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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五分鐘就要進場了.”
“是啊真緊張,比高考的時候還緊張”
突然,旁邊傳來了兩個考生的說話聲,這兩人的說話聲雖小,但還是驚醒了楊靈,楊靈看到兩人的樣子,身軀趕緊從葉飛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繼而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羞紅,很快的楊靈臉上的這抹羞紅便消失不見,重新恢復了那種清冷的摸樣。
不過,葉飛看着她轉身不敢回頭的樣子和那微紅的脖子上和耳垂,便知道她心裡並不平靜,並不像是表面表現出來的那樣鎮定。
確實,剛剛那些人一家人在一起的摸樣,徹底觸動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使得她撕開了一直堅強的外表,顯露出了她隱藏起來的真我。
雖然剛剛只是一瞬間,但是兩人的心無疑走近了一大步,如果說以前葉飛對楊靈只是因爲她長得像他的未婚妻的話,那麼看到剛剛楊靈柔弱的那一幕後,他從心底突然涌現出一股保護,呵護她一生的想法。
這個想法和他的未婚妻一點關係也沒有,純粹是因爲楊靈的本人,當然裡邊也有一些楊靈和他已經死去的未婚妻有六七分相似的原因。
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原因,可能楊靈剛提出和他假結婚的時候,他就已經拒絕。
“我進去考試了”八點半,考生開始入場,楊靈低聲說了一句,臉色微微的一紅,便順着人流向裡邊走去。
如果是以前楊靈絕對不會對葉飛這麼說上一句,但是剛剛也不知道爲什麼,她鬼使神差的就對着旁邊的對着葉飛說了一句。
等這些考生全部進去後,原本爆滿的學校門口,頓時騰出了大片的地方,葉飛看到騰出不少地方後,找到一個馬路牙子坐下,靜靜的等待起來。
現在留在外邊的基本都是考生的家長,這些家長三五成羣,站在旁邊討論着,討論着孩子的工作,還有的家長也在不時的誇着他家的孩子懂事。只有葉飛單獨坐在地上,一句話也沒有說。他和這些家長畢竟只是心裡年齡相似,外貌上卻差好多,何況葉飛並沒有爲人父母過,因此,和這些家長也談不到一塊去。
葉飛坐在馬路牙子上,無意識的看着道路兩旁擠滿的人羣,突然,葉飛的雙眼一亮,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意,站起身走向了旁邊的一個書報亭,買了一份報紙順帶着跟書報亭的老闆要了根粉筆。
葉飛回到他原先坐着的地方後,拿着粉筆在地上寫出兩個非常大的字義診,原來,葉飛看到在這裡等待並沒有什麼事情,所以打算弄個義診。
醫者仁心,有時候不是靠說的,而是靠做的,他這麼多年在河口村施醫布藥,不就是秉承着一顆醫者的仁心嗎當然葉飛也見慣了生死,從屍山血海中爬了出來,一些不該救治的人他也不會出手。
“好,好字,大開大合,收放自如,字裡行間一股氣,有着一股金戈之氣,莫非這個小兄弟當過兵嗎”
葉飛最後一筆剛剛落下,一個蒼老聲音就從他的身邊響起。
剛纔的時候,葉飛就感覺到有人來到了他的身邊,不過這裡這麼起碼幾千人,單單他的身邊就有一二百人,所以他並沒有把這些當做一回事。
直到聽到這個聲音後,葉飛才站起來,向着身邊看去,他的身邊此時站着兩個人,一個是個七八十歲的老人,老人的身形微瘦,滿頭的銀髮,臉色十分的紅潤,而他的身邊則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這個女孩一頭披肩的長髮,至於女孩的容貌他只看到半邊臉,另外的半邊則被她的頭髮長長的劉海遮住。
