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兩人的工作態度,餘飛就無語了,這他孃的真的是抱着一副完任務的心態來的,你們能找出來問題纔有鬼。
事實上兩人真的是走馬觀花,打開門走進去之後,看到一地的垃圾,兩人都是一臉的嫌棄。
然後勉強走到那個機器地盤前面,看到機器地盤依舊壓在下面的入口上,大概沒有被移動的痕跡,兩人就轉身準備離開了,絲毫沒有細細查看的打算。
餘飛很喜歡這樣不認真工作的反派,或許在別人看來餘飛纔是反派,但是餘飛是以自己爲中心,當然自己的敵人都是反派了。
兩人轉身走到了倉庫門口,都準備離開了,忽然一個人停下了。
“咱們就這樣回去,怎麼證明咱們來過了?”
一個人對另外一人問道。
“也對,新來的主管太壞了,整天找大家的毛病,最近好幾個人都被搞了,咱們兩個明明來過了,要是他找理由扣咱們的獎金,咱們就虧大了!”
另外一個人很認可這個人的憂慮。
“拍張照片吧!摺扇從鎖上之後就沒有人來過,咱們拍一張照片,絕對就可以證明了!”
提出來的那個人想了想,覺得自己想到了一個很妙的主意。
“好辦法!”
另外一個人點點頭。
然後他們就拿出來了手機,打開了夜拍功能,另外一個人又打開帶來的手電筒照明補點光,咔擦一聲就拍了一張照片。
聽到兩人這主意,餘飛頓時皺起了眉頭,這兩人真的很蛋疼,你丫的拍個鬼照片呢!
要是兩人就這樣走了,回去之後報告上司,說沒有任何的異狀,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但是兩人拍攝了照片,萬一之前也有人拍攝過,這是一個全封閉的倉庫,雖然餘飛努力的回覆了原來的樣子,可是總有一些自己沒有注意到的東西,或許被餘飛移開了原來的位置了。
要是在遇到一個閒的蛋疼的人對比一下,就極有可能暴露這裡有人進去過這件事。
哪怕是萬分之一的機率,餘飛都不能讓兩人帶着照片離開。
可要是弄死兩人,那纔是傻子的做法,因爲兩人來這裡查看,卻失蹤了,人家島國人一定會調查,也會意識到這裡有問題,到時候暴露的更快。
餘飛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那兩個人已經再次鎖上了門,鎖門的方法很簡單,畢竟門鎖已經被他們破壞了,用鋼絲繩將兩扇門的門把手綁起來就行了,做事非常的粗糙。
可是他們其他的粗糙餘飛都很喜歡,就是拍照片的這個行爲餘飛很不喜歡,他奶奶的你們到底是倒黴的遇到了一個怎樣小氣的新領導,爲了剋扣工資是賤的沒底線了啊!
餘飛還沒想好,兩人就要走了,順着來時的路,點上一根菸,哼着小曲就要離開。
不能讓兩人離開,至少不能讓兩人帶着照片離開!
餘飛迅速從背後繞了上來,餘飛的動作很快很輕,兩人沒有發現的時候,餘飛已經走到了他們身後一兩米外。
“嗨!”
餘飛輕輕喊了一聲。
兩人下意識的回頭,幸好他們帶着夜視儀,一轉頭剛好遇上餘飛的催眠術,下一刻兩人就呆滯了。
催眠了兩人餘飛想了想,絕對抹除兩人拍照片的記憶,讓他們只記得自己看過了裡
面沒問題,然後就用鐵絲栓門然後離開了。
想好了餘飛就行動了,先讓兩人將手機裡的照片刪除,然後催眠兩人忘記拍照片的這件事,讓他們忘記之前的憂慮,覺得自己就是直接離開了。
完成了催眠,餘飛給兩人下達了走出去到外面的崗哨就清醒的指令,兩人轉身就離開了。
呼……
餘飛很佩服自己的機智,這樣容易就化解了最後一絲可能暴露的風險,島國人有了這兩人回去報告,應該就會徹底失去最後的一點點的戒心,自己也可以早早離開了。
餘飛也點了一根菸,蹲在一邊抽了起來,準備抽完了就走。
不禁開始思考,自己是主動去淹死自己的湖的下游,尋找一個地方,假裝讓搜救自己的人找到自己,還是聯繫陳東,讓他安排另外一個出路送自己離開。
就在餘飛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麻老道和那個小夥子正在島國的警務室裡做登記,因爲他們的身份都被處理的沒有任何的破綻,所以島國人也沒找出來毛病,準備登機完了就放兩人離開了。
雖然兩人沒有機會傳出去消息,但是餘飛每次執行任務,陳東都會派人遠遠的看着,這不是爲了監視,而是爲了防止自己人一旦出事,能夠第一時間獲得情報,然後做出相應調整,或者派人前去營救,這也是很久以來做情報工作積累的經驗。
所以餘飛主動淹死自己,然後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消息,陳東已經收到了。
看到手下從國外傳回來,記錄着餘飛到達島國之後不務正業不幹正事,遊山玩水最後自殺的信息,陳東發愁的點了一根雪茄。
自從上次餘飛出事,陳東這次是小心加小心,沒想到自己這裡沒有出問題,餘飛卻腦子錯亂了。
餘飛不急着完成任務陳東都能理解,或許是餘飛在偵查在準備,但是餘飛自殺是什麼鬼?
