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看到刀疤不願意說,只好不再逼問,既然刀疤保證了,他也是重信之人,絕對不可能忽悠自己,餘飛便準備按照刀疤所說的去做。
“過幾天你來這裡取東西,我明天出趟門。”
刀疤想了想,然後給餘飛交代了一句,看來他是要去準備去了,不知道要準備什麼東西,還要親自去準備。
餘飛答應了一聲,準備離開,剛轉身又轉了回來。
“你說那些人爲什麼沒有追殺過來?”
餘飛意有所指的說到,當然說的是刀疤家族的旁系家族,兩個人心裡都清楚。
“你那麼威猛,他們肯定懷疑你的背後,也有一個強大的修武家族,不敢隨便動手,應該正在調查你!或者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咱們本地周圍,也有一個強勢的修武家族,這裡是人家的勢力範圍,所以他們不敢隨便闖進來。”
刀疤想了想,分析出來告訴餘飛。
“希望是第二種可能。”
餘飛聳聳肩,自己祖上幾輩都是農民,而自己也沒有什麼修武家族做後臺,如果人家調查,很快就能得到結果,所以這個可能根本不靠譜,如果是第二種可能,也許可以暫時擋住對方,給自己和刀疤一些準備的時間。
“但願吧!”
刀疤嘆了一口氣,再也沒說連累餘飛之類的話,因爲已經連累了,再矯情沒有任何的意義。
“好了,我先走了,有事隨時聯繫。”
餘飛點點頭,多說無益還不如不說。
出門以後餘飛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開車來到了袁心怡的藥店門口,這輛車店裡的員工不熟悉,看了一眼並沒有理會,當餘飛走下車的時候,立馬有人大喊着姑爺來了,其他人急忙走出來迎接來了。
餘飛一愣,自己怎麼就突然這麼受歡迎,這麼受重視了。
“姑爺,你可來了!”
一個員工走上來急忙給餘飛遞煙,彷彿看到了救星。
“咋了?”
餘飛虛心的接受了這麼稱呼,接過煙點燃之後好奇的問道。
“姑爺,老闆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像是吃了火藥,我們幾個的日子不好過啊,尋思來尋思去,老闆這是想您了啊!”
一個人急忙倒苦水。
“額……”
餘飛一愣,如果真是這樣,自己來解救了他們,那自己就完蛋了。
“姑爺,可不能見死不救!”
一看餘飛這是要溜,一羣人呼啦一聲上來就將他給圍住了,一副你敢跑我們就把你扛進去的架勢。
“我不跑,你們別急,可是我進去也是找死啊,誰能給我準備點道具?”
餘飛一想,決定還是準備一件免死金牌的好。
“那邊有一家花店,我去給您買玫瑰!”
一個機靈的員工轉身向花店跑去。
“那邊有一家超市,我去買德芙巧克力!”
又有一個轉身跑開了。
“我們幾個在後面起鬨,老闆就不好意思打您了!”
剩餘幾個實在找不到事情幹,乾脆就來點實在的方法。
“你們的求生慾望很強啊!”
餘飛無語的說到,可是這些人是要送自己上斷頭臺啊!
很快東西就準備齊全了,餘飛左手抱着一大束玫瑰,右手拿着一盒心形巧克力,剩餘的人賊頭賊腦的跟在後面,哪裡像是來烘托氣氛來的,怎麼看怎麼像是來看餘飛熱鬧來的。
走到袁心怡的辦公室門口,餘飛向後看了一圈,那些人都用鼓勵的眼神看着他,彷彿當年燕太子丹送荊軻的場面一樣,可謂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我進去了啊!”
餘飛想要找個臺階,只要有人攔他一下,他就準備立馬借坡下驢逃走。
咔……
不知道誰竟然伸手,一把將沒上鎖的門給打開了。
還有四五隻黑手,二話不說一把將餘飛給推了進去。
餘飛轉身留戀的看着門外的人間,彷彿當年荊軻那最後的回頭一般,然後便看到那些人一臉笑容的幫他關上了門,十分貼心。
餘飛緩緩轉頭,看到袁心怡一臉寒氣的坐在辦公桌前,身上穿着黑色制服,腳蹬黑色高跟鞋,一雙長腿上穿着肉色絲襪,頭髮被束在腦後,氣場相當的強。
“心怡,好多天不見,你又漂亮了一大截!”
餘飛急忙笑着走上去,將玫瑰花遞到袁心怡的面前,巧克力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別和我整沒用的東西,說,這幾天上哪裡鬼混去了,爲什麼打電話的時候,是一個女人接聽?還說你已經死在她的溫柔鄉里了?”
袁心怡沒有伸手接玫瑰,美目圓睜,瞪着餘飛,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
餘飛看着袁心怡的衣領縫隙,嚥下一口口水,眨眨眼將眼前晃來晃去的白色物品排擠出去,腦海中快速思考,自己的手機丟掉了,怎麼會落到女人的手裡。
“我不知道,我的手機丟掉了!”
餘飛乾脆實話實說。
“鬼才信你的鬼話,他說得出來你的名字,怎麼可能是小偷!”
袁心怡打死都不信,猛的從轉椅上站了起來,逼近了餘飛,和餘飛幾乎貼在了一起,兩人的直線距離不足五釐米,餘飛可以清晰的聞得到她身上的那股體香。
袁心怡現在都記得,前幾天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還撒了一陣嬌,電話那邊寂靜片刻之後,一個狐狸精一般的聲音響起,嬌滴滴的說道:“小飛飛剛剛在人家身上累壞了,已經睡着了,有事明早再說!”
