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包間裡只有勞立海和苗鳳蘭兩人坐着。
薇姐淡淡地朝勞立海瞟了一眼,目光中不由得多了一份好奇。
“這位是……”
林大象立馬微笑着朝勞立海使了個眼色道:“來,立海,我介紹一下。這位是風月酒吧的老闆娘薇姐,也可以說是我們縣城的一姐了。她是一個真正可以黑白通吃的女子。來,立海給薇姐敬一杯酒吧!”
“好的!”
聽了林大象的話。勞立海心中也不由得一顫,他仔細打量了眼前女子一番,很快便觀望出這女人是一個面格非常特獨的女子。
她的命宮開闊,但官運卻出現了破敗之勢,而且呈隱性。也就是說這女人本應當是當領導的命,但卻不能是真正的領導,因爲沒有功名,若是男人,必爲梟雄。女人則是當一姐的命。這一點倒與她酒吧里老板孃的身份相吻合。
“等一下!”薇姐淡淡地朝勞立海瞟了一眼,旋即朝林大象道:“來,大象,聽說今晚是你過生日。薇姐我特意過來敬你一杯酒。順帶送你兩瓶紅酒,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謝謝!”林大象端起酒杯,便朝薇姐使了個眼色道:“來,我們敬你一杯。”
說完,他便一仰長脖,將杯子裡的酒喝了個精光。他不經意地往薇姐的胸口瞄了一眼,見這美人穿着低胸裝,不由得腦中靈光一閃,便再次朝勞立海使了個眼色道:“立海,還不快抓住機會給薇姐敬一杯酒。”
說完,他便幫勞立海倒了一杯酒。
勞立海微笑着朝薇姐點了點頭,“來,薇姐我敬你一杯酒!”
“過來啊!和薇姐敬酒,得到她的面前才行。”林大象朝勞立海喊了一句。
勞立海只好端起酒杯往薇姐的面前走去,準備向她敬酒,不想就在他剛向前跨步的時候,忽見林大象有意將腿伸了過來。
這一個看似不經意的動作,沒有人注意到,但勞立海卻看在了眼裡。
爲了避開林大象的腿,勞立海的手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手中的杯子“譁”地一聲,裡邊的酒全倒在薇姐的胸懷裡。
林大象本想着勞立海,應該會往薇姐的胸懷裡撲倒過去。不想勞立海只是手輕輕晃動了一下,不過酒還是倒在了薇姐的臉懷裡。他的目的算是達到了。接下來,就看這小子怎麼去解釋了。
林大象見了心中一陣暗喜,有意朝勞立海大聲喝了一句:“勞立海你太過份了、你怎麼可以把酒灑在薇姐的胸前。你看你……”
薇姐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朝勞立海狠狠地瞪了一眼。
“薇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勞立海也嚇壞了,連忙抽了兩張紙巾幫忙在薇姐的胸口擦拭起來。
薇姐生氣地朝勞立海喝了一句:“把你的豬爪子拿開。”
說完,便見她揚起手一巴掌往勞立海的臉上抽了過去。
勞立海的反應極快,伸手一拿,便用手緊緊地抓住了薇姐的手腕。
很快,勞立海又鬆開了。可誰知薇姐,又是一巴掌往他的臉上招呼過來。
他只好又一次拿住了這女人的手。
“你……放開我。”薇姐大聲喊了一句。
“放開你可以,但請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否則,我不會放你。”勞立海冷冷地答道。
“好,有種,你等着瞧!”
薇姐的臉色中掠過一絲緋紅。眼前這畫風是她開酒吧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遇見過的。也有人趁機佔她便宜的,但都是她一巴掌過去,便打得對方沒脾氣,有脾氣的,最終都躺醫院裡去了。
可眼前這位小夥子卻不一樣,甩他耳光,竟然被抓住了。
薇姐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朝手下的服務員大聲喝了一句:“還不快去叫人過來。”
“是!”
服務員應了一聲,便立馬轉身朝酒吧外頭走去。
人們開始一個個小聲議論起來。
“完蛋了,這小子今天闖下大禍了。”
“這小子連薇姐都敢得罪,以後別想在景雲縣混了。”
林大象也被嚇了一跳,他原本只是想借這個機會,懲罰一下勞立海。讓薇姐當着衆人的面教訓他一頓罷了。
可現在這小子,竟然抓住了薇姐的手,而且還不打算鬆開了。
勞立海是他帶過來的人,到時肯定會連他也一起追究。
想到此,林大象便朝勞立海大聲喝了一句:“勞立海,竟然連薇姐的手都敢抓,你不想活了。”
一旁的苗鳳蘭搞不懂狀態,也站了起來,輕輕拽了一下勞立海的手,勸道:“立海算了,我們走吧!”
“你先走吧!我留下來就好了。”勞立海朝苗鳳蘭叮囑了一句。
聽了這話,薇姐立馬喝了一句:“今晚這裡誰都別想走。”
苗鳳蘭被嚇了一跳,只好又坐了下來。
“到我後邊來,今晚誰要是敢動你,我和他拼命。”勞立海朝苗鳳蘭使了個眼色,那一臉決然的樣子,把一旁的林大象給嚇壞了。
他苦着臉朝勞立海哀求道:“立海,你緊趕跪下來給薇姐認個錯。否則,今晚我們都收不了場。”
“我該道歉的,已經道歉了。”勞立海冷冷地答了一句。
他的話剛說完,便聽門外傳來了一陣怒吼聲。
“誰在這裡鬧事了。”
只見一名身材高大,身穿白色襯衫的男子,手裡拿着一根棒球拍,一臉冰冷地走進了包廂內,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六名身穿白色襯衫的男子,一個個全都在手裡拿了警棍。
人羣中,再次有人小聲議論起來。
“這位就是特種兵出身的阿龍吧!”
“是啊!他是薇姐的侄子,也是保鏢。據說一個人幹倒過八名匪徒。”
人們的目光落在阿龍的臉上,一個個心像鹿撞一般,比勞立海還要緊張。
阿龍淡淡地朝前掃了一眼,若鷹隼一般的目光落在勞立海的臉上,停留數秒後,朝他大聲喝了一句:“小子,過來,給我爬着過來。”
勞立海松開了薇姐的手。
豈料,薇姐再次揚起手往他的臉上甩了過去。
勞立海腦袋一縮,只聽“啪”地一聲,這重重地一巴掌打在了林大象的臉上。
“薇姐,你打我做什麼?”
薇姐生氣地朝衆人掃了一眼,旋即喝了一句:“這包間裡的所有人打一巴掌。”
說完,她又指向了勞立海,一臉冰冷道:“他除外。你們先把他給綁了,我要親自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