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煜掐準時機,猛的一打方向盤,快速的超越了這幾輛摩托車,車身猛的一個飄移,穩穩的橫在公路的正中央,把整個盤山公路檔的結結實實的。
幾輛摩托車無法繞行,他們只得把車停靠在路邊。
副駕駛室的門一開,臉色慘白的楊欣妍急急的奔下車,對着道路的一側吐了起來。
五六個小青年摘下頭盔,臉色不善的圍了過來,爲首的一個非主流指着從車上走下來的林煜罵道:“你哪裡來的白癡,你想幹嘛?”
“你們剛纔傷到人了。”林煜淡淡的說。
“撞死了活該,傷到人了老子賠錢,老子有的是錢。”非主流指着林煜喝道:“把車挪一邊去,不然老子不客氣了。”
“哦,是嗎?你們怎麼個不客氣法?”林煜依然是一幅笑咪咪的樣子,但是他雙眼中的寒光已經不加掩飾。
“那就是揍得你媽也認不出來你。”一側的一個小青年從摩托車後面抄起一根棒球棍棍來,對着林煜的腦袋全力砸了過來。
這些小青年們大多數家裡有些閒錢的富二代,平時家長忙於生意對他們缺乏管教,出了事情家裡也是用錢擺平,所以就養成了他們現在這幅模樣,所以這小青年手中的棒球棍是用了全力砸過來的。
這一棍如果說被砸中了,那人是直接就會被砸暈的。
林煜右手一伸,把那根棒球棍牢牢的抓在了手中,那名小青年猛的一抽,卻沒能如想象中一樣把球棍從林煜的手裡抽出來。
“你這個白癡。”小青年大怒,於是猛的一拳向林煜砸來。
林煜右手一鬆,球棍丟到了地上,然後快速的握住了他的手,一拉一提。
咔嚓……啊……
這個小青年放聲慘叫,他的右手軟趴趴的垂了下來,林煜剛纔隨意的一扯,就把他的手臂給弄脫臼了。
“這小子有點功夫,一起上。”非主流大吼了一聲,一羣人馬上臉色不善的把林煜圍在了正中間,大呼小叫的向林煜攻來。
林煜雙手一分,右手架住了非主流的拳頭,然後左手食中兩指微屈,在他的腰間一敲。
那非主流小青年馬上感覺到腰間一陣痠麻,混身僵直在當場,一動也不能動了。
林煜的打穴手法極準,以他的實力痛揍這幾個傢伙就像是成年人欺負小孩一樣,十秒不到,這些傢伙一個個僵在當場,一動也不能動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警車呼嘯而來,一名女警和兩名臉色發白的警察從車上走了下來,其中一名警察趴到一邊狂吐了起來。
林煜的眼前不由得一亮,只見這名身着警服的女警極其漂亮,極其柔美的腰身,一身警服把她纖悉無遺的曲線徹底的勾勒了現來,這種頗具女人味的女人,走到路上的回頭率是極高的。
“警官……我。”
林煜剛想上前表表功,可這名女警二話不說,雙手一分就是一個擒拿手把他給扭住,然後纖腿向上一擡,舉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重重的落了下來,砸在林煜的後背,把他整個人給結結實實的壓在警車上。
一雙手銬麻利的銬在林煜的雙手上,然後女警杏眼圓瞪的喝道:“來人,把他還有這羣騎摩托車的一起帶到警局去。”
“有沒有搞錯,我是見義勇爲的三好青年啊。”林煜感覺到非常的冤枉。
“我只看到你和這羣騎摩托車的在飆車。”女警冷冷的說,一絲冷豔的氣質從她身上散發出來,讓林煜看得一陣出神。
“警官你搞錯了,我只是看不慣這羣飆車的,想把他們逼停。”林煜哭笑不得的說。
“駕駛證身份證。”女警絲毫不客氣的說。
“呃……身份證有,駕駛證還沒有來得及辦。”林煜感覺頭皮一陣發麻,這次玩大了。
“無證駕駛?”女警杏眼一瞪道:“罪加一等,先丟到局裡幾天再說。”
“警官你必須聽我解釋,這些人在紅綠燈口飆車,撞傷了一名交警,我是看不過去才追他們的,如果不是我逼停他們,他們早跑了。”林煜委屈的說。
“證據?”美女交警蘇雲冷冷的問。
她雖然年輕,但做警察的時間也不短了,什麼樣的地痞無賴她都見過了,但是像這一種她還是第一次見,飆車就飆車吧,還把自己說成大義凜然見義勇爲的樣子。
“我有證人,她就在車裡坐着呢。”林煜一回頭,只見楊欣妍臉色發白的在一邊大吐,估計她吐了有一會兒了,現在只向外乾嘔着清水,胃裡實在是沒有東西了。
“呃……你沒事吧。”林煜訕訕的笑了笑。
“你認識他?”蘇雲向楊欣妍問。
“不認識,不知道哪裡來的王八蛋。”楊欣妍恨恨的說,她現在幾乎恨不得把林煜掐死,這孫子不是剛學會開車嗎?他怎麼能開的這麼快?
