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欣妍嚐了一口湯,非常的濃香,這種清冽的高湯不知道是怎麼做出來的。
“怎麼樣,好吃嗎?”林煜有些期待的問道。
“好吃。”楊欣妍點點頭。
“那就多吃一點。”林煜笑了笑說:“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不記得了嗎?”
“昨天晚上?”楊欣妍愣了愣道:“不記得,我只記得我生氣回來,然後坐在客廳裡,之後發生什麼都不知道了,事實上,我每次生日,都很空白,因爲我不知道生日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哦,可能是你太累了,你們學校領導也真是,生日了還讓人去發傳單。”林煜生氣的說。
“那也不像某些人,我生日了也不知道。”楊欣妍白了林煜一眼。
“我……我現在不是已經彌補你了麼?”林煜苦笑道。
“不知道,反正不太滿意。”楊欣妍瞪了林煜一眼,然後繼續吃起自己的東西起來。
“說好了十一點來找我的,你現在看看幾點了,啊都一點多了,我向來是個守時的人,你這樣我以後怎麼活?怎麼活?”
陪着楊欣妍過了一個生日,林煜跑去找到了雪狼,他今天本來是帶雪狼去見了陳筠竹的,結果他因爲楊欣妍的事情把這件事給拋之腦後,直到現在纔想起來。
結果這讓一向遵守完美主義,甚至是偏執到已經有些病態的雪狼十分的惱火,他固執的認爲自己不守時導致了他未來的僱主對他的印象一定不好。
林煜第一次發現,原來這貨竟然這麼囉嗦,要不是有求於他,林煜早就離他遠遠的,他跟在自己的身後簡直就是一隻蒼蠅一樣。
“守時……守時很重要的,像你這樣如果是在戰場上,會延誤戰機的,戰機你懂嗎?稍縱即逝的,這要是放在古代,你會被五馬分屍的。”雪狼依然在林煜的身後喋喋不休的說着。
林煜終於忍無可忍了,他轉過身去有些冷冷的說:“如果你敢再廢話一句,我保證當初怎麼把你的右腿接上去的,現在還怎麼把他拆下來。”
雪狼訕訕的笑了笑,他挺了挺身子,又恢復了那一幅他自認爲彬彬有禮的形象,他知道林煜是個說的到做的到的人,他笑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以後要守時,你知道被放鴿子的感覺有多痛苦嗎?如果不是看在我跟你有些熟的份上,我絕對會把你放在牀上好好疼愛一番的。”
林煜打了個寒戰,他有些惡寒的看了一眼雪狼,這才意識到這貨是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他不由得下意識的離他遠了點。
陳氏集團總部。
陳氏集團坐落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方,佔地面積足足有數百畝地,高聳入雲,形態各異的建築頗具風格,尤其是建築坐落的位置和格局深諳玄學風水佈局,就算是再好的風水師,從這裡的佈局上也挑剔不出這裡面的問題來。
門口的保衛森嚴,數名戴着紅色貝雷帽的安檢把兩人上上下下檢查了個遍,這才放兩個進去。
但是林煜卻爲那幾名恥高氣昂的警衛捏了一把漢,因爲他們搜的可是鼎鼎大名的傭兵之王雪狼,天知道這個偏執的傢伙會不會突然發起狂來,衝上前去扭斷了那兩名保安的脖子,那樣的話事情就大條了。
好在這貨近幾年的性格改變了許多,變得有些隱忍,他知道回到國內就會面臨這些讓他非常不爽的東西。
在保安的指引下兩人來到了邵氏集團的主體辦公樓前,這坐辦公樓足足有三十多層高,前臺豪華的裝飾,以及天花板上價值數千萬的吊燈讓雪狼看的一陣目瞪口呆,他連呼就算是國外的某些小王國的格局也不過如此。
對此他覺得自己每年五千萬的佣金要的似乎有點少了,因爲他低估了陳氏的財力,他在考慮着等會兒見到了陳筠竹,到底要不要漲漲價。
“兩位先生,請問是找誰的?”前臺的服務員素質非常好,她走上前微微一鞠躬,向林煜和雪狼問道。
“找你們陳總。”林煜微微一笑道。
“請問有預約嗎?”前臺微微一笑道。
“有的,你說我姓林。”林煜說。
“好的,請稍等。”前臺點點頭,轉身邁着修長裹了絲襪的雙腿走到了辦公桌前,然後又用內線電話向前臺諮詢。
“不錯,目測胸圍36d,而且屁股大,聽說好生養。”雪狼對着那位前臺上上下下審視着。
“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林煜有些無語的說。
“但我不排斥女人。”雪狼一本正經的說。
片刻以後,前臺已經確認,她轉身笑道:“兩位,陳總在辦公室裡等着你們呢,現在可以過去了。”
“謝謝。”林煜點點頭站了起來,兩人在前臺的引導下走到了一坐專屬的電梯,這坐電梯只有公司的高層才能乘坐,坐着電梯可以直達頂樓。
看着林煜兩人坐上了電梯,一名站在前臺的黑衣保鏢通過耳麥喊道:“有不明目標乘專屬電梯上頂樓,目的地,總裁辦公室。”
“這裡守衛很森嚴啊。”坐在電梯裡,雪狼四處打量着狹小的電梯說。
“怎麼說?”林煜問道。
“你看這兒,微型監控儀,僞裝的很好,就在電梯按鈕數字上,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監控着,而且這座電梯裡面至少有四個隱秘的監控在監視着我們。”雪狼說。
“我爲什麼不知道?”林煜愣了愣。
“這方面你不如我,我以前教你的只是皮毛罷了。”雪狼微微一笑,他突然向一個按鈕上一拳砸出,把一個監控給砸壞,然後他一躍而起,右手指間那擇時鋒利的小刀子又出現在手中,他對着上方的吊燈一削,上面的白熾燈冒出一串火花,閃了幾閃便即不亮了。
在頂樓的一處隱秘的監控室中,林虎正面色陰沉的看着畫面中的林煜和雪狼,電梯裡四個攝像頭已經毀了三個了,雪狼突然仰起頭,對着鏡頭邪邪的一笑,然後右手伸出,比了箇中指,隨即他一拳向攝像頭上砸來,剩下那個唯一完好無損的攝像頭髮也劈里叭拉的響聲,隨即便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