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和氣氛對人的行爲影響至關重要,餘飛之前努力佈局,一步步進入了柳煙的帳篷,兩個人即將水到渠成,就是餘飛人爲的製造了環境和氣氛。
現在一切都被破壞殆盡,餘飛氣的只想用腦袋撞牆,小紫又趴在他的懷裡不願意離開了,餘飛知道今天絕對沒戲了。
不過恐懼還沒消失,柳煙一個人睡覺當然害怕,最後的結果就是,柳煙抱着小紫睡帳篷,餘飛守在帳篷外面。
聽到裡面大小兩個女人嘀嘀咕咕的說了一會話,最後都發出了規律的呼吸聲,再也沒有了動靜,被安排坐在外面作伴守夜的餘飛,內心那麼暴躁,很想衝過去那個女人的帳篷,給揪出來暴打一頓。
可惜這也只是想一想,最後他只能盤膝坐下,一邊修煉一邊守夜。
餘飛他們的帳篷距離其他的比較遠,加上燈光關閉,那些人並不知道這邊的情況。
所以人人自以爲做的隱秘,一晚上不斷有人來來回回的走動,餘飛那變態的聽覺和視覺,讓他非常的痛苦,有的帳篷斷斷續續的動了一夜,有些女人第二天可能嗓子都得啞掉,有些男人第二天可能得扶着腰走路,可惜這些都和餘飛無關。
第二天天還沒亮,天邊只露出了一點魚肚白,餘飛就看到昨晚哭鬧的女人,將自己的孩子叫了起來,兩個人悄悄的離開了這裡。
餘飛看了一眼,又閉上了眼睛,幸好這個女人識相,要是她再敢玩幺蛾子,那自己就得給她來點狠的了。
這對母子剛走不一會,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起來了,不過都是回自己的帳篷,有些事大家明白,但是不能做在明面上,騷動了一會,草地上又恢復了平靜,就彷彿大家各自沉睡了一夜。
等清晨的陽光灑下來時,那些操勞了一夜的人,都在睡懶覺,那些清清白白的人都早早的起來了。
山裡的清晨空氣十分清新,四面八方都傳來了鳥類嘰嘰喳喳的聲音,有些調皮的鳥兒,還會落在草地上,吃衆人昨天落在地上的殘渣剩飯,也是一種十分機智的謀生手段。
餘飛站在草地上打拳,則是他每天必修課,只要有時間絕對會堅持。
餘飛的拳法可不是那種花裡胡哨的表演性拳法,而是真正可以克敵制勝殺人越貨的招式,猛的看起來彷彿是在亂打,但是細細看來又讓人膽戰心驚。
那些早起的人無事可幹,便站在一邊觀看起了餘飛打拳,只穿着一件背心的餘飛,渾身結實的肌肉,比那些健身教練看起來都要讓人舒服,畢竟這次來的主要是女家長,看到餘飛一身陽氣,都露出了花癡的模樣。
有些小孩子玩心重,也跟着一起學,周圍時不時傳出一陣叫好聲,餘飛卻不爲所動。
睡懶覺的人也被吵醒了過來,那幾個小弟看到餘飛在打拳,一個個褲子都沒提好就衝過來站在餘飛的身後,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他們可都知道餘飛是高手,要是能夠學個一招半式,那自己一輩子都受用不盡。
只有一個聰明的小弟,知道看一遍根本記不全,所以他拿出了手機,蹲在一邊拍攝了起來,打算回去之後照着練。
餘飛也不怕別人偷師,刀疤教給自己的龍虎拳,在自己完全融會貫通之後,已經做了改動,一般人根本學不來精髓,因爲這其中還蘊含着運氣的絕妙,要是一般人施展出來,根本沒多大的威力。
就算是如此,餘飛那一套拳法也讓很多人佩服不已,因爲餘飛每次出拳,拳風都打的啦啦作響,足以見得其中的力道只可怕。
一招倒掛金鐘,餘飛的腿在空中都踢出了聲音,距離他較近的人感覺到一陣疾風。
柳煙和小紫也起來了,畢竟這些人圍着帳篷歡呼,睡都睡不着。
小紫看到爸爸的模樣,激動的一邊拍手一邊大叫,柳煙的美目也盯着餘飛,看着餘飛渾身紮實的肌肉,不禁偷偷的嚥下一口口水,她自己都不明白,爲什麼會流口水。
一套快拳打完,餘飛又開始打慢拳,這才真正的考驗基本功,這麼慢的動作誰都可以跟在身後學習,但是沒有人可以做到。
慢拳對於平衡和力量的要求十分的高,明明餘飛可以做到的動作,其他學習的人總是做不到,或者做不到位。
呼!
終於完成了晨練,餘飛收工呼氣,小麥色的肌膚表面,一層薄薄的汗液覆蓋,讓他的肌肉看起來更加的有光澤了,而且立體感更強了,看起來也更加的惹人心動了,尤其是女人。
一衆女人都看的意猶未盡,這纔是力量與陽氣的結合,應該每一個女人,都希望有這樣一個強壯的男人,守護自己一生的平安。
“爸爸,擦汗!”
