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下菜田不瞭解中國文化,看到餘飛丟來了鑰匙,她只以爲餘飛這是讓她當這個家新一代的女主人。
畢竟在夜下菜田的認識中,要是代表着權利,權利代表着歸屬感。
餘飛能把鑰匙給她,就是對她的肯定,讓她入主這個家中。
“真的嗎主人?奴家真的可以當這個家的新主人嗎?”
夜下菜田瞪大了眼睛看着餘飛,眼中滿是驚喜,雖說嘴上說的是疑問句,但是鑰匙已經被她收了起來。
“我只是讓你方便進出,有一個住所而已,過幾天我就會安排人,送你去深造,開始爲你造勢,捧你上位!”
餘飛翻了個白眼,自己也就是無意之舉,她怎麼想的這麼多?
還這個家的新主人?自己的父母永遠是這個家的主人,想要誰留下就留下誰,想要趕走誰就趕走誰,這裡的一草一木全都是自己父母一輩子的心血,沒有人有資格當這裡的新主人!
“啊!主人,是奴家哪裡做的不對了嗎?你爲什麼要趕奴家走?”
聽完餘飛這話,夜下菜田眼眶裡又有淚水開始打轉了。
“你的夢想不是表演嗎?你不是想要當影后嗎?我滿足你啊!”
餘飛攤攤手,自己請她回來,可不是包養她來了,而是要在未來互惠互利,自己成就她,她反哺自己的事業。
“可是奴家不想離開主人身邊!”
夜下菜田走上來抱住餘飛的胳膊,一邊使勁的搖晃,一邊使勁的蹭,幾下就把餘飛搞的有些忍不住了,這他孃的彈性太好了,簡直太爽了!
“我也很忙,就算是你天天留在這裡,可是我卻經常不在家,你要相信緣分這東西,有自己事業的女性,纔會獲得更多的尊重和愛戴!”
餘飛無奈的說道,要是整天將她帶在身邊,就她那開發各種玩法和姿勢的能力,自己估計啥正事都不用幹了,下半輩子都要在牀上度過了。
“奴家就是主人的奴隸,不需要尊重,也不需要愛戴,主人隨便用小皮鞭抽打奴家,隨便辱罵奴家,奴家都不介意!”
夜下菜田的手,已經開始解餘飛的扣子了。
“不要!這大白天的不太好!”
餘飛急忙拒絕,萬一正在那啥的時候父母回來了,那就太尷尬了。
“主人您怎麼口是心非,你的褲子都出賣你了!”
夜下菜田也就是在這方面,不是很順從餘飛,開始拉着他往屋子裡走了。
“我給你說啊!咱們一碼歸一碼,這事我順從你,但是原則性的問題,你去深造和拍電視電影這事沒商量!”
餘飛一邊半推半就的引導着她往自己的房間走,一邊對夜下菜田說道。
“這事等明天早上再說吧!主人你快點!”
還沒走到餘飛的臥室門口,他好幾件衣服都被夜下菜田拎在了手裡,然後餘飛感覺自己彷彿纔是奴隸一般,被一把推進了門,夜下菜田跟進來,順手就把門關上還反鎖了。
“明天早上?這才中午啊!你可真的是耕不壞的菜田啊!你要累死我啊!”
餘飛無語的哀嚎道,這女人過分了,算算時間她這是要求自己接下來接近二十個小時都得當老牛啊!
“主人,您要自信一點!您看看我這腿,是不是更白嫩了呢?”
……
第二天早上
,餘飛神清氣爽的走出房門的時候,轉頭一看,客廳的桌子上,已經擺上了早餐,可是父母卻已經不在了。
餘飛尷尬的老臉一紅,自己的動靜自己可以控制,可是夜下菜田就不知道什麼叫控制,昨晚上也不知道父母睡的怎麼樣。
雖說語言不通,可是在做某些事情的時候,全世界人民之間,似乎都沒有隔閡,聽不懂具體的意思歸聽不懂,但是絕對知道你在幹什麼!
夜下菜田這是仗着餘飛會用靈氣爲她恢復,所以簡直是無度的索取,餘飛是真的忙活到天快亮了,才哄着她睡下。
不過夜下菜田這個妖精,實在是太會玩了,哪怕是十幾個小時不停歇,一個小小的房間依舊被她玩的花樣百出。
回味起來餘飛都覺得這輩子真的沒白活,那身段、那姿勢、那叫聲、那語氣、那哀求、那鼓勵……
男人只有遇上夜下菜田這樣的女人,纔會徹底理解男人這個詞是什麼含義。
餘飛走過去,桌上的菜都有些涼了,還有一張小紙條,一看就是父親寫的字。
“臭小子!明天帶着你的女人給老子滾出去!以後再敢帶女人回來,老子打斷你的腿!”
