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不會辜負她。”樑雪嘆了一口氣道。
“你放心吧,你是不會辜負她的。”林煜微微一笑,他拿起針來,對準樑雪的睡穴刺了下去,樑雪感覺到一陣睏意襲來,她打了個呵欠,然後便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窗外,現在卻是另外一番場景了,秋強帶着一大幫的人站在秋氏集團總部的大門口,而秋氏集團的一保安也圍在外面,雙方現在一直在對峙着。
“讓開,我要進去。”李強盯着門口的保鏢隊長冷冷的說。
“秋總有過吩咐,誰也不準進去。”門品的保鏢隊長不冷不熱的說。
“王強,你想造反是嗎?”秋強冷笑道:“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不過是秋家的一個保安罷了,你也敢攔着我?”
“我是保安,但我是秋氏集團的保安,不是你們秋家的保安,這還是有點區別的,所以你還是要弄清楚情況在說。”秋強笑了笑道。
“不管怎麼樣,你都姓秋,對吧。”秋強上前兩步,他盯着秋強冷冷的說:“你千萬不要逼我動手,不然的話我怕你面子上掛不住,如果我是你,我現在馬上就讓開,我絕對不會讓別人把我當槍使。”
“我沒有讓任何人把我當槍使。”秋強微微一笑道:“我這只是在執行秋總的命令罷了,你相信也好,你不相信也好,我始終就是這句話。”
“我是你們秋總的親弟弟,不管秋氏集團出了什麼事情,我都有責任,也有權利進去看看。”秋強黑着一張臉道:“你現在攔着我不讓我進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真的以爲你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長就能把我攔下來?”
“秋總的命令就是不能讓任何人進去,如果我讓你進去了,就是違反秋總的命令。”王強不冷不熱的說:“我拿錢辦事,我也希望你不要爲難我。”
“呵呵,我不爲難你,所以你就爲難我是吧?”秋強怒了,他指着王強道:“最後說一次,讓開,在不讓開,我對你不客氣。”
“想讓我讓開,可以,從我屍體上踩着過去。”王強笑了,他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這讓秋強脾氣瞬間上來了。
啪,秋強一個耳光抽了過來,王強的身子一側,他臉上瞬間出現了五個手指印。
“有種,你還手啊。”秋強笑了。
“我不還手,你是秋家的人。”王強搖搖頭道:“但你今天想從這裡過去,除非從我身上踩着過去,我的話已經放到這裡了。”
“王強,說真的,我就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傻缺。”秋強冷笑道:“你就這樣甘心被人當做槍使嗎?”
“我在履行我的職責,沒什麼當槍不當槍的。”王強微微一笑,他指着自己的腦袋道:“有本事的,照着這裡打,把我打死,你就可以進去了。”
“呵呵,你真的以爲我不敢?”秋強笑了,他向身後的一名黑衣人招招手,那名黑衣人遞上來了一根警棍。
“王強,最後在給你一次機會。”秋強把握着手裡的警棍道:“我好歹也是秋氏集團理事會的成員,不管是不是虛職,我都是秋家的人,你特媽的敢在攔我在跟前一下試試。”
王強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就站在那裡巍然不動。
“呵呵,我真的很久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傻逼了。”秋強笑了,他持起警棍,向着王強的腦袋重重的砸了下去。
他用盡了全力,砰,王強的腦袋遭到了重擊,他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一時間,他腦袋上鮮血直流。
“我就問你,讓還是不讓。”秋強指了指王強道。
“你儘管打,如果我能讓你向前走一步,算我輸。”王強咧嘴笑了,他也是一個狠人,對方越狠,他反彈也就越厲害。
“行,行啊,呵呵,我真是長見識了,秋氏就是我們秋家的,現在我們去秋氏都能被攔下來,行啊,你想死,那我成全你。”秋強怒極而笑,他抄起警棍,沒頭沒臉的向王強打去。
“隊長……”王強身後的隊員們看不下去了,他們抽身就要上前。
“全部別動。”王強制止了他的手下,他努力的站起來,回頭道:“我們是秋家的保鏢,我們的目的是保衛秋氏集團。”
“雖然眼前的這些人,不是秋氏集團的人,但是他們是秋家的人,所以我們不能動,不能還手。”
“行啊,你別還手,看老子不打死你。”秋強怒笑,他舉起手中的警棍,繼續向王強打去。
王強也是一個硬氣的人物,任由秋強沒頭沒臉的向他抽。
撲通,王強倒在了地上,在硬氣的男人,也是不抗揍的,秋強湊近了王強,他冷笑道:“硬氣啊,你是我見過的人當中,最硬氣的一個人,不過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你告訴我,樑雪是不是中毒,快要死了?”秋強盯着王強道:“你只要回答了我這個問題,我就不爲難你。”
“想知道?”王強混身是血,他的臉上青紫腫脹,被打的幾乎沒個人形了。
“對,我想知道,只要你告訴我,我保證,我不會在打你一下。”秋強道。
“你去陰曹地府,問問閻王爺不就知道了?”王強哈哈大笑道:“你去啊,你去問問就知道了。”
“你就是個傻逼。”秋強大怒,他猛的站了起來,然後抄起手裡的警棍,繼續向王強打去。
“住手。”秋若盈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她帶着一幫身穿黑衣的保鏢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本來想下死手的,但是看到秋若盈親自趕了過來,秋強還是住手了,他回過頭,笑呵呵的說:“二姐,你來了?”
“秋強,你這是幹什麼?”看到混身是血的王強,秋若盈十分的憤怒。
王強只是一個保安隊長,這種小人物,秋若盈是不記得的,但是她清楚的看到了王強身上穿着秋氏集團的制服。
只要是她秋氏集團的人,不要說是一個保安隊長,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清潔工,也不是他隨隨便便能夠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