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有的時候,你想讓中紀委的人來辦你,但是人家都不屑理你,因爲你級別不夠,只此一條足可見中紀委辦的都是事情。
現在中紀委來找他,顯然事情不對啊他一沒有級別,二也是一個自由人,不屬於體制內,現在卻能驚動中紀委,讓事情就透着詭異了。
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可能,但是隨即就被他搖頭甩掉了,這怎麼可能他父親如日中天,正是大展拳腳的時候怎麼會有事呢
其實他猜想的沒錯,在這些人來找他的時候,另一組人馬已經去找廖文龍。
廖文龍這在大會議室召集一衆國企的代表正在開會,因爲他現在主要負責的是國企改革。
廖文龍意氣風發的在主席臺上做着演講,現在的廖文龍可謂是名聲漸顯,最起碼在一衆普通工人的眼中,他就是良心的代表,是一個爲普通工人謀福利的好官。
突然,會議室的大門被人打開,五六個人身穿百襯衣藍褲子的人一臉嚴肅的走了進來。
“你們是幹什麼的,這裡在開會,趕緊出去”這幾人剛剛進門,就被一個站在門口的工作人員給攔了下來。
這個工作人員剛把話說完,一個年輕的酗子,就把這個人一把推到了一邊,幾人向着主席臺走了過去。
“你們幹什麼的.”這一幕引起了另外兩個工作人員注意,他們也趕緊走了過來。但是對於這些工作人員的問話,這些人理也沒有理。直接蠻橫的一把推開。
這邊的動靜自然引起開會人員的注意,尤其是坐在這個通道邊上的人,他們在幾人進來的時候已經引起了這些企業代表的注意。
“保安,保安.”這兩個工作人員被推到一邊後,對着後邊喊了起來,他沒有想到在省禮堂還有人敢來鬧事,這得多大腦袋啊
不光是他們,就連主席臺上正在講話的廖文龍也停下了講話看向了這裡。
這幾個人推開工作人員後。來到了主席臺上,等後邊的保安趕上來的時候,幾人已經來到了主席臺,廖文龍的跟前。
“廖文龍,我是中紀委第六監察室的主任袁鳴,這是我的工作證”這幾個人中一個黑臉大漢,向前走了一步。掏出一個證件對這廖文龍說道。
轟剛剛廖文龍還奇怪這些人來這裡幹什麼,不知道這裡是政府正在開會嗎這在他看來,來這裡鬧事就是找死的節奏,但是面前這個黑臉大漢的話一出口,廖文龍就覺得一個炸雷在頭上響過,讓他的頭腦頓時變成一片空白。
中紀委這樣找他來。意味着什麼他很清楚,只是他不知道中紀委爲什麼會找上他他一來不得罪人,二來,也很低調,怎麼會有人找上他呢他怎麼也想不明白。
“袁主任.歡迎前來中南省指導工作“雖然此時廖文龍臉色有些難看。額頭也冒出了滴滴的汗珠,但還是強自鎮定的對着袁鳴伸出手來說道。
但是這個袁鳴呢根本看也沒有看他伸出的手。而是從包裡拿出了一張紅頭文件,在廖文龍的面前亮了一下,道:“廖文龍,你現在被雙規了,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聽完袁鳴的話會,廖文龍的臉色頓時大變,雙規意味着什麼他非常清楚,如果沒有點真東西,誰敢來雙規他一個副部級的常務副省長呢
何況對於雙規,他們這些人知道的最多,被雙規的人,很少能逃脫這個牢籠,像是前幾天被雙規的人被人劫走的事情,多少年不曾發生過,如果不是對方只是個副科,而且也是個冤假錯案的話,就算是對方的背景在深,恐怕也沒有用。
但是他呢到了他這個級別,進去要是想出來就難了,基本都是有了確鑿的證據,纔會來雙規。
只是他到現在不知道問題出在了那裡,要知道,他剛剛來到中年省,什麼事情也沒有做過。
雖然他以前在發改委的時候,弄過不少錢,但那都是經過他兒子的手,絕對的安全,誰會害他,他兒子也不會害他啊
何況他現在的地位,也不會有人輕易來查他,因此,他漸漸的又有了一些底氣,剛剛初聽中紀委時,那慌亂的心情也平復了下來。
“我是清白的,你們不能對一個清清白白的黨的幹部如此做,我要給上級領導反映”廖文龍穩定了一下心神後,看着眼前的袁鳴說道。
袁鳴那管你那些,對着身後的人揮了揮手,他身後兩個年輕的大漢就走了出來,抓住了廖文龍的胳膊向着外邊走去。
看到這個架勢,廖文龍終於再次慌亂起來,要知道,這要是進去再出來可就難了,於是頓時高呼起來,道:“放開我,我要給領導打電話我要打電話.咳咳.”