從字面意思來看,餘成龍非常的憤怒,似乎還有一點點的嫉妒。
看這潦草的筆跡,這是匆匆寫完就離開了。
但是看那一桌子的菜,餘飛又笑了,終歸是親生的,菜量很足,很適合耗費了大量體力的人補充能量。
其實父母離開,餘飛是知道的,天色麻麻亮,父母起來做完飯就走了,好像他們自己都沒吃,走的很匆忙,氣氛很壓抑,父母兩人一早上沒有過任何的交流。
餘飛感覺很羞愧,估計昨晚上老爹是受了很大的罪,不光來自於兒子的魔法傷害,估計還有身邊的物理真傷。
很久都沒吃老媽做的菜了,鑑於夜下菜田睡起來,菜放置的時間太久,味道就不怎麼好了,所以餘飛自己毫不客氣的坐下就開吃了。
夜下菜田一口氣睡到了中午,起牀的時候,就穿着一件小背心,一條小短褲,邁着兩條白嫩修長的腿,揉着眼睛走了出來。
餘飛轉頭一看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女人是真的心大,你他孃的一個小背心能遮住什麼?無論是從前面還是從側面,似乎都能看到很多的東西!
甚至薄薄的小背心,就算是遮住了光線,可是遮不住形狀啊!
“主人,奴家睡過頭了!您是不是餓了,奴家這就去給您做飯!”
看到正在院子裡,修自家傳了好幾代的磨盤的餘飛,夜下菜田急忙走了過來說道。
可是有些東西失去了束縛,在人運動的時候,身體不斷傳導過去了各個方向混亂的力,在加上重力搗亂,就會失去章法,頓時小背心裡面一陣亂顫。
“我不在的這幾天,你早上起牀也穿這個?”
餘飛盯着夜下菜田問道。
“不是不是!這是生活的小情趣,我當然只讓主人看到啦!”
夜下菜田急忙搖搖頭,她還沒二到那種程度。
“那就好!去把衣服穿好,洗漱完了再來和我說話!”
餘飛頓時就放心了,要是父母在家的時候,她也這樣穿,那就太有傷大雅了。
“哦!”
夜下菜田看了看用石頭製作而成的磨盤,不明白餘飛拿着木頭在幹
什麼,乖巧的答應了一聲又走了回去。
餘飛看着她的背影,小腰宛如盈盈一握,那雙腿直溜的讓無數女孩會嫉妒,尤其是那皮膚,白嫩光滑,就彷彿牛奶一般。
夜下菜田學習表演,所以會的東西很多,甚至餘飛覺得她都能客串柔術演員,想着想着餘飛又想歪了……
餘飛搖搖頭將不好的想法甩出去,繼續用斧子輕輕的劈手裡的木頭,做成自己想要的形狀之後,放進了磨盤的中間。
這傢伙家裡已經用不上了,小時候還回來碾小米,爸爸趕着驢轉圈,媽媽不斷的用一個小掃帚在邊上清理,那都是兒時的記憶了。
因爲很久沒用了,磨盤中間的木頭腐朽了,所以餘飛給換上了一根新的木頭。
這樣一個磨盤,對於現在人來說製作起來很容易,石料廠甚至可以量產,但是這個磨盤實際的製作方法,是老石匠用錘子一點點的將一大塊石頭,敲成了這個模樣,沒個十天半個月,根本做不出來。
之前算計麻老道的時候,餘飛給父親的假‘地圖’就被父親藏在磨盤下面,這其實是個藏東西的好地方,藏進去的東西,有些人就算是知道在裡面,力氣不夠都拿不出來。
不一會夜下菜田就收拾好出來了,穿着一條白色的短裙,堪堪遮住大腿的一半,還是忍不住想要炫耀自己的大白腿,腳上是一雙小白鞋,看起來清純又充滿了活力。
上身則是一件白色的T恤,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裡面穿着一件淡粉色的內衣。
T恤下襬被收在腰間,所以她的小蠻腰也沒有被遮住,反而因爲上面和下面的襯托,看起來更加的妖嬈了。
T恤的質量本來不錯,可是因爲她上半身太‘粗壯’,所以被撐的都有點半透明瞭,明明不胖但是不知道她怎麼就長這麼大了。
“桌上有剩菜,去隨便吃點,我帶你去拜山頭!”
餘飛知道鑰匙自己得收回來了,得給夜下菜田暫時重新安排一個住的地方。
夜下菜田不知道餘飛帶自己拜什麼山頭,但是知道餘飛也去就很開心,就算是吃剩菜也無所謂,吃飽之後還把碗都洗了,才甩着手上的水走出了廚房。
“主人,奴家準備好了!您還以帶我出門了!”
夜下菜田蹦蹦跳跳的走到了餘飛面前。
餘飛看了看她這十分不穩重的動作,微微皺了皺眉,這樣太過分了,有點晃眼睛啊!
不過餘飛最關注的不是這個,而是盯着她的小短裙看了一會。
“主人,您是需要奴家了嗎?”
夜下菜田立馬一臉期待的問道。
“不是,我是想知道你穿安全褲沒有,你這裙子太短了!”
餘飛搖搖頭,說實話再漂亮的仙女,和你大戰十幾個小時,人也容易審美疲勞。
“當然穿了的呢!”
夜下菜田認真的點點頭。
“那就好,走吧!”
餘飛滿意的點點頭,帶着她就出門了。
不過餘飛不是去後山,而是向製藥廠而去了,說實話之所以之前女人們,分爲了兩個小團體,餘飛深刻思考這個這個問題,那就是大家的世界觀之間有一定的差異。
陳茜茜和袁心怡都是大家族出身,對於很多事情的見解,和梅媛馨、李瑩瑩還有東方冷這種貧苦出身的人之間,還是有很大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