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爲她穿上嫁衣,請不要脫下她的衣服————摘自了了一生胡言亂語錄。
林昊沒有一點要娶冷月寒的打算,可是現在他明顯想要將她的衣服脫下來。
一個男人要脫一個女人的衣服,那將意味着要發生什麼?只要有點腦子的女人都知道。
冷月寒一點也不笨,甚至要比普通女人還聰明一些,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讓她萬劫不復。
看到林昊的雙手伸到自己的領口上,冷月寒向來都沒有什麼表情的臉終無法自控的露出了濃濃的驚恐!
想要推拒,想要阻止,可是身體癱軟,雙手無力,只能掙扎着搖頭叫道:“不,不要撕我的衣服……”
“呃?”林昊停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衣服的質地,恍然的道:“這衣服很貴的是嗎?”
冷月寒:“……”
“好吧!”林昊點頭,神情溫柔的道:“我不撕就是了!”
冷月寒微鬆一口氣,可這口氣還完徹底鬆完便感覺不對,他只說不撕自己的衣服,並沒有說不脫。
果然,林昊放開她的領子之後,手並沒有離開,而是伸到鈕釦上,開始緩緩的解開。
冷月寒嚇得瞳孔陣陣緊縮,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顫抖着問:“姓林的,你,你要幹嘛?”
林昊神情平淡的道:“你猜!”
我猜?冷月寒雖然殺人如麻,可向來都不喜歡暴粗,這會兒卻差點衝口而出一句:我猜你老木!
不過她很清楚,這樣是沒有用的,漫罵譏諷不會讓他心軟,反倒更會讓他惱羞成怒!激起了他的兇性,最後吃虧倒黴的還是她自己!
冷月寒是聰明的,她很清楚當硬的行不通的時候,那就得來軟的。可是性格孤高傲慢如她從來就沒有對別人低三下四的習慣。
讓她對別人卑躬屈膝,搖尾乞憐,她真的情願去死。可是對她而言,被人百般凌辱無疑比死更可怕!
我要求他嗎?我真的要求他嗎?我求了他,他就會放過我嗎?萬一他不放過我,反倒更對我變本加厲呢?那我豈不是自取其辱嗎?冷月寒的心裡天人交戰,在求與不求之間痛苦掙扎。
只是這麼一猶豫,林昊已經解開了她衣服的兩顆鈕釦,胸前露出了一片春光!
冷月寒意識到自己再裝的高冷豔的話必定就會變成殘敗花柳,於是什麼也顧不上了,趕緊的急聲叫道:“不,不要,停,不要,停!”
正要解她第三顆鈕釦的林昊聽得有些好笑,停下手來好整似暇的問道:“到底是不要,還是不要停!”
“我……”冷月寒極爲堅難的張嘴道:“……求你!”
林昊道:“求我什麼?”
冷月寒道:“求你不要碰我!”
林昊不答反問:“這是你第一次求人?”
冷月寒沒說話,但無疑是默認了,她確實是第一次求人。
“難怪態度這麼生硬!”林昊調侃一句,搖頭道:“抱歉,我很想不碰你的,可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
聽了這話,冷月寒頓時感覺萬念俱灰,彷彿整個人開始往萬丈深淵中墜落。
同時,她也想到了兩件可怕的事情:性病與懷孕。
性病,無疑是可怕的。懷孕,更可怕!
冷月寒見他停了一下後,又繼續解開了自己的第三顆鈕釦,心裡更是惶急恐懼,“姓林的,求你不要,我,我……”
林昊耐着性子再次停下問:“你說什麼?”
冷月寒聲音很低的道:“我,我還是處,女!”
林昊笑了起來,“真是巧了,我也還是處男呢!”
冷月寒:“……”
林昊的手再次落了下去,解開了她身上的最後一個鈕釦。
隨着鈕釦解開,她身上的肌膚就完全裸露了出來,像是剝了皮的煮雞蛋一樣,白若凝脂,粉光若膩,讓人見了就忍不住涌起一種擁吻的衝動。
失神了一下後,林昊很快又平靜了下來,探手伸到她的後背,去解她同樣也是白色文胸的扣子!
冷月寒驚恐萬狀的叫道:“等,等一下!”
林昊疑惑的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好等的?”
冷月寒的聲音低了下來,“你,能不能,能不能……”
林昊道:“能不能什麼?”
冷月寒聲若蚊鳴的道:“戴……套!”
當那啥不能那啥的時候,就算不能享受,也要想盡辦法讓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這是最理智的做法。
在這樣的時刻,冷月寒還能保持頭腦清醒,無疑是個心理素質極高的女人。
她的要求,讓林昊微愣一下,然後讓人十分意外的是,他竟然答應了!
