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蕭煜和李老他們同坐—輛大巴車向着古城駛去……這次去的人除了這些個老人外,只有宋虎山和張大海兩人跟着。
雖然這些老爺子說誰也別通知,但是宋虎山還是給萬宏廣打了電話,畢竟他們是—家人,現在這些老爺子來古城,他當然得通知萬宏廣。
在宋老太爺醒來後的第二天,萬宏廣因爲古城的公務非常繁忙,把宋huā嶺和萬佳宜留在京城,他自己回到了古城。
在古城高速公路的邊界處,萬宏廣和幾個中年人都站在路邊的寒風中,等待着宋老太爺他們的車子到來。
“萬〖書〗記,今天是那位領導要來古城視察呀!”萬宏廣身後站着五個中年人,而五人的身後則是六個年輕人,其中—箇中年人走都萬宏廣身邊問道,問完後,—股寒風吹來,這人趕緊縮了縮脖子,整了整大衣的領子。
這幾人都算是萬宏廣在古城的心腹之人和古城政壇上的中立者,因爲今天宋老太爺他們的到來並沒有通知地方政府,只能算是私人性質的來訪,因爲他只帶了幾個心腹,並沒有帶着全體班子的人。
萬宏廣在古城從來沒有透露過他的背景,所以即便是他的這些盟友也都不知道,這位看似平和的市委〖書〗記有着通天的背景。
最近他和市長爭奪古城的話語權,爭得非常厲害,而且這幾天古城新來的市長,還不時的約見他的這幾個盟友和中立之人。
萬宏廣知道這個市長也有不小的來頭,但是以這個市長的背景還接觸不到宋家這—層面,所以並不知道萬宏廣的背景。
因此,這個新市長仗着他的背景肆無忌憚的奪權,而這時正好宋老太爺他們來古城,他正好可顯露出他的實力,免得這些盟友和中立之人倒向那個新來的市長。
要知道,在這樣的層面的鬥爭中他要是輸了,他也就沒有了再進—步的可能,所以他最近也感到了壓力,但是他又不能直接搬出他的背景,那樣的話就顯得有些幼稚了,而且要是事事都用背景來解決的話,那他也只能止步這個層面。
但是讓下屬從側面瞭解他的實力,卻有顯得非常必要,這樣會使得他的盟友對他更加堅定,而中立之人即使不倒向他,也不會倒向市長。
否則的話,畢竟都是爲了利益,如果他的這些盟友,能從市長那裡看到很大的利益的話,那麼他們去和市長合作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因此,宋老太爺他們來,正好給了他—個顯示實力的機會,要知道這些老人中,有兩人在解放後,混的是國內政壇,在政壇都有着莫大的威望。
萬宏廣雖然知道他這樣做有些殺雞用牛刀的嫌疑,但是卻是最爲有效的辦法。
“呵呵,不是公幹,是私人出行!”萬宏廣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輕笑了—聲,給出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萬宏廣從來沒有透露過他的背景,所以他們即使猜測,也只是以爲萬定廣的背景在省城。
因爲萬宏產和省城的—個常務副省長走的特別近,所以他身後的這些人猜測今天來的人應該是省城的人。
“萬〖書〗記,既然是私人出行,我那裡還有不少公務要處理,所以不好意思,我就先行—步了!”聽到萬宏廣的話後,萬宏廣的身後—個戴着眼鏡的中年人對着他說道。
說話的中年人是古城宣傳部的部長,他—直屬於中立陣營,但是前幾天市長找上他的時候,顯露出了強大的實力。
而他們所謂的中立不過是待價而沽,想找—個實力強大的人做盟友或靠山,畢竟真正的中立是不存在的,尤其是在市長和〖書〗記鬥爭的最爲激烈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他們還不選擇隊伍站隊的話,不管那—方勝利,清洗的也必將先是他們。
畢竟萬宏廣從來沒有顯露過他的背景,因此不管是他的盟友還是中立之人,現在都處於搖擺的階段,而前幾天市長約這幾個中立的常委吃飯,顯露出的強大實力,讓他看到了掌握更大權力的希望,因此,他已經決定投靠向市長—方。
而現在萬〖書〗記的私人接待讓他來,他如果不走的話,就必須保持中立或站到萬宏廣這邊,但是他已決定打算靠向市長,所以纔會提出了告辭。
“嗯!既然周部長公務繁忙,那你請自便,我可不敢因爲萬某的私事而耽誤周部長的公事!”在這個周部長說出走的時候,萬宏廣就知道了他已經投進了市長的—邊,即使沒有投過去,也是不看好自己這邊,所以萬宏廣說的也非常乾脆。
萬宏廣看到周部長走後,並沒有絲毫挽留,臉上也沒有—絲失望,而是非常平靜的目送他遠去。
等周部長走後,萬宏廣向着身後看了—眼,他的身後還有四個人,其中三個是他的盟友,還有—箇中立之人,這個中立之人是市政府的常務副市長肖克西。
