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說了,無非就是想要錢而已,這件事情,我們私了。”藍良冷笑了一聲,他心裡誹謗道,刁民,總想着怎麼弄點錢,這些人都不值得同情。
“私了?怎麼私了?”李振東夫婦一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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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們五萬,你們回老家去,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藍良一揮手,有人拿出來一個袋子,袋子裡面裝着五萬塊錢。
“五萬,你們沒搞錯吧,這種傷是終身殘疾,且不說以後他沒辦法掙錢養家,你們給的這點錢,連他後續的治療費都不夠。”那名自稱記者的年輕人有些憤怒的說。
“小子,你特媽的活的不耐煩了吧,你給我滾一邊去。”幾個男人氣勢洶洶的把年輕人圍住,有人猛的推了他一把,年輕人摔倒在地上。
“哎,你們這些人怎麼打人啊,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年輕人的母親連忙從病牀上坐了起來。
“怎麼樣,小子,你服不服氣?”有個大漢走到年輕人的跟前,他手裡晃着一把匕首。
“你們……”年輕人連忙後退,但是有兩個人緊緊的架着他的手臂,讓他一動也不能動。
“呵呵,想充英雄好漢?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我告訴你最好識相一點,否則的話我不保證你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大漢手裡的刀子在年輕人的臉上晃來晃去。
“我……”年輕人感覺到冰冷的刀子在自己的喉嚨上劃來劃去,他感覺到混身冰冷。
病房裡的病人們誰也不想惹事,這些人一幅凶神惡煞的樣子,他們大氣也不敢出一聲,本來想報警的人也偷偷的把自己的手機收了起來。
“行了,老實點。”大漢拍了拍年輕人的臉,然後走到了一邊去。
“五萬,行不?”藍良把手裡的錢往地下一甩,五疊人民幣在地上甩來甩去。
“五萬連我們治療費都不夠的,這不可能。”李振東的老婆激動的說:“這是我們家裡唯一的經濟支拄,我們都是老實本分的人,我不要求你們多,我只求你們能讓他的腿治好出院就行了。”
“你特媽的哪來那麼多的廢話?信不信一分錢也不給你們。”剛纔拿刀子的那名大漢一臉的兇相。
“你們想怎麼樣,我告訴你們五萬不可能。”李振東的老婆被嚇住了,她本來就是沒見識的農村婦女,在加上這一羣人就是來恐嚇的,一時之間她心裡也沒底了。
“五萬已經不少你們了,錢重要,但前提也是有命花才行。”藍良冷笑了一聲道:“我告訴你們,現在拿了五萬塊錢,馬上滾回老家治療去,以後不要在南江南,否則的話我打死你們。”
“你們……你們張氏集團到底是公司還是流氓?”李振東憤怒的說:“你們壓榨工人,每天十個工時,還要向上加,拖欠工程款,兩年未結算。”
“我們工人也是人,我們也有尊嚴,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藍良笑了:“現在還有人相信王法這回事嗎?我也不妨告訴你們,我們張氏集團最不缺的就是錢,你想打官司,可以,我們有專業的律師團隊陪着你們慢慢玩。”
“至於你們這些社會底層的人,還想要尊嚴?傻逼,要不是我們給你們一口飯吃,你們現在只能在農村刨地,做人不要這麼不知足。”
“你們這羣混蛋,我告訴你們,我會找律師起訴你們的,我會給你們打官司,我要向媒體披露你們張氏的黑幕。”李振東憤怒的說。
“你特媽的活的不耐煩了吧。”拿着刀子的那名大漢走到了牀邊,他突然把李振東的輸液管給拔了下來。
“你們幹什麼,他是病人,他的腿不能亂動……”李振東的老婆慌了,她大叫着,想阻攔這些人。
但是她一個常年體弱多病的女人,又如何動得了這羣五大三粗的大漢,她被人一把推倒在地上,這些大漢一涌而上,把李振東病牀上的醫療器械砸個稀巴爛,慌亂中,李振東被推倒在地上。
李振東感覺到右腿一陣撕裂的疼痛,他的右腿本來就是粉碎性的骨折,現在沒有長全,試問怎麼經得起他們這麼折騰?
