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無能。”軍師一低頭,這一次確實是他輕敵了,他沒有想到林煜的殺意居然會這麼強。
“無妨。”黃明軒若有所思的說:“爲什麼,他給我的感覺,這麼熟悉呢?爲什麼,我覺得他身上有一種我不喜歡的感覺在裡面?爲什麼……他對我,會有這麼大的恨意。”
“我們應該查查他的身份才行。”軍師道。
“現在呢,他的身份,查出來了多少?”黃明軒道。
“只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來自江南,具體身世,不祥。”軍師道:“我們還有待進一步的調查才行。”
“查,去查,我要弄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爲什麼會對我有這麼大的恨意。”黃明軒冷冷的說:“那種被人惦記上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
“你怎麼了?沒事吧。”
看着林煜走出來,夏清雪吃了一驚,連忙迎了上來,因爲林煜身上的殺意還沒有散盡,她生怕林煜有什麼損失。
因爲她清楚,剛纔的軍師,實力有多強,林煜絕對不是對手。
“沒事。”林煜伸出右手,只見他右手虎口被震列,一股鮮血,順着他的掌心緩緩的向下溢去。
“手都傷成這樣了,你還說沒事?”夏清雪大急,她拉着林煜匆匆的向前走去。
“沒事,這點傷,只是皮外傷。”林煜看着自己被包紮起來的右手,他喃喃的說:“對方的實力好強,還好他是輕敵,如果他全力一擊,我今天非吃大虧不可。”
“認識你這麼久了,能被你稱爲很強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夏清雪有些幽怨的說:“以後,別這麼拼了,我感覺,你今天的情緒有些不太對。”
“怎麼不太對了?”林煜笑呵呵的說道。
“你沒有平日裡的冷靜,”夏清雪道:“平日裡,你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很冷靜,冷靜的讓人感覺到可怕,但是你今天不一樣,我感覺,你今天失去了所有的冷靜,完全是那種不管不顧的情緒。”
“今天,是有些失態了。”林煜低頭道:“但是,看到那個人的時候,我胸中有一團火,我恨不得把他給馬上殺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仇人一樣,讓我根本無法控制得了自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林煜喃喃的說,他的目光變得深遂無比:“或許,這個人,確確實實的和我有仇吧。”
“以後別這樣了,一個人,一旦失去了冷靜,那他將會走向一條不歸路,你不該是這樣的。”夏清雪一隻手搭在林煜肩膀上。
“我知道。”林煜握住了夏清雪的雙手,他沉聲道:“我懂得如何調節自己的情緒。”
秋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看來,我們的太子爺,也不是很喜歡黃明軒那個人啊。”樑雪倒了一杯水,端到了秋若盈的跟前。
“他今天,失去了冷靜。”秋若盈合上有關於林煜的報告,她有些疲倦的說:“他爲什麼會對黃明軒有這麼大的仇恨感?他們兩個,是第一次見面。”
“不知道,但我們的太子爺,第六感是十分強的,或許黃明軒見他的時候,是對他報有敵意的吧,太子爺這種人,危機感一向是很強的。”樑雪道。
“也許是吧。”秋若盈若有所思的說:“黃明軒今天去見他,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還有,他是不是已經看出來什麼端倪了,那樣的放,林煜是很危險的。”
“放心吧,黃明軒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聰明。”樑雪安慰道:“而且太子爺,集你和林浩宇兩人之長,說他像林浩宇,也只是性格方面有些像。”
“他的長相,和你們兩個可是一點都不像的,不過太子爺今天失去了冷靜,這會讓黃明軒有所懷疑的,所以我感覺,他以後會查我們太子爺的身份的。”樑雪道。
“讓他去查吧,想想辦法,讓他查不出來。”秋若盈道。
“這個你放心吧,我早就安排好一切了。”樑雪笑道:“我給太子爺僞造了一個身份,他們就算是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除非是他們有動用玄道天部檔案的權限。”
“黃家有人在天部任職,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秋若盈道。
“我說的,是終極權限,黃明軒的大哥黃明鴻,可是沒有這麼大的權限啊。”樑雪道。
“那就好,持續盯着他的動態,有什麼異常,第一時間向我報告。”秋若盈道。
“好。”樑雪點點頭,她想了想道:“該出發了吧,家裡的老頭子,可是第三次來信了,說是老太太身體不太好,想你了,讓你回去看看。”67.356
“走吧,他們打的什麼心思,我心裡最清楚。”秋若盈站了起來。
一輛並不算很豪華的車隊,停在了一處深宅大院處,這是帝都最中心處的一個莊園,這個莊園,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小花園了。
這便是秋家大院的所在之地。
它佔地面積極大,足足有數千畝地,在這附近的小區,那些普通的公寓式房價,一平也是一個天文數字,能在在這個地方有這豪華的一處莊園做爲家,只能說秋氏的財力,着實讓人震驚。
“大小姐好。”門口的保鏢早已經恭候多時,他一躬身,伸出一個請的姿勢道:“大家都等着大小姐回家呢。”
“恩”秋若盈點點頭,和樑雪一起走了進來,沿途所遇到的家人,看到秋若盈進來,無不低頭問好。
秋若盈的地位,在秋家並不弱,想想也是,執掌秋氏集團,其名下產業遍佈大半個華夏,而且其產品遠銷歐美等發達國家。
去年華夏經濟實力排行榜,秋氏以強勢之力從衆多華夏企業中殺出,名列第一,可能誰也想不到,這麼大的一家企業,居然是在一個女人的掌控下。
所以不管秋家內部怎麼樣,但是在秋家的傭人看來,秋若盈的身份無疑是最高的,她的地位也是值得尊敬的。
秋若盈面色清冷,對於衆人的熱情,她也只是微微點頭做迴應,她已經有一年沒有回家了,而且這個家,並沒有給她那種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