手下給陳東傳回來的消息,寫着餘飛跳進了湍急至極的水流之中,那樣的水流人根本無法游泳和自救,而且餘飛跳下去幾個小時了,島國官方和民間組織都在尋找,都連餘飛的屍體都沒找到。
而且因爲這樣,麻老道和陳東派去配合餘飛的小夥子,還被島國人帶去調查和審問了。
陳東發愁的撓着腦門,真的有點不知道這麼辦了,麻老道和那個小夥子,只要不要慌按理來說都不會出事,島國人發現不了,畢竟兩人都是第一次做任務,沒有任何的黑歷史,而且身份也毫無破宅。
但是餘飛到底是死是活?餘飛帶走的彈頭在哪裡?萬一餘飛死了,彈頭能不能找回來,會不會被不該得到的人得到?或者說這件事會不會被島國人發現,那島國人後續能調查到什麼程度,會不會牽扯到國內?
一大堆的問題出現在了陳東的腦海中,陳東大腦一團亂麻,他最想知道的問題是,餘飛到底有啥想不開的跑去島國尋短見去了!
就在大家都很鬱悶的時候,餘飛也非常的鬱悶。
因爲那兩個人離開之後又回來了!
“幸虧你剛剛想起來了,咱們應該拍一張照片回去,證明咱們來過!”
一個人說道。
“就是,這麼大的事情都差點忘記了,否則那個新來的混蛋領導太可惡了,說不定就要找理由,說我們沒有前來完成任務,又要扣我們的獎金了!”
另外
一個人點點頭也覺得自己很明智。
“有好幾個人都倒黴了,咱們可一定不要被他抓住機會!我現在都懷疑,他找理由剋扣的獎金,都進了他的腰包了!”
“大家都這樣覺得,但是沒辦法,誰讓人家是領導呢!”
……
那兩個人嘀嘀咕咕的從門口方向走了回來。
餘飛此刻很想去找到兩人所說的那個蛋疼的領導,將那人揍個半死,他孃的都是當領導的人,爲啥我那麼愛給兄弟們發錢呢?當然是因爲是我一個好領導了!
這人是給手下留下了多大的心裡陰影,才讓手下被催眠了,都走出去了還能返回來拍照片啊!
顯然餘飛的催眠術是沒法用了,因爲他再催眠一次,兩人還是會再離開之後走回來拍照片,這就陷入了死循環。
而且兩人這樣一次次的折返,門口那些看起來很沒用的保安,估計都會起疑心,一旦詢問兩人,兩人發現異狀回去報告,又他孃的是問題啊!
這就很蛋疼了,餘飛必須在兩人再次離開之前,想到一個絕妙的好方法出來,絕對不能讓這兩人滿腦子都是獎金的貨,一次次的走出去,又一次次的走回來。
不能拍照片、這兩人還要好好的活着離開、餘飛還不能暴露,這三個條件全都得滿足,簡直太難了。
餘飛都想問問兩人的獎金是多少,餘飛自掏腰包給他們十倍,他們別拍照片了行不行!
顯然不行,這個問題有一定的原則性在其中,兩人拿自己的獎金,那是分內的錢,哪怕是少了,他們也只會罵自己的領導。
但要是餘飛給他們十倍的錢,恐怕不夠買他們的良心,畢竟每個地方,都會給自己人做-愛國主義教育,這些人恐怕會不屑一顧,並且毫不猶豫的回去之後舉報餘飛。
所以得換個方法,餘飛思考的時候,那兩人已經從它面前走過去了,走到了倉庫門口,準備打開門拍攝照片了。
餘飛此刻將自己的大腦全力運轉了起來,思考怎麼改變這個死循環。
餘飛很想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給兩人搞一個長時間的催眠,但是這樣的催眠其實風險也大。
如今島國人或許對自己的催眠術,都有了一定的防備,畢竟之前炸島國的神廁,島國人只要努力的思考,就會發現他們之中一些人叛變的毫無理由。
被催眠的人說話做事都會木訥很多,甚至和平時的他們區別很大,一旦被人察覺出來異狀,萬一島國也是催眠高手,那自己一樣就暴露了。
所以餘飛現在儘可能的都是做短時間的催眠,達到目的就行了,不會長期催眠一個人,風險真的很大,一旦被發現就會功虧一簣。
餘飛還沒想到辦法,那連個人又拍完照片開始用鐵絲栓門了,就連栓門的動作,看起來都那麼的熟悉。
連個人一步步靠近了餘飛的藏身位置,餘飛還沒想到辦法,只好直接跳出去,把兩人給催眠的站在原地不要動,然後餘飛繼續思考怎麼辦。
眼前這個大難題,這次必須找到合適的方法,否則繼續在陷入循環,那就風險太大了。
而且餘飛不能耽誤太多的時間,人都有時間觀念,這兩人要是記憶只有半個小時,出去之後發現他們使用了四五個小時,那也會起疑心,就算是猜測個時間空洞報告上去,也是一件麻煩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