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還不如留着錢多買點小酒喝一喝。”勞立海淡淡地答道。
售貨小姐賠着笑臉道:“你這麼大的老闆,三百塊錢那是小意思了,一兩千的茅臺酒都捨得喝,一件內衣連眼都不用眨一下了。”
“我哪算什麼老闆啊!就一騎三輪車賣西瓜的。”勞立海說着,用手指了指外頭的三輪車。
售貨小姐根本就不相信勞立海是個騎三輪賣西瓜的,便堆滿了笑容道:“哥,你真會開玩笑,騎三輪車,哪喝得起茅臺啊!”
“可我還真是一個騎三輪車的。”勞立海一臉認真地答道。
“這樣啊!”售貨小姐立馬又笑着改口道:“哥,你這叫騎三輪車,騎出境界了。車上除了帶着好酒好煙外,還帶着個美人,比那開奧迪車的主兒都滋潤多了。”
“這話聽着舒服。”勞立海滿意地點了點頭,想想,這還真是一種境界。要酒有酒,要美女有美女。
售貨小姐見勞立海臉上露出了笑容,立馬趁熱打鐵道:“要不,我給你打個八折唄!”
“行,那啥,這姑奶奶專用的雙峰帳篷我要了,給我打包。”
勞立海用手指了指朵妹先前看中的內衣,一臉爽快地答道。
此話一出,惹得店裡的那些美女們,都一個個忍不住笑了。
售貨小姐更是一臉熱情地朝勞立海稱讚道:“哥,你真幽默,誰要是當你女朋友,那一定會幸福死了。”
朵妹聽了這話,心裡美滋滋。
勞立海把酒和煙放了下來,直起腰身,朝售貨小姐道:“美女,再給我來幾雙絲襪,黑色和肉色的各來四雙。一百塊錢以上的那種。”
“好嘞!”售貨小姐聽了,高興地轉過身去取絲襪了。
“媽呀!勞立海你這是幹嘛,給我買這麼多的絲襪做什麼?”朵妹滿臉通紅地用手輕輕拍打了一下勞立海。
“嘿嘿!”勞立海笑了笑道:“鬆手剎的時候老是按錯地方,怕按壞了你的絲襪,多送你兩雙,以防萬一。”
“去你的!別以爲送了我絲襪,按錯地方了,我就會饒你,照打不誤。”朵妹紅着臉答道,心裡卻是波瀾起伏。
正當這美女高興之際,勞立海立馬又朝這美人補充了一句:“這內衣和絲襪,就當是我今天給你的工資了。賣西瓜的工錢,我就不會再給了哈!”
“扣門!”朵妹白了他一眼,心裡卻無比的開心,想想還是賺了。三百塊錢的文胸,還從來沒戴過呢!想想就激動。
片刻,售貨小姐爲朵妹將三百多塊錢的內衣打好了包,緊接着又拿着四雙絲襪,來到了朵妹的面前,耐心地向朵妹介紹起來。
“美女,你這腿,穿上這絲襪,非常的性感。真的,你不信現在可以試一試。”售貨小姐一臉熱情地朝朵妹推薦道。她心想,這美人的身旁有一個大土豪在那裡,不怕這美女試了不要。
好歹也是能夠喝得起茅臺酒的主啊!
朵妹有些不好意思。勞立海卻爽快地勸了起來。
“朵妹,穿一個試試看。行的話,我再幫你多拿一雙。”
朵妹聽了心中好一陣激動,她朝勞立海眨巴了一下眼睛,微笑着答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別說是我訛你了。”
“行,算我的。你大膽的試吧!”勞立海非常爽快地答應了這美人。
不一會兒,朵妹果真換上了一雙肉色絲襪,來到了勞立海的面前。
勞立海仔細打量了一番,帶着欣賞的目光,觀望了好一會兒,滿意地點了點頭:“嗯!不錯!”
“那我就拿了。”朵妹穿上絲襪後,心情超好,激動地朝售貨小姐使了個眼色:“再多拿一雙吧!”
“好嘞!”
朵妹拿了內衣和幾雙絲襪後,覺得自己得到的東西也差不多了,便朝勞立海使了個眼色,輕聲喊了一句:“勞總請買單!”
“好嘞!”勞立海非常爽快地付了錢,旋即又朝朵妹使了個眼色:“你先去買菜吧!我這在裡等你。”
“好吧!”朵妹高興地轉身,去市場上買菜去了。
勞立海想起了惠蘭姐身上那一襲,已經洗得泛白了的衣服,一時間有種莫名的心酸。古惠蘭一個女人的確不容易,以前幫過自己家不少,現在自己家日子好過了,也應該幫一幫她。
想到此,勞立海便和店裡的售貨員交待了幾句,讓她幫忙看一下酒和煙,然後轉身便徑直來到了,離內衣店不遠處的一家女裝店,買了一套女裝。
他把煙和酒抱到了三輪車上,又將衣服藏在車座下。忙完這些,朵妹也回來了。
“走吧!”這美人腰身輕輕一扭,便坐上了勞立海的車子。
“美女坐穩扶好了。”勞立海說完,便將手往旁邊一按,正好按在了朵妹的大腿上。
他正準備說“按錯地方了,手是去鬆手剎的。”
然而奇怪的是,朵妹並沒有作聲,兩隻眼睛瞪得圓溜,故意望着前方。
“我去,不會因爲我送了一點小禮物,這美人就被感動了吧!”勞立海心中嘀咕了一句。
這美女的態度陡然間,發生了變化,倒讓勞立海心裡有點兒不適應了。
他尷尬地把手縮了回來,旋即又換了一個地方,鬆了手剎,輕聲喊了一句:“走了!”
說完,便開着三輪車,靜靜地在馬路上奔跑,兩人卻一句話也沒有。
眼看快要出盧鎮了,才聽朵妹小聲朝勞立海問了一句:“立海,今天林秘書特意我和叮囑了一句,說是,讓你最近要多收點乾貨,到時等陶總那邊的包裝袋送過來了,我們以先找個地方包裝好,然後再送到山莊去。這樣才能賣個好價錢。”
“行,這事我會抓緊。”勞立海不經意地,想到了村長牛德喜,這傢伙囤了七八千斤的乾貨,要是能把這傢伙的乾貨給收了,不僅可以狠賺一筆,還省了很多事。
心裡正這麼想着,忽見前邊有一輛車子停了下來,打着雙閃。
緊接着便從車上下來了一名穿着紅色超短裙的女子,和一名穿着藍色襯衫的男子,在男子的身旁,還跟了一位身穿黃色道袍的道士。
勞立海見了,不由得一顫,喊了一句:“梅鎮長,你們這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