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勞立海一臉緊張的樣子,一旁的古惠蘭忍不住笑了,朝他白了一眼:“看把你嚇得。姐姐又不對你幹嘛,大不了,咱倆各開一間房唄!”
“我還從來沒有住過旅館呢!”勞立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惠蘭姐,聽說去那種地方好像要帶身份證,你到時可要記得帶上身份證啊!”
“臭小子,比姐姐懂行多了嘛!我還真以爲你有多老實呢!”古惠蘭朝勞立海瞟了一眼,微笑着答道:“好了,姐姐記住了,到時我把身份證帶上吧!姐姐我可從來沒有出過遠門的人,到時你帶我吧!”
“好吧!我也沒出過遠門。我們彼此照顧。”
兩人相互望了一眼笑了,多了一份親密。
勞立海不敢看古惠蘭的臉,而此刻的古惠蘭,也覺得的外格的尷尬。
兩人小小的沉默了一會兒,才見古惠蘭輕咬着脣,小聲朝勞立海道了一句:“對了,立海我們上去看一看,那天種下的那些玉米吧!”
“嗯!走!”
勞立海一把拽起了古惠蘭的手。
當他用的手落在古惠蘭綿柔的小手上時,一種觸電般的感覺,迅速傳遍古惠蘭的全身。
不知道爲何,以前這小子牽自己的時候,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可是被這小子幾番撩撥後,古惠蘭也覺得心裡有些晃晃悠悠了。
她感覺心裡有一種叫做“喜歡”的東西,在徘徊。
“呸呸呸!不去想了。立海怎麼可能看得上我呢!”古惠蘭立馬打斷了自己內心裡的念頭,跟着勞立海來到了溝崖邊。
“來,惠蘭姐抱緊我,我順着藤帶你上去。”勞立海朝古惠蘭使了個眼色,旋即便用繩子將兩人給綁在了一塊兒。
兩人面對着面,緊緊地貼在一塊兒,這讓原本熄了火的古惠蘭,心裡不由得再次變得緊張起來。
她微微閉上了眼睛,喘着粗氣地,將臉貼在了勞立海的胸膛,聆聽着這個小男人狂熱的心跳,與此同時,她用雙手緊緊地抱住了勞立海,任由懷中的男人,向上攀爬。
“惠蘭姐,到了!”
勞立海輕輕將古惠蘭放了下來,兩人鬆開了綁。望着眼前的男人,古惠蘭心中升涌起一陣莫名的喜歡。
她微笑着主動牽起了勞立海的手,喊了一句:“立海,過來,我們現在就去看玉米長得咋樣。”
兩人來到了玉米苗子的面前,蹲了下去。
此時的孤崖地露出了一線曙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孤崖地上,生長着一片綠油油的玉米苗子。
古惠蘭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激動地朝勞立海道:“看到沒有,這些玉米苗子,又長高了許多。”
一旁的勞立海只是靜靜地觀望着,卻是一臉的陰沉。
他看了好一會兒,才悠悠地嘆了口氣道:“惠蘭姐,我看這些玉米苗子不行了。你看,最上邊長出的嫩芽,都快枯萎了。”
聽了勞立海的話,古惠蘭皺起了眉頭,顫聲道:“真的全死了,你看,根部都已經在發爛了。”
勞立海輕輕拍了拍古惠蘭的後背,微笑着安慰道:“沒事,惠蘭姐。這是一塊風水寶地,可不是種什麼東西都能管用的。風水寶地裡一定要種植一些能夠適合生長的物種,才能夠結出好的果子來。這一塊風水寶地,正好處在龍脈線上的龍口位上。龍口爲方,太過方正則易遭損,要適當搭配一些圓物才合適。”
“所以種西瓜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因爲西瓜在五行當中屬圓。一方一圓謂之道。另外口在五行當中屬土,這裡的土旺,宜用水和金,來泄耗這裡的土氣。西瓜水分多屬水,正好可以消耗一部分土氣。所以這裡種西瓜非常合適。當然,種玉米也不錯,因爲玉米是黃色,黃色的在五行當中屬金,土能生金,種玉米也可以消耗過旺的土氣。”
聽了這話,一旁的古惠蘭不解地問道:“那爲什麼這些玉米會死掉呢?”
勞立海觀望了一陣後,微笑着答道:“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根據《上古農事圖》來推斷,這等風水寶地,是一個天人感應的風水場,在這種地方種植,最好要與天道相吻合,否必不但不旺,還會反克致死。我們種植的玉米爲什麼會死掉。第一,這不是上古物種,要適合風水寶地的上古物種,才能夠在這裡長得奇快奇好。”
勞立海頓了頓,繼續道:“當然,不是上古物種,應該也不致於死,只不過沒有上古物種長得好而已。這些玉米,之所以會死。是因爲種玉米的方位有很大的問題。玉米屬金,土能生金。在東西南北中五個方向當中,中央屬土,最適合種植的位置,是把玉米種在最中間。但我們卻種在了一個克位南方。南方屬火,玉米爲金,火能克金,正好把這些玉米給剋死了。”
說到這,勞立海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喜悅的神情,微笑着朝古惠蘭道:“惠蘭姐,來,這裡還有九株玉米。九爲極數,世間之事,不能太過圓滿,滿了必會走向衰弱。我們就把這九棵玉米,移植到最中央去吧!相信過幾天一定會長出好的苗子來。”
說完,勞立海便把剩下的九株,玉米移植到了孤崖地的正中央,忙完後他又匆匆挑着西瓜下了山,不一會兒又來了一擔燈籠果,然後去了陰陽潭把魚給撈了,又騎着三輪車先把魚賣了。
回來後,他又去挑了一擔燈籠果和御品瓜。
忙完這些勞立海,便把那一次賣野山參剩下的二十萬,加上這幾天賣魚和瓜,攢的錢全帶上了。一共二十五萬五。
他用一隻布袋子,斜綁在腰間,微笑着朝朵妹使了個眼色道:“朵妹走,你去龍鳳山送貨,我去縣城請車。呆會兒早點回到我家拿電子秤,一起去胡村收乾貨。”
“好!”朵妹高興地答了一句。
勞立海笑了笑,將手往後一撈,習慣性地落在了朵妹的大腿上。
奇怪的是朵妹這一次沒罵他。
勞立海側目瞄了瞄,見這美女沒作聲,不由得有些好奇地問了一句:“今天不罵人了?”
“狗改不了吃屎!沒那個勁。”朵妹說着,便一把拽住了勞立海的手,往手剎上按了下去,狠狠地叮囑道:“看好了,手剎在這兒!某些人,存心就是想佔便宜。不罵他兩句,心裡還不爽了。”
勞立海笑了笑,朝朵妹道:“你說存心就存心吧!我已經流氓過了,你能拿我咋地。”
說着,他有意啓動了三輪車,一聽聲音,朵妹便習慣性地抱住了他。
勞立海笑着喊了一句:“請車收乾貨去,今天這一趟,又是好幾萬了。發財了!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