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怎麼說也算是我的女人。”林煜笑道:“別的男人當着我的面罵我的女人?我能忍?”
“林煜……”楊明珠一怔,瞬間有種流淚的衝動,林煜的這句話,讓她的心坎很暖。
因爲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自己就像是行屍走肉一般的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着,因爲楚亦寒根本沒有把她當成一個人來看,林煜告訴她,以後他將會給她尊嚴。
她本來以爲林煜這句話只是說說罷了,但是她沒有想到林煜竟然會如此的認真,她默默的退了下去,她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今天晚上會爲她找出尊嚴。
“她本來就是,大家不知道她誰吧,她就是楊明珠,呵呵,把楚少都給玩的團團轉的女人,這種女人不是賤人是什麼?”藍偉囂張的叫道。
楊明珠現在儼然就是蘇杭的一組,對於她的手段手腕,所有人都略有耳聞,但是也有不少的人不認識她,現在一提起來,所有人都竊竊私語了起來。
“你剛纔的話,在說一次。”林煜咧嘴笑了,他伸手向前面一個小小的魚塘一指道:“你敢在廢話一個字,我保證會把你丟到這魚塘裡面。”
“楊明珠就是賤人。”藍偉獰笑道:“她就是……”
他的這半句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自己的腹部一緊,緊接着,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從自己的小腹傳了過來,一聲悽慘的叫聲從他嘴裡發出來,他的身形就了像是一顆炮彈一樣重重的向後一仰,撲通一聲滾落到了那小魚塘中。
小魚塘本來是易園擺的一個小風水陣,上有二龍戲珠,水中還有兩條紅色錦鯉,寓意爲招財進寶,祥和安寧的意思,但是藍偉一撲進去,那銅製的龍首撲通一聲落入了水中,水池中的兩條魚,其中一條恰好被他給壓死。
現場在這瞬間變得肅靜,衆人都吃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因爲有些人,是知道這個小陣法的來歷的,上一次易園宴會時,風長清還特意的講解這個小風水陣法的功效,言下之意這是他獨創的,十分的得意。
且不管這風水陣有沒有作用,但是這畢竟是風長清得意之作啊,而且這個陣法已經存在了有些年頭了,易園也確實是事事暢通,可現在二龍戲珠掉了,水裡面的魚也被壓死了一條,這對玄學中的人來說,可是大忌啊。
“放肆……”風凌大怒,他猛的走到林煜的跟前,死死的盯着林煜道:“你可知道,你剛纔撞碎的是什麼?”
“不知道。”林煜一臉無辜的說:“而且這也不是我撞碎的,是姓藍那傢伙撞碎的,你可不能把這個算到我頭上啊。”
“這是我父親出道時佈下的風水陣法,也是他的獨創,擺在這裡獨具一格,頗有深意,你現在把它給毀了,你是不是要給我點交待?”風凌大怒,他現在心裡直冒火。
“沒有什麼給你交待的風大少。”林煜笑了笑道:“之前如果你允許我帶他出去,解決一下我們的私人恩怨,或許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對於這件事情嘛,我深表抱歉,但是,他必須向我道歉。”
“風少,救命啊……”藍偉在水裡爬了出來,小池塘裡的水並不深,但是他剛纔摔這一傢伙,着實被摔的七葷八素的,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道歉……”林煜盯着這傢伙冷冷的說。
“你……”藍偉大罵。
但是他這一聲沒有罵完,就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痛,林煜猛的飛起一腳,正中這傢伙的胸口,藍偉慘叫了一聲,他在一次撲通一聲摔入了水中。
水中僅餘的那條錦鯉慌張的四處逃躥着,這個安保寧神的小陣法,徹底的被毀了,而且這個風水陣法對易園來說比較重要,這一毀,周邊的氣流馬上有些紊亂了起來,尤其是風家的人,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起來。
“林煜,你欺人太甚了。”
風凌大怒,他的臉上徹底的掛不住了,他也是張揚慣了,因爲他老子的易園極其出名,而他,不管是走到哪裡都很場面,像林煜這樣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的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只是想要一個道歉罷了。”林煜笑呵呵的說:“順便教教這傢伙,要如何尊重女人,我並不是想在這裡鬧事,我只是欠一個道歉罷了。”
風凌一言不發,突然他身形微微的一動,向前踏出了一步。
風家的玄學,也是有幾把刷子的,而風凌號稱已經繼承了父親的紫薇斗數,外面傳的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風水玄學無一不精。
但是沒有人知道,其實他最得意的還是他的身上,他這麼微微的向前一踏,衆人都感覺到眼前一花,他這一步看起來很小,他本人也距離林煜有五六米遠。
但是他這一小步踏出,他的身形微晃,瞬間便來到了林煜的跟前,圍觀的人甚至還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出手的,他已經到達了林煜的跟前。
他右手一攬,輕飄飄的向林煜攬來,這一招是道家手法,看起來很輕,但是殺傷力很大,如果真的被他攬中了,馬上就會失去行動的能力。
但是在他攬出這一常的同時,林煜微微的向後一退,他的腳步錯落而開,瞬間便把他這一巴掌給躲了過去。
風凌一怔,他這一招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他融合了道家的心法與步法,普通人是絕對躲不過去的,就算是略有小成的古武高手,在他這一招下也勢必要吃個虧。
可是林煜像是沒事人一樣向後一退,他這一招就莫名其妙的被躲過去了。
風凌當然不某心,他最自凡的是他的身手,可如果真的被林煜這麼輕易的給躲過去了,他面子上更加掛不住,他一聲輕喝,右手猛的向上一擡,然後一拳向林煜的肩膀處砸去……
他這一招走的是剛猛的路線,與剛纔軟綿綿的那一擊大不相同,他的手臂上甚至傳出來了一陣劈里叭拉的暴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