小紫看到餘飛練完了,拿着一袋溼巾小跑了過來,遞到了餘飛手裡。
餘飛看了看紙巾,擡起頭對着柳煙微微一笑,明顯這東西是柳煙讓小紫送過來的。
柳煙臉一紅,轉身又進去的帳篷。
隨便擦了擦臉上的汗,將那些吵吵着要做自己徒弟的人轟走,進去酒店的公共浴室洗了個澡,大家便開始吃早餐。
小紫硬拉着柳煙和自己坐在了一桌,有了小孩子做媒介,兩個人也不會顯得很尷尬。
“那個女人走了嗎?”
柳煙把自己的粥喝完,一邊擦着自己的小嘴,一邊小聲問道。
“天沒亮就走了。”
餘飛點點頭。
“你們昨天打人了對嗎?”
柳煙等小紫吃完跑出去玩去了,又小聲的對餘飛問道。
“恩,揍了一頓。”
餘飛淡淡的說到,這事瞞不住聰慧的柳煙,也沒必要瞞,相信柳煙對那些人也很氣憤,這都是什麼年代了,還被人攔路搶劫,這事放在誰的身上都難受。
“你帶來的那都是些什麼人?”
柳煙看了看又在沾花惹草的一幫小混混,氣憤的對餘飛問道。
“找朋友借的人,好像是黑社會。”
餘飛淡淡的說到,說完一口將一顆茶葉蛋吞了下去。
“好像?看他們尊敬你害怕你的眼神,你不會是黑社會老大吧?”
柳煙瞪着餘飛,非常的入戲,這一般是男人最親密的女人,審問男人時纔會露出的神情。
“別亂說!我是良民,小心我告你誹謗!”
柳煙明顯是內心善良嫉惡如仇之輩,自己是那些人老大的老大,身份已經超脫了出來,所以根本算不得黑社會,這個鍋絕對不背。
柳煙從餘飛的嘴裡也沒問出來什麼,最後只能放棄,一行人吃完飯,車都被人開回來了。
其實景點修好了直通這邊的道路,但是爲了讓大家遊玩,所以之前選擇了步行遊玩的道路。
大家吃飽喝足便準備回去了,這次小紫十分的聰明,先拉着柳煙上了餘飛的車。
然後小小的她雙手叉腰站在車前,任何想要靠近這輛車的人,都會被她怒目而視的瞪回去,頗有幾分包租婆的架勢。
那些打着搭便車順便親近餘飛主意的女家長,看到柳煙上了車,小紫還站在那裡守門,當然不好意思湊上來了,只能老老實實的爬上了客車。
昨晚的激情,在今天早晨的太陽升起來之後,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也許私下裡留下了聯繫方式。
那些小弟和男性家長,白天的時候再也沒有和昨天相談甚歡的女人多說一句話,那些女人也裝作不認識對方的模樣。
好一場春夢了無痕,餘飛都佩服這些人的絕情狠心。
柳煙也抵擋不住小紫的撒嬌攻勢上了車,但是她堅決不坐副駕駛,拉着小紫坐在了後面,這或許是她最後的倔強了。
餘飛也沒多說,有些事需要慢慢來,自己的內心其實也是一半愧疚一半衝動。
要是一切可以順其自然,那自然是極好的,要是最後沒有了結果,也能想得開。
餘飛開車在最前面開路,十個小弟跟在後面,兩輛客車在最後面,還是之前的隊形。
不過回去的路上餘飛小心了一些,等了一天都不見那些刁民來找麻煩,也沒有警察來找自己,那說明那些刁民至少不打算報官了。
但是這樣卻無法可以確定那些人服氣了,文化越高的人,越喜歡又是公辦,而文化水平低素質也低的人,則更喜歡崇尚武力,用自己的方式解決問題。
所以餘飛擔心回去的路上,那些人搞一些虛頭巴腦的東西,要是有心算無心,還真的容易出問題。
所以餘飛啓程的時候就說了,所有的車之間跟車距離不許少於二十米,由自己在前面打頭。
柳煙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加上小紫本就乖巧,兩個在後排嘀嘀咕咕不斷說這話,小紫時不時發出開心的笑聲,柳煙也被小紫逗的不斷大笑。
車隊距離那個打劫村就剩下幾裡地的路程了,還沒有什麼情況,餘飛覺得這很不科學,那些刁民的手段應該不止打劫一種,爲什麼就沒有動靜。
餘飛有降低了一些車速,眼睛不斷看着道路兩邊的情況,路過平地的時候還好說,要是有一面靠山,他的眼睛就像掃描一樣,將山頭都會細細的看一遍。
一切風平浪靜,他們終於走到了村口,餘飛都沒減速便行駛了進去。
剛剛進村,餘飛就察覺村口站着的幾個人拿起了手機,正在疑惑的時候,忽然前面一處破爛的房屋後面竄出來了一個人,速度很快直奔車頭。
餘飛急忙踩下了剎車,這輛車的剎車非常給力,幾米的距離就停住了,可是那個人直直的衝了過來,竟然打算用腦袋撞自己的車。
他迅速掛入了倒擋,一腳油下去,車開始飛速後退,後面跟着的車幸好有餘飛的要求,所以距離還有一段,全都停住了。
那個打算以頭撞車的人,眼看着剛剛還在疾馳向前的車,竟然飛速後退了,沒有撞成功,竟然不依不饒的追了上來,餘飛乾脆也懶得後退了,將車停下,拉起了手剎。
砰……
餘飛都聽到前面的引擎蓋子,被那人追上來用頭撞的發出了一聲響,那人的腦門上立馬開始往外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