受大衆的認可,也不能主動訴說,他開始迷之沉默。
等飛機落地之後,杜文海第一個解開安全帶站了起來,快速離開了機場,餘飛和袁心怡走出去的時候,杜文海已經帶着保鏢全部離開。
“你好像真的幹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袁心怡其實一路上都沒睡着,杜文海終於走了,她忍不住說道,看餘飛的眼神相當怪異。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過據說現在男女比例失調嚴重,他們如果這樣選擇,也算是緩解了娶妻壓力,爲社會主義建設做了貢獻。”
餘飛無辜的說到,這事真的巧合而怪異。
“行了,你自己惹的破事,你自己處理,咱們去託運部取蘭花吧。”
袁心怡擺擺手,這事雖然少見,但也不是沒見過,不是多稀奇,她沒忘記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什麼。
兩人來到託運部門,將保護嚴密的蘭花取出來,來到機場外面,一輛車快速停在兩人面前,車上的司機走下來,將車鑰匙交給袁心怡,對着袁心怡微微鞠躬,轉身打車離開。
餘飛看的羨慕之極,這樣的待遇還真的是土豪纔可以有的,走到哪裡都有人伺候着,自己真心比不了。
袁心怡首先將餘飛帶到了一家酒店,給餘飛準備了一件客房之後,便帶着餘飛來到了花卉市場。
“咱們來這裡幹嘛?不是應該是蘭花展嗎?”
和袁心怡下車之後,餘飛疑惑的問道,這裡大都是一個普通人購買的普通花卉,自己抱着一盆價值百萬的花過來,難道要在這裡出售。
“包裝懂不懂,你現在這幾塊錢一個的花盆拿出去,別人還以爲我們是騙子。”
袁心怡白了餘飛一眼,帶着他向裡面走去,來到了一家規模很大的花盆專賣店,裡面各種各樣的花盆十分齊全,甚至有一些竟然是鎏金的,一個花盆都要成千上萬元。
“就這個!”
袁心怡看中了一個紫色的瓷質花盆,上線有鎏金龍鳳呈祥圖案,十分炫酷。
“美女,這個花盆九千九百九十九,請問您是付現金還是刷卡?”
餘飛自從走進來,便一直跟在袁心怡的後面,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樣子,人家服務員覺得他就是跟班,完全沒將他放在眼裡,就算介紹花盆等等,都是對着袁心怡說的。
可是這盆花是餘飛的,要付錢當然是他,不過看到這麼貴的價格,餘飛有些心疼,他也不懂鎏金瓷器之類的,這不就等於是一萬塊一個花盆,這個花盆的價格刷新了餘飛的世界觀。
“要不咱們換一個次點的,一個破花盆買這麼貴不划算吧?”
餘飛忍不住對袁心怡說道。
“什麼叫破花盆?我們這叫瓷器,都是最精美的景德鎮瓷器,很多人買回家當做裝飾品。”
服務員白了餘飛一眼,像餘飛這樣的土鱉她見多了,早就失去了好好解釋的興趣,很多人跑進來就像是逛公園,挨個問一圈,最後連最便宜的都捨不得買。
她覺得餘飛就是這種人,好不容易推銷出去一件,自己可以拿百分之五的提成,她生怕被餘飛給攪黃了。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現在的投資,只是爲了後期有更好的收益,一個好的花盆,可以讓裡面的植物提升幾個檔次,或許你現在多花一萬塊,後面就可以多賣十萬塊,這個買賣虧嗎?”
袁心怡沒有理會服務員,餘飛的確有點土鱉,她也不嫌棄,反而給餘飛耐心說了起來,一方面是說服餘飛,另一方便是教會餘飛一些經商的基本道理。
“也對,那就買下吧,刷卡。”
餘飛點點頭,袁心怡說的的確有道理,他也不是頑固之人,拿出了自己的銀行卡。
沒想到最後是餘飛付錢,服務員吐吐舌頭,感嘆有錢人怎麼都深藏不露,這不會是一個突然暴富的煤老闆吧,這個女人難道就是他養的高材生小蜜。
刷完卡,餘飛當場蹲下來開始移栽蘭花,他買了店裡最貴的花盆之一,服務員的態度變得非常好,又是給他遞鏟子,又是遞水。
兩個盆子的大小差不多,所以只需要將原本的花盆打碎,連同裡面的泥土一起移動過去。
移栽完畢,再看看蘭花,果然看起來瞬間提升了無數個檔次,原本就開的十分奇特美麗的蘭花,裝在這樣的花盆裡,更顯高貴。
將蘭花包裝完畢,餘飛抱着花盆打算離開,和袁心怡剛剛走到店門口,卻被一個男子攔住了,男子十分霸道的說道:“這盆花我看上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