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餘有爲餘總,他是市裡面的一個大老闆,大哥,真的不管我的事情,我只是拿錢辦事,他是我的老闆,他讓我怎麼樣我只得怎麼樣了。”誠哥哭訴了起來。
“哦,他是你老闆,他讓你把你老婆賣到非洲去坐檯,你也照做不誤嗎?”林煜冷笑一聲道:“像你這樣的員工,真的是少見啊,呵呵。”
誠哥不敢說話了,他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看起來文弱的青年,纔是個真正的狠角色,他身上的汽油現在還讓他心有餘悸,因爲他看到了林煜雙眼中狼性的目光,他相信如果真的敢在硬氣一下,林煜絕對拿着打火機讓他玩一把心跳和刺激。
“給你打板打電話,把這裡的事情照實給他說。”林煜淡淡的說:“讓他動用全市最大的力量解救你們。”
“什麼?”誠哥有些吃驚的看着林煜,本來他以爲林煜把他們制住,是爲了和自己的老闆條件,但是他沒有想到林煜居然會讓他給他的老闆打電話,讓他派人救自己?
“我的話不想重複第二遍。”林煜有些不耐煩的說:“如果你真的裝傻的話,那就在這裡跪着吧,呵呵,我不信今天晚上你們在這裡跪一晚上凍不死你們。”
“我打,我打。”誠哥巴不得有個機會給老闆打電話,讓他來救自己這一干人,順便在訴訴苦,說他遇到了一幫狠角色。
電話打通了,誠哥把這裡的情況如實的反應給了他的老闆,被罵了無數聲廢物之後,電話掛斷了,他無力的聳拉着腦袋。
“怎麼,你老闆要不要來救你?”林煜笑道。
“他……怕是要來吧。”誠哥不確定的說。
“能來就好,這說明他還是一位好老闆嘛。”林煜笑呵呵的說:“我現在最怕的就是,他把你們這羣人丟在這裡不管了,那我今天晚上還要看着你們,那才叫麻煩呢。”
“林煜,犯得着搞出這麼大的陣勢嗎?”易茗雪走了過來,看到眼前被串螞蚱一樣串成一串的人,她不免感覺到有些好笑。
“青陽觀名聲在外,但是在所有人的眼裡,我們這些人都是一些老實巴交成天只知道焚香頌經的道士罷了。”林煜笑道:“有第一次,也會有第二次,我這個人是一個怕麻煩的人,所以我處理事情,我一向會把事情一次性解決掉,不留一點後患。”
“說的倒也是,不過,你要怎麼樣一次性解決這裡的麻煩呢?”易茗雪笑道。
“這個簡單。”林煜笑了笑,他拿出了手機,拔出了幾個電話,然後把這裡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得到了對方的回覆以後,便掛斷了電話。
“你的這幾個電話,驚動的人物是不是有些大了?”易茗雪有些吃驚的看着林煜,她聽到林煜剛纔打的電話了,這幾個電話就是一品護國夫人黎夫人,甚至還有袁首長助理的電話。
“我的家現在沒有達成任何協議,任何通知的情況下遭到了強拆,我打的這個電話,也是爲了自保罷了。”林煜笑了笑道。
他也知道,自己這點小事驚動黎夫人等人,確實是有些不妥當,但是面對這些披了一層投資外衣的流氓,只有用這種辦法最簡單粗暴。
青陽山本來就是一處文物保護的地方,但是那些傢伙們亂來,已經觸及了林煜搞底線,如果說這裡當地的人和這些流氓們沒有一點利益糾結,打死林煜也不相信,所以他只好用這個簡單粗暴的方法來了。
一個小時以後,一堆的公務轎車開過來了,這些車是分屬凌陽市前面那幾位領導的,他們不顧天黑路滑,行色匆匆的跑過來,爲的就是解決這件事情。
林煜現在倒是淡定,他就把這些傢伙們串成一串拴在這裡,不管哪個領導來了,請求林煜先把他們放開,林煜也不給他們這們面子。
用林煜的話說,老子的家,你們說拆就拆,說燒就燒,你們市裡的領導屁都不放一個,這世道上,還有沒有王法存在了?
和這些官油子們打了一場拉踞戰,然後給他們開出了所有的條件,並讓他們保證,不管什麼情況下,青陽山附近,不能亂來,林煜這才讓一干小道士趕着這羣人下山了。
直到下山之後,這些領導們才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漢,領導甲道:“早就聽說,青陽山這裡有後臺,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是啊,差點壞了大事,袁首長的電話直接打到我辦公室來了。”
“還有來頭更大的人警告過我,說青陽山不能動,否則的話誰也保不了我。”幾位領導雖然把事情解決了,但是想到剛剛的事情,他們還是心有餘悸。
凌陽之地,向來是一個三不管的地帶,改革開放這麼多年了,但是春風一直沒有吹到這裡,即使是現在的人生活比起以前好了很多,但是要和一些富裕的地方接軌,還是有些差忠的。
所以不管是市裡邊還是縣裡面,只有一點機會,他們就會努力的往上爬,這些年,凌陽也確實有些改觀,但是因爲這個地方土地貧瘠,又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風景名勝,所以不管歷任領導如何努力,卻也無法改變這裡的現狀。
眼看抓經濟的市長換了一任又一任,但是一點成效也沒有,當任的市委着急了,所以只要是稱自己是投資的,基本上都是當爺爺供起來的。
但是這些也並不能改變這裡的現狀,因爲現在打着投資,掛羊頭賣狗肉的多了去了,先是一個國際騙子,從凌陽這裡騙了一筆鉅款,然後接着又是一個打着高科技旗號圈錢的公司出現在凌陽,讓凌陽的領導叫苦不堪。
但是這裡的狀況,幾十年如一山,說要那麼輕易的改變,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的,現在的凌陽領導,等於說是摸石頭過河,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有些投資者來到這裡,簡直就成了大爺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