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立海帶着彭總和佔鼎楓二人來到了縣人民醫院。
其實彭總傷得並不是很嚴重,而佔鼎楓的手更沒有問題。
勞立海說沒事,彭總不放心,執意要去醫院。
勞立海只好同意二人,並帶着他們來到了醫院。
彭總的司機,幫忙跑前跑後,還特意去找了醫院的熟人,不一會兒,便有一名年輕的女醫生過來了。
“來來來,快坐下來。這傷口是誰包紮的啊!”外科醫生是一名二十六歲年輕女子,她見彭總腿上的傷口,包紮得挺好的,便忍不住問了一句。
“是勞神醫包紮的。”一旁的佔鼎楓忍不住發自內心地答了一句,借這個機會稱讚了勞立海一番:“勞神醫的醫術真心不錯,而且醫品非常的高。”
“神醫?”一聽這詞,女醫生便忍不住嘲諷了一句:“這年頭的神醫也太不值錢了吧,見人見鬼都是神醫。”
正說着,忽見這美女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手不由自主地定在了半空中,像是被人點了穴一般。顯然,是身體的某處有些隱痛。
這一個細微的動作,剛好被勞立海看到了。
他清了清嗓子朝女醫生道:“美女,我看你的眼睛下方起了一道劍紋,眼睛在五行當中屬木,劍在五行當中屬金,這是金克木之相。一個人的五臟六腑若受克,往往會體現在她的面相上。屬木的五臟六腑,對應的是肝和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膽部應該會有一種隱痛的感覺對吧,這地方應該是出了一些問題,我建議你去做個B超看看,以便發現問題,及時治療。”
“呵……”女醫生先是愣了一下,繼而朝勞立海瞟了一眼,冷冷地答道:“小夥子,在姐姐面前,裝大師你還嫩一點。我承認你的傷口包紮得還不錯。但那也只是一個優秀護士的水平。鄉下的赤腳醫生也能做到這一點。我估計你以前是在鄉下當土郎中的吧!”
“那是我爺爺。”勞立海笑了笑道:“美女,我說的是真的。別以爲我是爲了泡你,纔沒事找事說。你的膽有問題,最好去看一看。”
“切,就你那水平?還泡我?”女醫生忍俊不住地笑了笑道:“老實說,你要是虛心一點,或許我還會考慮給你一個約會的機會,但衝你剛纔說的那幾句話,我便敢斷定你是一個,胸無墨水的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最多也就讀了個醫學方面的大專,對吧?”
“抱歉,我大專也沒讀過,我其實在家是搬磚的。”勞立海笑着答道。
這話把身旁一位小護士,給惹得合不攏嘴。
“笑什麼笑,還不快給病人清洗傷口。呆會兒,還要打破傷風針呢!”女醫生狠狠地朝小護士瞪了一眼道。
“破傷風可以不用打了,傷口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勞立海十分肯定地答道。
“嘿,是你看病還是我看病啊?”女醫生冷笑着答道。
“行,你慢慢看吧!”勞立海坐了下來,沒再作聲。
女醫生淡淡地朝勞立海,瞟了一眼,又問:“傷者是你什麼人?”
“朋友!”
勞立海答道。
“你朋友面子蠻大的嘛!這麼小的事情,竟然讓我們院長打電話給我。”女醫生說着,又有意朝勞立海笑道:“你不是很厲害嗎?神醫呢,怎麼不幫你朋友治好啊!還上醫院做什麼。”
勞立海笑着答道:“我和他們說沒事,可是他們不放心。所以就來醫院了。不過,我相信你看了,還是會說沒事。”
“切!”女醫生鄙視地朝勞立海瞟了一眼道:“還說沒事,血都出了這麼多,都染紅半條褲子了。我看你這包紮的樣子,傷口最少也在五釐米以上,對吧?”
“沒量過。”勞立海故意裝作啥也不知道。
女醫生沒有再理會他,而是湊近了彭總的大腿看。這時,小護士已經把紗布揭開了。
只見大腿上,像是被什麼給劃了一下,口子很長,傷口也大,但奇怪的是傷口竟然呈癒合狀。
女醫生先是愣了一下,繼而仔細地望着大腿上的傷口,難以置信地叫了起來。
“不對啊!這傷口,看着很大的樣子,怎麼看上去像是要癒合了一般啊!這沒縫針啊!你確定是今天受的傷?”
女醫生狐疑的目光,落在了勞立海的臉上。
“確定,就在一個小時前受的傷。我給他上了三步癒合散,所以看上去,傷口像是要癒合的樣子。其實,一天肯定是癒合不了的,應該要到明天的樣子,就能徹底的癒合了。”勞立海顯得十分的平靜,像是在說一件非常平常的家事。
然而,在這位年輕的女醫生眼中看來,卻是一件天大的新聞。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看這傷口,怎麼也不像是兩個小時前受的傷。你一定在騙我。”女醫生連連搖頭道。
“笑話,我騙你既不能得到你的人,也不能得到你的錢,我腦子有坑啊!”勞立海有些哭笑不得地答道。說完,便準備起身。
“你別走。”女醫生怕勞立海跑了,便特意叮囑了一句,說完便轉身,飛快地朝另外一個房間跑去。
“喂!你幹嘛?” 勞立海大聲喊道:“你別這麼不負責任好不好,病人還在這兒坐着呢!”
“你等等,我去把我們醫院的外科教授叫過來。”女醫生心急地答了一句,跑起來胸口一顫一顫的,勞立海有些哭笑不得地嘀咕了一句:“聽說胸大的女人容易衝動,這小姐姐,不會是因爲胸大才這麼心急的吧!”
一會兒,女醫生領着一名,戴着眼鏡,看上去有六十多歲的老頭子過來了。
“孫教授,你看這傷口像不像是一個小時前受的傷。”
“這怎麼可能,這傷口看上去,像是要癒合了啊!應該受傷有四五天了吧!奇怪,這麼長的傷口,沒有縫針,還能長得這麼好?這是誰包紮的啊!肯定是經過了特殊處理的。”孫教授一臉狐疑地望着女醫生問道。
“是他!”女醫生有些得意地朝勞立海道:“楊教授,這人非要說這傷口是一個小時前受的傷,而且還一個勁地吹噓自己是神醫,對了,他剛纔說是用了什麼三步癒合散來的。總之,吹得可牛了。”
說這話的時候,女醫生一臉高傲地揚起了臉,有意挺了挺胸。
她以爲找來了教授,當場能打勞立海的臉,讓這小子長長記性,免得這麼狂妄。
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孫教授把眼鏡摘了下來,旋即又戴上,緊緊地握住了勞立海的手,情緒激動道:“小夥子,我可以和你交個朋友嗎?咱們一起交流交流,三步癒合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