當時袁心怡就氣的火冒三丈,那邊卻掛掉了電話,讓她有火沒地方可以撒,最重要的是她確定,那個女人絕對不是餘飛現在身邊的某一個女人。
“心怡,我真的冤枉,我這次都差點死在外面,我的兄弟斷了一條胳膊,我怎麼可能有心情去勾引女人!”
餘飛哭喪着臉說道,自己怎麼有種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感覺,最重要的是他想知道,那個女人到底和袁心怡說了什麼,怎麼讓袁心怡徹底暴走了。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因爲風流債,而被人打斷了胳膊!”
袁心怡徹底不相信餘飛的解釋,甚至都不問是誰斷掉了胳膊,這次她是真的生氣了。
“你要怎麼纔可以相信我?”
沒辦法了,餘飛只能讓袁心怡提條件。
“你現在就走!永遠的離開這裡,不要讓我看見你,這樣做我就相信你!”
袁心怡指着門外的方向,大聲說道,眼中怒氣更勝,彷彿是覺得餘飛這又是再欺騙她一般。
餘飛又不傻,這只是袁心怡的氣話,自己如果真的走出去,那纔是真正的無法贖罪了,以袁心怡的性格,還真的可能永遠的不再理會自己。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餘飛一把將玫瑰也扔在桌上,頂着袁心怡殺人的眼神,一把將攬在手裡,直接強吻了上去。
袁心怡萬萬沒想到,餘飛竟然和自己來一招霸道總裁,不光親了上來,還霸道的想要撬開她的貝齒,來一個溼吻。
她正在氣頭上,怎麼可能配合餘飛,雙手不斷推搡餘飛,可是她那點力氣,完全不夠看,根本推不開。
掙扎了一會,實在沒辦法了,袁心怡心一橫,乾脆張開玉嘴,讓餘飛有機會長驅而入,舌頭伸進去品嚐。
餘飛以爲袁心怡這是受不了自己的男人氣息,將要繳械投降了,沒想到舌頭剛剛進入,袁心怡竟然忽然咬了下來。
餘飛根本來不及收回舌頭,就被袁心怡給咬住了。
兩個人臉貼着臉,袁心怡瞪大了眼睛,怒視着餘飛,餘飛卻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因爲舌頭被咬住了,無法說話,只能用眼神放出哀求的目光。
袁心怡原本想狠狠的懲罰一下餘飛,但是看到餘飛淚汪汪的眼神,內心又柔軟了下來,僵持了一下便慢慢鬆開了牙齒。
餘飛的舌頭終於重歸自由,他急忙縮了回去,後退兩步,伸手捂着嘴,一臉的崩潰,自己屢試不爽的一招,竟然被袁心怡給破了。
“你現在給我走!”
袁心怡依舊很生氣,原則性的問題沒解決,餘飛竟然想通過騙小姑娘的方式來騙自己,她覺得更加難以饒恕。
“不走,除非你殺了我!”
餘飛也豁出去了,雖然知道外面有很多雙耳朵在偷聽,依舊無恥的走過去往會客沙發上一坐,一副我就是耍無賴,看不順眼你就來弄死我的大無畏表情。
“那我現在就報警,警察有的是辦法請你離開!”
袁心怡拿出手機,見招拆招,對付無賴找警察當然是最好的辦法了。
“你真的相信一個陌生人,也不願意相信我嗎?”
餘飛深吸一口氣,實在沒辦法了,站起來無比認真的盯着袁心怡問道。
餘飛這突然的改變,倒是鎮住了袁心怡,餘飛很少這樣正經的說話,一旦他這樣,那就說明他是真的認真起來了。
袁心怡微微皺眉,咬着下脣思考了起來,可是那個女人的聲音實在太撩人了,一聽就是個狐狸精,而且將餘飛喊做小飛飛,還說餘飛在她的身上累壞了,休息了,這簡直是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她找不到那個女人,只能找餘飛撒氣了。
但是看餘飛的樣子,又好像真的被誣陷了一般,她終於有些動搖了。
“我餘飛是個爺們,說話做事頂天立地,如果我真的在外面有女人,我就會大大方方的承認,如果我是那種遮遮掩掩的男人,你袁心怡看得上我嗎?你是連自己都不相信了?”
餘飛再次拋出兩個問題,深入人心的拷問,讓袁心怡更加覺得她的判斷錯誤了。
“你真的沒有在外面找狐狸精?”
袁心怡咬着紅脣,弱弱的問道。
“絕對沒有!如果那個女人和我有一絲瓜葛,我餘飛天打五雷轟,出門被……”
餘飛立馬伸出一隻手,開始發誓,雖然這個套路太老了,但是對於女人的確管用,他沒說完,袁心怡就衝上來,伸出玉手,將他的嘴給捂住了。
“我相信你還不行嗎!”
袁心怡急忙說道,無論餘飛真的做錯了什麼,哪怕如何的罪大惡極,她頂多是一輩子不理會餘飛,也不想餘飛掛掉,她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其實內心相當的柔軟,只是多年的鍛鍊,讓她可以用理智壓住感性而已。
“我的事情結束了,那現在我們兩個就算算你謀殺親夫的罪名!”
餘飛聽完,壞笑了起來,一把將袁心怡推過去,袁心怡都沒反應過來,竟然一個踉蹌,趴在了辦公桌的上面。
她只穿着短裙的屁股,撅起來背對着餘飛,兩條肉絲玉腿,筆直的站在地上,相當誘人,餘飛按住她的肩膀,讓她無法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