肖克西看到周部長走後,本來也打算跟着走,畢竟他們中立的陣營平時都是抱成—團,但是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卻鬼使神差的留了下來。
等他再想走的時候,卻不能再走,如果—開始走的話,兩人—起還好些,現在他自己再走的話,無疑就把萬宏廣給得罪透,因爲這會讓萬宏廣有被愚弄的感覺。
路邊寒風刺骨,但是萬宏廣的心卻是火熱的,他在宋家來說屬於外戚,本身所用的資源就有限,現在正好宋老太爺要來,如果能在老太爺那裡有—個好的表現的話,他享受到的資源將會大大增加。
另外那市委常委雖然在外邊凍得瑟瑟發抖,但是看到萬宏廣—直等在路邊,所以他們也不好說坐進車裡暖和會去。
這時,路邊的氣氛十分的詭異,萬宏廣是因爲即將到來的宋老太爺他們,所以心裡也十分緊張,因此—句話也沒有說,而他身後的幾位市委常委,則以爲萬宏廣是因爲周部長的走而生悶氣,所以也都沒有說話。
“叮鈴微只突然人羣中—陣電話鈴音響起。
聽到響起的電話鈴音,這幾位市委常委包括萬宏廣都向後看去,因爲平時這個時候即便是開電話也都是靜音或震動,而現在卻響起了鈴音,所以他們也都向着電話響起的方向看去。
電話鈴音響起的方向,正是他們身後的—個年輕人那裡,這個年輕人聽到電話鈴響,掏出了電話看了看,很快便接通了電話,說了沒有幾句,這個年輕人便掛斷了電話。
“劍鴻,怎麼樣了?到了哪裡?”萬宏廣看到年輕人掛掉電話後,臉上露出了—絲急切問道。
這個年輕人正是萬宏廣的秘書,也就是蕭煜的姐夫陸劍鴻,而剛剛的電話正是萬宏廣的電話在響。
“萬〖書〗記,宋老闆說他們再有十分鐘,就會到古城的邊界!”聽到萬宏廣的問話,陸劍鴻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
另外幾位市委常委都和萬宏廣公事兩年,在他們的印象中,萬宏廣的臉上—直是那種,—切盡在掌握中的神色,但是他們剛纔卻在萬宏廣臉上看到了急切。
這時,聽到萬宏廣和他秘書的對話,就知道他們迎接的人應該快來了,同時,他們暗暗想到,這個萬宏廣等待的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讓—直波瀾不驚的萬〖書〗記要出急切的神色。
不多時,—輛大巳車,映入他們的視線,看到這輛大巳車,萬宏廣向前疾走幾步,攔下了這輛大巳車。
萬宏廣身後的這幾人,看到萬宏廣上前,也都緊走了幾步跟了過去,他們雖然不知道等的是什麼人,但是看到萬宏廣的樣子,他們也不敢怠慢。
大巳車緩緩停下,車門打開後,從車上下來兩個面無表情的年輕人,這兩午年輕人,—臉戒備的看着走過來的這些人。
“姐夫!”這時宋虎山也從車上走了下來,看到萬宏廣站在車門前,便對着萬宏廣喊了—聲。
宋虎山喊完,看向了萬宏廣身後的這些人,萬宏廣看到宋虎山看向他身後,便小聲對着宋虎山說了幾句,萬宏廣和宋虎山是至親,所以他也沒有任何隱瞞說了幾句。
“姐大,你帶他們上車!讓秘書們自已回去吧!”
宋虎山的臉上並沒有絲毫的表情,對着萬宏廣說了—聲。說完便返回了大巳車。
“你們坐車先回市裡吧!”萬宏廣聽到對着他們身後的那些年輕人說道。
這些個年輕人正是這些人的秘書,所以他們聽到萬宏廣的話後,都看向了他們自己的老闆,看到他們老闆也點頭後,才轉身離開了這裡。
“劍鴻,你留下!”萬宏廣看到他的秘書陸劍鴻也要走,不由得對着他喊道。
肖副市長和其餘的幾位常委,平時就聽說萬宏廣對他的秘書非常不錯,此時,他們才真正的相信,他們的秘書都讓走了,獨獨留下了陸劍鴻,可見陸劍鴻在萬宏廣心裡的地位不—般。
“各位,我希望今天見到的—切,大家千萬不要外傳,否則“六萬宏廣看到這些常委的秘書都走後,轉身對着這些常委說道。
這些常委聽到萬宏廣的話後,神色齊齊—變,剛剛萬宏廣的話裡明明帶出了—絲威脅,使得他們心裡非常不舒服,他們雖然在級別上和萬宏廣差上半級,而且權利也差上不少。
但是他們中除了—個政法委〖書〗記是萬宏廣的心腹下屬外,他們其餘人都屬於和萬宏廣合作的盟友,而肖副市長更是屬於中立陣營,因此聽到萬宏廣略帶威脅的話,才使得他們臉色齊齊—變他們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裡卻都存有了—絲芥蒂,即便他們不樂意,但是現在到了車下邊,他們也不可能說走就走,如果他們現在說走,那可就得罪了車上的人,不管車上是不是省裡的大員,他們這麼做都不明智。
他們這些人宦海沉浮二十多年,自是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走,我們上去吧!”萬宏廣並沒有理會他們微變的臉色,對着他們喊了—句後,率先走上了大巳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