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當我胡說吧!”勞立海笑了笑道:“不過,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你。若不改變,三個月之內必會出事。”
說完,勞立海便故意裝作一副要走人的樣子,朝一旁的谷巖道:“兄弟,我先走了,我看這位女士,和我無緣啊!就這樣了。以後有空再聚吧!”
他轉身便朝屋子的外頭走去。
美少婦仔細回想着勞立海的話,越想越覺得這小子是一位高手。因爲她包養男人的事,根本就沒有人知道。而且自己還真是十六歲那年就遇到了一個渣男,從此就放縱了。這小子一口就說出了自己的秘密。
顯然,此人是一位真正的高手。既然高手說自己有難了,那肯定就是真的有難。
想到此,她便朝勞立海喊了一句:“等等!”
說話間,美少婦已經擋在了勞立海的身前,臉上堆滿了笑容地朝勞立海道:“立海,姐姐剛纔錯怪你了。你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好不好?”
“抱歉,我說了。我倆的緣份已盡。相有三不,無緣者不看,命盡者不看,脾氣暴躁者不看。你是屬於第一種,我不看了。”勞立海有意裝作一副非常清高的樣子。
美少婦心裡急了,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賠着笑容朝勞立海勸道:“勞大師,你先坐下來吧!對了,這是我給你的一點小小的心意。”
說着,這美少婦,當場便給勞立海派了一個大大的紅包。勞立海用手輕輕摸了摸,裡頭少說也有一兩千塊。頓時心中不由得一陣激動。
他嚥了一下口水,見美少婦出手如此的大方,心道:這還真是一個財大氣粗的土豪,這等美少婦交往一下也沒啥壞處。
“行吧!剛纔的事情,咱們就翻過去了。緣份有時也是可以爭取來的。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吧!”勞立海一臉平靜地答道。
見兩人又合好了,一旁的谷巖立馬見機行事地,將菜譜推了過來,微笑着朝美少婦道:“來,徐總,你看呆會兒上點什麼菜呢?”
“立海,你來吧!”美少婦一臉熱情地將菜譜遞給了勞立海。
勞立海見美少婦是個爽快人,心想也不能宰人家太狠了,便隨便點了幾個不算太貴的菜。
豈料,美少婦接過菜譜後,立馬板起了臉,生氣地朝勞立海道:“立海,你這是怕吃窮了姐姐還是咋地?實話和你說,我不差錢。來,再給我上一個烏龜肉,土雞一隻,小金豬一隻……”
這美少婦一口氣接連點了好幾個菜。
見美少婦把勞立海當成了座上客,一旁的谷巖都不由得羨慕起來。
剛好在這時,美少婦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她立馬接聽了,聊了幾句後,又掛斷了。
美少婦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勞立海,使了個眼色道:“立海,你先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接一個人,馬上就來。”
說完,這美少婦便微笑着朝外頭走去。
美少婦一走,一旁的谷巖便忍不住好奇地朝勞立海問了一句:“立海,你剛纔說了什麼,怎麼這女人突然之間,就對你這麼好了。實話和你說,這女人大方是大方,但從來沒有如此的大方過。我和她吃了不下十次飯,從來都沒有一次超過一千塊錢。你看你,這一來就給你弄了這麼多的菜。都有好幾千塊了。真不知道你說了啥好話,把這女人哄得如此的心花怒放。”
“哪是什麼好話啊!”勞立海笑了笑道:“看相這玩意,一要準,二要嚇。嚇怕了,她自然就會有人求你了。好話,拍馬屁的話,那是沒水準的相師乾的事情。”
聞言,谷巖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同人不同命啊!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想打徐總的主意,想當她的小白臉嗎?奈何這女人的眼界太高。一般的男人看不上。不怕你笑,要是這富婆肯收了我,我都願意做她的小白臉。哈哈!”
勞立海朝谷巖淡淡地瞟了一眼道:“你沒用,鼻子不夠大,中指不夠長。子息不夠旺,這女人可不是你能夠伺候得了的。”
“我去,你小了別這麼直接好不好。”說到這,谷巖有些尷尬地嘆了口氣道:“別說,我最近還真有一些腎虧體虛的,你看有沒有啥好的方子,幫我治一治啊!最近找了個女朋友,她老是抱怨我對她的關心不夠。其實,我有時候也想關心啊!但問題是,對女人的關心,不光是有錢就行,有時候體力和精力也要跟得上啊……我這麼說你懂吧!”
“哥們,我還真不懂。”勞立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女朋友啥滋味,我都不知道呢!”
“不對啊!我看你小子的女人緣,應該挺好的啊!剛纔那個富婆,看你時的眼神都不一樣。要不,乾脆當那富婆的小白臉得了。以你的本事,肯定能夠駕馭得了她。哈哈!”谷巖笑着開玩笑道:“你小子要身村有身材,要體力有體力,這等美少婦就喜歡你這樣的款號。”
說到這,這小子又是一陣唉聲嘆氣,搖了搖頭道:“我可沒你這麼好的命啊!就現任女朋友都哄不好,真是煩心透了,體力精力都跟不上啊!我這腰啊……老是酸啊!”
聽了這話,勞立海有些忍不住想笑。
他朝谷巖打量了一番後,旋即便將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一臉認真道:“讓我看看,是怎麼回事?”
“你會治病?”谷巖有些驚訝地朝勞立海問道。
“別的病不會,不過關係到兄弟你的幸福大事。這病不會也得會了。”
勞立海笑了笑,旋即便微笑着輕聲自語道:“重按空虛,輕按緩慢,從脈象來看爲虛證,氣血兩虛。再看你臉色臘黃,眼袋偏黑,說明氣虛精空。診斷歌雲‘耳鳴精虧腰痠軟,腎虛失養體偏寒。你這病得光補腎不行,還得先把氣養足了。重點是,以後和女朋友恩愛的次數要適當減少一點。來,先給你扎幾針吧!”
說着,勞立海便從乾坤袋裡取出了一排銀針。
剛好在這時,美少婦徐總推門進來了。
她見勞立海手裡拿着銀針,便驚訝地叫了一句:“呀!立海,你還會中醫啊!”
“會一點點。”勞立海笑了笑,扭頭一看,只見在美少婦徐總的後邊,站着一位男子,正滿臉驚訝地瞪着他。
正是先前那名被他一拳打暈過去的奔馳男。
“是你?”
兩人同意喊了一句,臉色卻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