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楚詩晴,剛纔的事情,實在是對不起了,另外,謝謝你治好了我爺爺的病。”楚詩晴向林煜伸出了手。
“林煜,中醫。”林煜的話很簡短,看到了楚詩晴,他不由得想起了蘇雲,楚詩晴的性格,倒是和蘇雲有幾分像似。
“剛纔誰報警,歹徒在哪裡?”
剛纔的槍響,已經讓廣場上大部分的人走的乾乾淨淨的,有人及時的報了警。
附近的治安,一向是很好的,因爲這廣場附近的四合院裡,住的老人家們一個個非富即貴,所以附近的警車很足。
派出所一聽說這裡動槍了,那還了得,馬上有一隊荷槍實彈的警察殺了過來。
“你好,我是總局刑警大隊的楚詩晴,剛纔的事情,有些誤會。”楚詩晴連忙走上前,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證。
“你是楚隊長?”帶隊的警察一愣,他連忙行了一個標準的禮,激動的說:“楚隊長好。”
“你好。”楚詩晴連忙還了個禮。
“楚隊長,你可是我們帝都警察的楷模啊。”警察激動的說:“待會兒能給我籤個名嗎?”
“這個……可以。”楚詩晴點頭。
“還有我,還有我,幫我也籤一個……”
楚詩晴在警隊的影響力不小,因爲她是總局力捧的警界名星,而且她的實力,她的背景以及顏值,都是十分出色的,在警界的形像十分好,在帝都做警察的,你可不知道總局的局長是誰,但你不能不知道楚詩晴是誰。
在加上總局對她的事蹟不遺餘力的宣傳,讓她一躍成爲衆多男警察中的夢中女神,現在這個小地方的警察看到他了,不興奮纔怪呢。
“哈哈,我孫女,警界明星,怎麼樣,漂亮吧。”楚老看到孫女這麼受歡迎,他得意的對林煜說。
“不錯,楚老之福啊。”林煜伸出了大拇指道。
“哈哈,好了,小林,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到我那裡坐坐,幫我調理一下身子,順便跟我講講養生之道。”楚老笑道。
“沒問題,方便的話我明天就過去。”林煜微微一笑道。
“那好,明天我在家,泡上極品的大紅袍,等着你過來。”楚老笑呵呵的說。
“剛纔誰不舒服,有人嗎?”就在這個時候,老孫帶着一名上氣不接下氣的老頭跑了過來,老頭穿着一身長袍,看起來比較傳統。
“老楚,老楚剛纔的病不是犯了嗎?這是杏林堂的孫大夫,我領他過來給你看看。”老孫跑到了楚老的跟前道。
“杏林堂?”林煜吃了一驚,他打量着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孫大夫。
“哈哈,老楚,我的病好了,我以後在也不用吃藥了。”楚老大笑道:“小林的醫術,真的是很厲害的。”
“啊,你好了?”老孫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楚老,兩個老頭平時比較熟,他知道楚老的身體狀況,楚老平時是離不開藥的,現在經林煜一治,連藥都不用吃了?真的有這麼邪門嗎?
不過看楚老神清氣爽的樣子,估計是假不了的,他向林煜伸出大拇指道:“小林,我這輩子沒服過人,就服過你,以後,我們得多親近親近。”
“沒事了?老孫啊,那我走了啊。”那名長袍孫大夫吁了一口氣,沒事了就好,虧他剛纔心急火燎的跑過來。
“孫大夫,你是杏林堂的?”愣在一邊的林煜發話了。
“是的,我是杏林堂的,怎麼了小夥子?”孫大夫問。
“杏林堂在哪?”林煜的呼吸都有些不暢了,杏林堂,那不是蘇子葉在江南的診堂嗎?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重名?不,直覺告訴他,不是。
“就在那個方向,四合院前面的那條街道上,哎哎,小夥子,我帶你去。”孫大夫還沒有說完,林煜已經跑開了,他向杏林堂的方向跑去。
林煜的心緒不能平息,他剛來這裡沒有多久,對四合院附近不熟,他不知道,這裡居然還有一家杏林堂,這家杏林堂,和蘇子葉有什麼關係?
跑到了盡頭,轉到了那個街角處,一家古香古色的中醫診所出現在林煜的眼前,林煜不由得呆住了,這家中醫店,是以十分復古的形式裝修的,這和江南的杏林堂裝修一模一樣。67.356
更重要的是,在杏林堂的前方,放着一兩排杏黃小旗,旗子上面印着一個“蘇”字。
林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正是蘇家數百年來的傳承,是蘇子葉,錯不了的,這絕對錯不了的。
“藥的數量正確,入庫吧。”
就在林煜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他猛的擡頭,只見在杏林堂大門的一邊,蘇子葉一身青色長裙,如同畫中的仙子一般。
蘇子葉剛剛清點完要入庫的中藥,她正在看着杏林堂門口那一排麻袋裡面中藥的質量,她並沒有注意到林煜。
“子葉!”
一個熟悉的聲音,讓蘇子葉的身體不自由主的僵了僵,那個日夜思念的聲音,那個讓她魂夢縈繞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
蘇子葉直起了身子,緩緩的轉過身去,她的心在顫抖,多少次,她都幻聽到這個聲音,但是每一次的轉身,都讓她失望。
她記不清楚,多少次在朦朧中聽到這個聲音了,有時候,是自己心中的念想,而有時候,卻是在夢中,她也記不清楚,自己失望過多少次,但是每當心底出現這個聲音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回過頭去看。
“這一次,又是自己的幻想吧。”蘇子葉如是想到。
但當她回過頭的時候,簡直不能呼吸了,因爲在她的身後,那張朝思暮念想着的那張面孔,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不錯,是他,是林煜,這一次,那個聲音,不是自己心中的念想,而是他來了,他真真正正的來了。
蘇子葉脣邊,一抹笑意在緩緩的擴大,但是她的眼淚,卻悄然落下。
她從來沒有想到,會有與林煜在相見的那一天,在林煜離開江南以後,她不停的告訴自己,他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