看到這兩人,葉飛便知道剛剛說話的就是這個老人,他剛剛寫的字雖然只是粉筆,但是卻依舊非常的剛勁有力。
“呵呵,老先生過譽了隨便寫寫”看着這個老人,葉飛淡淡的說了一句。
此時這個老人心裡也一陣莫名的感慨,剛剛他面前的這個小夥子雖然只是用粉筆寫字,但是一法通百法通,而且這個年輕人用些寫法也是毛筆的寫法,能用粉筆寫成這樣,可見他毛筆字的功底。
能把一份氣勢融入的書法中,尤其用不熟練的粉筆,而這份氣勢依然不減,就足以證明這個年輕人的書法高明,這也是他剛剛爲什麼叫好的原因了。
現在社會,尤其是年輕人,幾乎已經很少有人寫毛筆字了,而這人如此年輕卻能寫成這樣,實在是讓他感到意外,畢竟只是用粉筆就盡顯大家風範,如果用毛筆的話,恐怕還要強上幾分。
老人旁邊的這個小姑娘也詫異的看着葉飛,就他旁邊的這個小姑娘心裡也非常震驚,她爺爺很少如此當面夸人了,尤其是年輕人,要知道,他爺爺雖然在書法界名聲不顯,但那是因爲他爺爺的字很少示人的原因,就她所知,不少書法大師都非常佩服他爺爺寫的字。
而她更是從小和他爺爺習字,他的爺爺也說她非常有天賦,況且她最少每天練字三個小時,已經堅持了十三年,中間無論怎樣從沒有間斷過,就是如此,她的爺爺也沒有這樣誇獎過她。
但是現在呢一個剛見面的年輕人的粉筆字,卻讓她的爺爺連聲叫好,甚至如此的誇獎,這讓她感覺到十分的驚奇。
至於眼前這個人的粉筆字確實寫的不錯,但是卻也得不到爺爺如此的誇獎吧
其實她那裡知道,不是她的爺爺不誇獎她,而是性格的使然,讓他很少誇獎自家的晚輩,而葉飛不同,一是兩人初次見面,這和他的家人不同,二是,葉飛的字確實不錯,而且裡邊還能融入一股氣勢,這更是不簡單。
只此一點,就表明葉飛的字已經過了登堂入室的階段,進入到了大師的行列。
要知道,天下練習書法的不計其數,但是能到登堂入室的也不足百中之一,而想進入到大師的行列,這些登堂入室的人員中也不過有千分之一。
而在華夏書法界,能當得起書法大師稱呼的也不過是五十幾人,在登堂入室的階段稱之爲匠,因爲這種只是臨摹一些古代書法大家的字,只是單純的臨摹,好點的能從臨摹中形成一種自己的風格,雖然能形成自己的風格,但是他依舊是匠,而想過了匠達到師級,則需要把自己的感情或氣勢融入的字中。
再高明一些,就是傳說中的聖,只是聖級已經幾百年沒有人達到,傳說到了那種境界,旁觀者能從書法中感受到作者的喜怒哀樂。
“呵呵,老先生過獎了,胡亂瞎寫,至於當兵麼早年當過幾年”葉飛打輛了兩人一眼後,輕笑了一聲說道。
聽到葉飛的話後,老人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個理所當然的神色,要知道,凡是當過兵的人,都有一種部隊的情節,這不但是老人從他字裡的金戈之氣中看出來,更有葉飛穿着一條軍綠色的褲子。
這些當兵的人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這些人即便是離開部隊也愛穿軍綠色的褲子,別看一條小小的褲子,這褲子裡卻寄託了他們的一種情節。
不但是他們,就連老一輩的革命家,甚至身居高位,或是離了休,他們穿的最多的還是軍綠色的褲子。
葉飛說完後,便不在和這個老人說話,而是繼續坐到了馬路牙子上。
老人看到葉飛坐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好似還對那字有興趣,繼續站在那裡觀看。
不過片刻的時間,老人才想起這兩個字的意思,臉上露出了一絲訝然的神色,道:“你會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