冷月寒大喜過望,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啊,最起麻不用擔憂性病與懷孕了。可只高興了那麼0.01秒,她的心緒又復黯淡,縱然不幸中有大幸,但還是不幸的,自己的貞操要被奪走了,從此之後,自己的身體將不再完整,也不再幹淨了。
然而,當林昊礴上套的時候,她又傻眼了,真的很想問一句:姓林的,你是猴子派來的逗逼麼?
林昊確實戴上了套,可此套非彼套,他戴的只是醫用一次性手套!
冷月寒欲哭無淚的提醒道:“我說的是避孕那種。”
林昊搖頭道:“要那個玩意兒幹嘛?”
冷月寒極力讓自己保持着平靜的語氣道:“你之前不是說……安全第一啊!”
“診所沒有那玩意兒!”林昊還是搖頭,然後又很故意的補充一句:“就算有,我也不會用。”
你不會,我可以教你的,我知道怎麼用法,你趕緊出去買,我等你就是了!冷月寒很想這樣說,可是她知道林昊不會去的,所以一臉慘白的閉上了嘴。
現在,她唯一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希望林昊剛纔說的話是真的,他真的是處男,因爲那樣的話自己染病的機率不會太高!懷孕,只能靠吃事後避孕藥了!至於貞操……算了,不提也罷!
“沒有什麼話說了吧?”林昊等了一會兒,沒見她張嘴,反倒見她閉上眼睛,這就問道。
冷月寒沒有張眼,也沒有張嘴,心裡卻是苦笑,已經這樣了,我還有什麼好說呢?像你說的,成王敗寇,除了認命還能怎樣?
我……權當是被鬼壓了一回吧!
林昊見她還是沒有什麼反應,這就不再墨跡,伸出手將她的文胸釦子解開。
當她的上身幾乎全裸的時候,林昊有點無法自控的深吸一口氣,極力控制着自己開始紊亂的氣息嘆道:“傾本佳人,奈何殺手啊!”
冷月寒終於忍不住張開了眼睛,憤恨怨毒的看着他,咬牙切齒的道:“姓林的,你要來就來,別說那麼多風涼話!”
林昊點點頭,“好吧,那我來了!”
冷月寒目光散發出濃濃的恨意,如果眼神能殺人,林昊早已經死了不下千萬次!
看見她這樣的表情,林昊又故意的道:“事先聲明,我很粗暴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哦!弄疼了你可以哭,但不可以喊,引來了別人,我可能會滅口的!”
冷月寒:“……”
林昊搓搓手,一臉興奮的道:“我真的要來了哦!”
冷月寒絕望的再次閉上眼睛,眼淚卻已無聲的在眼角流下。
下一刻,她就將變成殘花敗柳之軀了!
林昊說來就來,動作粗魯的將她上身衣服全部扒拉開……
非常非常的奇怪,他並沒有撲身壓上去,反倒是拿來了他陪葬的的針盒,掏出裡面的銀針,刷刷的朝她的身上紮了下去。
然後……沒有然後了。
林昊扎完了二十四針之後,這就收回了手,默然的坐在一旁。
冷月寒等了很久,除了胸口點點刺痛外,始終於不見有別的動靜,穿在下身的裙子也沒有被扒拉掉。疑惑的她忍不住張開眼睛,卻發現胸口紮了密密麻麻的數十根銀針,扭頭往旁看去,只見林昊盤膝坐在自己身旁,目光閒淡的看着她……確切的說是看着她的胸,但目光中並沒有那種餓狼見了綿羊的飢渴與亢奮,有的僅僅只是——欣賞。
不錯,冷月寒沒有用錯形容詞,那就是欣賞,彷彿他眼前所看的並不是一個女人的胸,而是一件完美無暇的藝術品。
發現了冷月寒的目光後,林昊又流連了兩眼,這才收回視線,悠悠的道:“冷月寒,你真的很美呢!”
冷月寒被弄得莫名其妙,這什麼情況啊?他不是應該撲上來,狠狠的蹂躪自己嗎?
難道……這也是前戲中的一種,他還在醞釀情緒?
內心實在疑惑的她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在做什麼?”
林昊平淡的道:“等!”
冷月寒疑問:“等什麼?”
林昊看了看牆上的時鐘,“等到了時間,把你身上的銀針起出來。”
冷月寒又問道:“然後呢?”
林昊道:“然後你就可以走了!”
“我……可以走?”冷月寒難以置信的再次問道:“你的意思是放我走?”
“不放你走?難道還讓你住下來嗎?”林昊揉了揉腦袋道:“僅僅一個何心欣就搞得我夠頭痛了!”
冷月寒艱難無比的問道:“你不是……要對我……那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