一羣人一涌而上,對着李振東拳打腳踢了起來……
“救命啊,不要在打了,不要打了。”李振東的老婆拼命的撲倒在丈夫的身上,承受着這羣大漢的痛毆。
“行了行了。”藍良一揮手,這些大漢才停住了手裡的動手。
“呸,兩個雜種,你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人?你們也敢向我們張氏叫板,活的不耐煩了吧。”爲首的大漢吐了一口口水,走到了藍良的身後。
“話我今天帶到了,我們張總說了,讓我着手處理你們這件事情,如果我是你們,我就不會這樣不識擡舉。”藍良冷笑了一聲,“現在給你們兩條路,第一,現在拿錢走人……第二,你們死在江南。”
“這個世界上還有王法嗎,你這個王八蛋,我是不會向你們屈服的我拼了這條命也要和你們鬥到底。”李振東瞪着眼睛嘶吼道。
“你特媽的還嘴硬。”那名大漢一腳把李振東踹到在地上……本來傷勢未愈的李振東兩眼一黑,暈倒在地上。
“你們這羣混蛋,我和你們拼了……”女人尖叫道,他向那名大漢撲去。
大漢猛的踹了一腳,女人被踹倒在地上,他怒道:“你想死,我現在就成全你……”
這大漢說着一腳向女人的肚子上踹去。他這一腳絲毫沒有留情,女人的身材有些瘦弱,這一腳下去,如果被踹實了,非踹暈了不可。
砰……那名大漢感覺到自己的身形飄了起來,他越過了衆人的頭頂,撞在身後的牆上,然後哼也不哼的暈倒了過去。
“行啊,張文遠是越來越囂張了啊。”林煜冷笑着走了進來,剛纔那一腳,很明顯就是林煜踹出來的。
“特媽的連我們的事情都敢管,你們活的不耐煩了嗎?”兩名大漢大怒,他們一左一右的向林煜抓去,他們決定抓着這小子,然後狠狠的教訓這小子一頓,連他們張氏的事情也敢管,他們活的不耐煩了嗎?
就在他們即將接觸到林煜身子的時候,只見門口一側人影一閃,卻是屠夫莫名其妙的鑽了出來,他咧嘴一笑,伸手抓住了這兩個傢伙的手腕,然後向後一拉……
兩人的身形像是被一輛急速行駛的汽車拖拽住一樣,不自由主的向前飛去,砰砰兩聲,他們兩人撞翻了病房的門,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屠夫咧嘴一笑道:“你是老闆,以後這些小雜魚要學着習慣交給身後的人處理,否則的話會有降你的身份。”
“謝謝提醒,我以後會記着的。”林煜微微的點點頭,他轉身走進了病房。
而屠夫就這樣往林煜的身邊一站,他身上一股凜冽的殺氣瞬間震懾了當場,剩下的幾個大漢不自由主的向後一退,他們一句話也不敢說。
林煜走到了病房的正中央,他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女人,然後與她一起把李振東給擡到了病牀上,他切了一下李振東的脈,然後又看了一下他的傷處。
剛纔經這一羣人的一折騰,李振東本來已經止住了的傷口在次向外流出血來。
林煜取出了幾根金針,止住了李振東腿上的血,然後道:“一會兒幫他治療。”
“謝謝,謝謝你。”女人被嚇的六神無主,直到現在她才哭出聲來。
“剛纔誰動了手?”林煜站起來,冷冷的掃視了藍良一眼。
“我們都動了,怎麼樣,你特媽的敢管我們的閒事?”藍良身後的一個小弟衝着林煜破口大罵了起來。
啪……屠夫毫不客氣的揮出了一拳,那傢伙滿嘴淌血,他老老實實的趴倒在一邊,一時間屁也放不出來一個了。
“嘴巴最好放乾淨一點,下次的話我保證讓你的牙掉光。”屠夫淡淡的說,他身上那股森然殺氣讓這傢伙感覺到胸口十分的壓抑。
“林,林煜,你來這裡幹什麼?”藍良吞了吞口水,他剛纔的囂張勁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你認識我?”林煜感覺到詫異,隨即他恍然大悟的說:“哦,我倒是忘記了,你是張文遠身邊的狗,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我。”
“你想幹什麼?”藍良道。
“我不幹什麼,我只是想爲這些人討回一個公道罷了。”林煜指了指病牀上的李振東道:“他的家境並不好,家裡供着兩個大學生,這個男人等於說是一個家庭的經濟支拄,現在他殘廢了,你就拿出來五萬塊錢糊弄他?”
“這是我們張氏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你最好不要插手。”藍良定了定神,他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
做爲七殺身邊的狗,他不可能沒有聽說過醫仙這個人。
“你們張氏可以胡作非爲?你們張氏就可以加工時,讓工人累死累活的趕工,你們張氏就可以拿五萬塊錢買一個家庭?”林煜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