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這事就有勞兄弟了。”勞立海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有人能夠幫忙貸款,那是求之不得。
他離開朵妹家後,便回家沖涼,換了一身,看上去比較精神的運動裝,便匆匆騎着三輪車,往縣城趕去。
谷巖約見的地方,正好是薇姐的風月酒吧。
勞立海開着三輪車,在酒吧的門口停了下來,正準備上樓去。
這時,一名保安過來了,立馬朝他大聲喝了一句:“喂!小子,把三輪車停別的地方去,我們這裡是要停車的。”
勞立海朝保安瞟了一眼,冷笑道:“怎麼了?難道我這就不是車了?”
一聽“車”字,保安便忍不住笑了:“靠,這破三輪也能叫車?小子,你怕是從來沒來過酒吧裡喝酒吧!這年頭誰騎個破三輪來酒吧啊!這地方,不是你消費得起的。走吧,沒事別過來湊熱鬧了。”
“你叫什麼名字?”勞立海有意問了一句。
保安一聽這話,心裡來勁了,冷冷地朝勞立海道:“咋了?你還想找人搞我?”
“沒錯,我想問一問,到底是誰告訴你,開三輪車的爲什麼,就不能來酒吧裡消費了。”勞立海喝問道。
“我靠,你一騎破三輪的,還這麼牛哄哄做什麼。這地方啥車都能停,但你這破三輪,就是不能停,因爲老子看你就不像是真正到酒吧裡來消費的。要是你丫的,敢把車子停這裡,轉身我就把你的輪胎給搞沒氣了,你信不信?”保安沒好氣地朝勞立海道。
“行!我問問薇姐看,這裡到底能不能停三輪車。”勞立海懶得和這小子廢話,掏出手機,便準備撥打的薇姐的電話。
正好在這時,酒吧場子裡的內保隊長阿龍過來了。
保安一看是阿龍來了,便立馬朝阿龍喊了一句:“龍哥,你來得正好,這裡有一個小子,把三輪車停這裡不想走了。我看這小子是想欠揍了。”
聞言,阿龍朝這邊掃了一眼,很快便認出了勞立海,立馬便激動地叫了起來。
“喲!海哥,你怎麼來了?”
“是啊!朋友約了我,過來,喝兩杯酒。”勞立海微笑着答道,很快他又故意裝作一副十分爲難的樣子,朝阿龍道:“不過,我現在遇到了一點麻煩。這小哥說騎三輪車不能來這裡喝酒。我正愁這車子沒地方停呢!”
一聽這話,阿龍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朝保安大聲喝了一句:“誰和你說的,騎三輪車,就不能來這裡喝酒了?”
“龍哥,我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你的朋友啊!”保安一臉委屈地答道。
“就算不是我朋友,你也不能趕走客戶啊!你丫的管他騎三輪還是開摩托車,能進酒店裡消費的就是爺。”阿龍生氣地一把揪住了保安,冷冷地喝問道:“你是不是嫌我們酒吧的生意太好了,有意把客人趕走啊!”
“龍哥,我,我不是故意的。”保安緊張地朝阿龍解釋道:“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小子是你的朋友,也不知道他真的是去酒吧裡消費的。我以爲他是想把這車子停這裡,然後人就跑了呢!”
“小子是你叫的嗎?”阿龍生氣地在這傢伙的腦袋上敲了一下,痛得保安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腦袋,顫聲答道:“龍哥,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這樣了。”
“滾!沒有以後了。像你這樣的人,壓根就不適合在這裡工作。老子要是兩讓你多呆兩天,這酒吧,還不知道要損失多生少意呢!”
說完,他便掏出對講機,從酒吧裡叫了另外一名保安過來值班,當場便將那傢伙給開了。
“海哥,這人已經被人炒了。這結果滿意不?”阿龍微笑着朝勞立海安慰道。
“兄弟,你也太客氣了。行,我也不說啥了,對於這種會影響店裡生意的人,的確需要開除。我先進去喝酒了,朋友還在裡邊等我呢!”
勞立海微笑着朝阿龍打了招呼,便徑直朝酒吧裡走去。
他來到了谷巖約定好的包間裡,不一會兒,推門進入了包間。
只見包間的沙發上,坐着一名頭髮梳得油亮的金絲眼鏡男,在金絲眼鏡男的旁邊則坐着一位,腿像雪一樣白的性感女子。在性感女子的對面則坐着谷巖,和一名身穿潔白襯衫的中年男子。
見勞立海進來了,谷巖立馬站了起來,微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兄弟,這邊請。”
旋即,他便朝一旁的中年男子,點頭輕聲介紹了道:“姨父,這位就是我和你說的勞老闆。這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傢伙。”
說完,他又向勞立海熱情地介紹道:“立海,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和你說的龔行長,也是我的姨父。呆會兒,你可得好好的陪龔行長喝兩杯。”
“你好,我叫勞立海!”勞立海非常熱情地把手伸了出去,準備與龔行長握手。
不想,龔行長並沒有作出迴應,而是淡淡地答了一句:“坐吧!你先和小谷多喝兩杯。我還有點事情,就先不陪你了。”
勞立海只好把手縮了回來,雖有些失落,但學是忍了。畢竟人家是行長嘛!
這時,金絲眼鏡男,淡淡地朝勞立海瞟了一眼,有意問了一句:“咦!龔行長,想必這小夥子,一定是來求您辦事的吧!”
“唉!不管他了。每天都能遇到這樣的破事。我哪裡顧得過來啊!”龔行長笑了笑朝對面的金絲眼鏡男道:“邱總,最近你的生意做得還不錯吧!”
“還行!就是開銷有點兒大。”
說到這,金絲眼鏡男有意在身旁那位雪腿女子的大腿上,輕撫了一下,一臉得意道:“這隻金絲雀光一個月的開銷,都要我花我五六十萬了。”
雪腿女人聽了這話,嗔怪地白了金絲眼鏡男一眼:“討厭!人家是人又不是鳥,什麼金絲雀,多難聽啊!”
說話的時候,這女人有意扭動了一下身子,很快胸前的鈕釦便自覺地撐開了。
勞立海不經意地瞄了一眼,剛好被對面的女人看到了。
女人有意賣弄地朝一旁的金絲眼鏡男道:“親愛的,那人好討厭啊!竟然偷看我。”
勞立海仔細打量着這女人的面相,只見這女人奸門突露,眼角還有一顆偷腥痣,再看她的掌紋,感情線亂得一逼,便忍不住笑了:“好像是你自己故意露出來的吧!怎麼還怪別人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