剛纔那驚心的一幕直到現在還讓她心有餘悸,她總算是體會到什麼叫心跳了,速度與心跳雙重刺激讓她的心都幾乎要從嗓子裡蹦出來。現在還有好臉色給林煜看才奇怪了。
“你現在涉嫌無證駕駛,飆車,請跟我們到警局裡走一趟。”蘇雲嚴肅的說,她扯着林煜向警車上拉去,然後回頭道“餘下的幾個人,全部帶走,車扣了。”
一個小時以後,林煜垂頭喪氣的出現在警局裡面,而且這一次是江南總局。
他感覺自己的規格在一次一次的提高,剛來的時候是派出所,然後是分局,現在是總局,下一次呢?會不會直接到公安廳裡面去?
“姓名,性別,職業家庭住址聯繫方式。”蘇雲面無表情的坐到審計桌前,一古腦的把話全部問了出來。
林煜愣了愣,這女人還真的是風風火火啊,他反問道:“我說得快你記不記得及?”
“那是我的事,姓名。”蘇雲冷冷的說。
“林煜……”
“性別。”
林煜感覺到無語:“這還用問嗎?”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蘇雲手中的筆往桌子上一拍。
“要不你自己看看確認一下。”
“行,脫吧,全過程360度無死角監控。”蘇雲說着把跟前一個攝像頭調正,對準林煜,然後就靠在椅子上等着林煜脫。
“呃……”林煜大是尷尬,他徹底的投降了,老老實實的回答。
問了幾個問題以後纔算是切入正題,蘇雲問:“爲什麼飆車,據查那些開摩托車的飆車黨已經是我們這裡的常客了,你跟他們什麼關係?”
“我再次申明一次,我不是飆車,那名交警被那羣飆車黨撞倒。我只是想幫他抓到那些人。”林煜說。
“抓人有警察,你湊什麼熱鬧?”蘇雲冷冷的說:“不要爲你的犯罪找藉口,尤其你現在還是無證駕駛。”
“其實……駕駛證也就是一張證而已,現在的社會注重能力,就像是我沒有行醫資格證一樣能爲別人治病一樣,我這還是第一次開車。”林煜笑了笑。
“你還無證行醫?”蘇雲的臉變了變,她手中的筆重重的一拍沉聲喝道:“你到底還有什麼違法的地方,一併說出來。”
她感覺這貨滿嘴謊話,第一次開車哪有能把車飆到這種速度的?他難不成是車王轉世?吹牛都不帶打草稿的啊。
事實上林煜就是第一次開車,他之所以能把車玩的這麼溜,那完全是因爲他身具道門太玄心經,靈覺和反應比正常人要快的多,所以一旦學上手,就能把車玩的飛快。
“我……”林煜感覺自己就是搬了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
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一開,公安總局的局長趙鵬走了進來,他邊走邊道:“小蘇,這是個誤會,把人放了。”
“局長,這個人無證駕駛,還飆車,而且還是無證行醫,怎麼可能就這麼放了?我現在正審問他呢。”蘇雲站起來有些詫異的說。
“說了這是個誤會,據目者擊者說,我們受傷的那位同志被撞倒的時候是小林上前施救的,而且我相信他也是出於一片熱心纔去追那些飆車的。”趙鵬解釋道。
“可是他還無證行醫啊。”蘇雲不甘心的說。
“他是沒有行醫資格證,但是他的醫術,連中心醫院的老專家都自愧不如,我們的那位同志受傷極重,大腦遭到重擊,嚴重的腦震盪。”
“好在小林及早施了救,中心醫院的老專家說如果不是小林的那幾根金針,我們那位同志恐怕都醒不過來了,趕快把手銬打開吧,我們那位同志現在還未脫離危險,需要小林去救。”趙鵬說。
“是……局長。”雖然不甘心,但自己的大老闆都說話了,她不得不拿出鑰匙去給林煜打開手銬。
“不用了,趙局長,我很佩服那位交警,自己受傷的時候還不忘記自己的職責,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吧。”林煜隨手一丟,那把原本銬在自己手上的手銬就被打開了。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蘇雲吃了一驚,她結結巴巴的問。
“區區一個手銬而已。”林煜淡淡的說:“想學不,我教你?”
狠狠的瞪了林煜一眼,蘇雲一言不發,她在尋思着這傢伙是不是一個慣犯,不然他是怎麼把手銬從自己的手裡打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