聽到廖文龍的喊話後,袁鳴對着旁邊的一個年輕的彪形使了一個眼色。
那個大漢看到袁鳴的眼色後,走到了廖文龍身邊,換下了另外的一個大漢後,輕輕的在廖文龍身上打了一拳,頓時,廖文龍劇烈的咳嗽起來,想喊的話再也喊不出來。
“帶走”袁鳴對着他們喊了一聲後,便帶着廖文龍向着外邊走去。
無論是主席臺上發改委的人,還是下邊企業的代表,這些人一個個都看着這裡,像是傻了一般,剛剛在臺上意氣風發的常務副省長,轉眼之間成了階下囚,這.這轉變之快,就是他們這些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都有寫應不過來。
在主席臺後邊的一個角落裡,洪磊低着頭,甚至要把頭鑽到桌子底下,他剛剛投靠廖文龍啊正準備大展拳腳的時候,突然出了這樣的事情,要知道,他自從跟了廖文龍後,在發改委的內部,就有點囂張了,這時候後臺倒了,他都不知道以後怎麼辦了,再者,最爲重要的是,他雖然跟廖文龍沒有金錢的來往,但是跟他兒子的公司有啊這要是一窩端了.他想想心裡就沒有底。
禮堂的門外,雲崖就站在那裡。
等廖文龍出來後,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雲崖,頓時愣了一下,對着雲崖喊道:“雲書記.雲書記,咱們之間沒有什麼仇吧你這麼害我”
在廖文龍看來,這雲崖這時候站在這裡,明顯這中紀委的人就是他找來的,所以對着雲崖喊了起來。
但是他沒有喊完便被這幾個中紀委的彪形大漢帶到了一個麪包車內,麪包車四周的車窗都被窗簾唔得嚴嚴實實,而且這車好似是隔音一般,等廖文龍上出以後,再也沒有一絲的聲音傳出來。
看到廖文龍上車,袁鳴黑着的一張臉才緩和了下來,走到了雲崖的身邊,和雲崖握了握手道:“雲書記打攪了,告辭”說完,轉身也上了麪包車,啪的一聲關上車門,車子便呼嘯而去。
看到麪包車走後,雲崖來到了會議室內,此時會議室已經亂成了一團,噪雜的議論聲在各處響起。
現在主席臺上的主角都被帶走,他們別人哪還有心思管這些,要知道,他們也都被這一系列的動作,給弄傻了眼。
此時,看到會議室的大門再次被人打開,這些人都看向了門口。
當他們看到在門口出現的雲崖時,各種嘈雜的議論聲頓時都停了下來,無論是主席臺上的人還是那些企業的代表,他們現在和廖文龍是一個想法雲崖把廖文龍搞下去了否則雲崖豈會這麼湊巧的出現在這裡
“云云書記.”看到雲崖,主席臺上的人趕緊走了下來,一臉恭敬的對着雲崖說道。
“你們繼續開會.不要受任何事情的影響.”看着這幾個人,雲崖冷聲說道,說完轉身出了這個大的會議室。
雲崖的車就停在會議室的不遠處,他上了車後,對着司機釁吩咐了一聲便離開了這裡。
其實,這件事雲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確實爲了還葉飛的人情,把楊靈被劫這件事情壓了下來,其實他內心對葉飛還是有點意見,因爲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胡鬧,何況他都答應第二天把事情調查清楚後,就把楊靈弄出來。
但是當他第二天派人去的時候,才知道楊靈被人從雙規的地方給劫走了,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心裡也十分的暴怒,要知道這可不是小事,不過,因爲有葉飛的人情,他又不能不管,因此,親自給紀委打了電話。
但是讓人詭異的是,當天又有兩股勢力介入了其中,同時有也別人給紀委打了招呼,讓這一切一句話也沒有傳出紀委。
往後兩天更是波雲詭譎,這不,現在就連中紀委都介入,廖文龍父子這點事情,不少人知道,一是因爲沒有證據,而是其實這些事情沒有人舉報更不會有人去查,而現在呢如此迅速的就帶走了廖文龍父子,讓他也有些奇怪。
當然一股勢力是馬家他知道,但是另一股勢力也來勢非常兇猛,從中央直接發力,快速的就把廖文龍父子的事情調查清楚,而且就連他也不知道這股勢力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