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美婷的母親從手術室推出來後,葉飛他們和醫生護士着病人來到了病房。
京城醫院可謂是一牀難求,這裡不但病房裡住滿了,就連過道上都有着不少的病人,本來蘇家人還想着怎麼弄到一張牀位,沒有想到推着他母親和的護士和醫生,直接推着他們來到了一個單人病房內,相對於普通病房的喧囂,這裡可以說是非常的安靜。
蘇美婷身爲京城人自然知道這病房的不簡單,普通病房過道里那麼多病人,還有好多沒有地方住,這裡呢安安靜靜的單人病房想來也知道這裡不簡單。
對此,他們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葉飛和楊靈的功勞,他們家人在這裡都沒有熟人,唯有可能是葉飛和楊靈,何況都已經請到了這裡最好的心腦外科專家,一間病房更是簡單。
蘇美婷的母親剛剛住進病房,已經換好衣服的郭教授和周教授帶着一批醫生來到了病房內。
“葉兄弟,楊小姐,蘇小姐,不好意思,特級病房已經滿了,只能安排在這普通的單人病房了”郭教授進來後,對着葉飛他們一臉歉意的說道。
“郭教授太客氣了,這已經很好了”聽到郭教授的話後,葉飛連忙說了起來。他雖然不知道這京城醫院的規矩,但是卻也明白這京城醫院內,一個普通人能有一個單人病房已經不容易,恐怕這單人病房也是對口的部門的領導們纔可以享用的。
“是啊,謝謝,謝謝郭教授..”蘇美婷自然知道這些,於是也趕緊對着郭教授道謝。
對於蘇美婷的道謝,郭教授點了點頭,而葉飛的道謝他卻沒有敢接,趕緊道:“葉兄弟,你這麼說我可就無地自容了¨一”
看着眼前的葉飛郭教授和周教授的心裡都有一絲莫名的感慨,今天的事情簡直顛覆了他們的認識,葉飛可以說就是一個怪胎,二十多歲走完了別人需要花一生時間來走的路。
對於郭教授的話葉飛他們只是笑了笑再也沒有多說什麼。
郭教授給蘇美婷的母親檢查了一下,看到並沒有別的事情後,便離開了這裡。
而葉飛他們在這裡呆了一下,也跟蘇美婷提出了告辭。
晚上,葉飛宴請了這些醫生,畢竟這些人都是衝着他葉飛去的,他自然也不會失禮。
這些吃飯的人裡最興奮的就是分區醫院的急診科主任和那些普通的醫生他們沒有想到能和郭教授和周教授同桌吃飯,要知道,這兩人在他們看來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同桌吃飯以後混個臉熟還是沒有問題,畢竟這樣的醫生說不定誰會用到。
往後這幾天葉飛葉飛他們的日子恢復了平靜,而這幾天葉飛再也沒有去醫院,而是一一拜訪了京城的這些朋友。
這天中午葉飛他們正在駐京辦吃飯,樑超飛一臉喜色的走了回來,當他看到葉飛和楊靈的時候,雙眼不由得一亮,大笑了一聲,道:“小葉小楊,扶貧款下來了,你們猜猜有多少”
樑超飛說完沒有任何客氣便坐在了葉飛他們這裡。
看到樑超飛和王梓雲的樣子葉飛他們便知道扶貧款下來了,而且還不少,於是葉飛想了想一臉驚訝道:“梁書記、王主任,你們別告訴我是一千萬”
“哈哈,小王,我說怎麼樣,小葉一定猜不到一.小葉是兩千萬啊”聽到葉飛的話,樑超飛大笑了一聲說道。說完一臉感慨的看着葉飛和楊靈。
這個數目在別的富裕縣不算多,但是在青雲卻是一筆鉅款甚至來京城以前,他都沒有想過這麼多青雲縣以前也跑過扶貧款,但是都是撐死兩百萬,他這次也是看到了楊靈和葉飛的人脈後才決定提高到五百萬,沒有想到兩人真給了他一個驚喜。
這麼一大筆鉅款,絕對會讓青雲縣過個好年。
他剛剛得到這兩千萬的時候,第一個想法是把這筆錢在截下一部分給縣裡,但是他想了想便放棄了這個決定。
他雖然不能說了一個好官,但是誰不希望在他們的任期造福一方呢更何況這也關係到他的前途,而且葉飛他們現在做的正好,看這個架勢說不定真能做起來。
葉飛聽到樑超飛的話後,露出了吃驚的神色,不過他的嘴角卻掛起了若有若無的笑意,其實他早就知道了這個數目,剛剛那麼說只是讓樑超飛找找平衡罷了。
可以說,樑超飛這個縣委書記在京城吃足了癟,而他們則在京城風聲水起,如果不讓他們發泄一下,說不定會出現什麼事端。
樑超飛他們並沒有在京城多待,他們下午的時候就離開了京城,這次他旗開得勝,要來了往屆不敢想象的扶貧款,他還想用這筆錢爭奪一些話語權。
本來超超飛回去,葉飛他們也該跟着回去,畢竟他們來也是爲了這扶貧款,但是還有馬家的一點事情,再者他還要等向強,因此,他自己留了下來,而楊靈則跟着樑超飛他們一起回到了青雲縣。
一千五百萬的扶貧款,那些沒有見過這麼多錢的縣委領導說不得誰會惦記上,如果楊靈不回去把錢轉到河口鎮的賬面上,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放心。
早晨起來,葉飛剛洗了把臉,馬騰亮就來到了駐京辦,他這幾天也算着時間來的。
他們正在路上的時候,向強打電話告訴他,他的事情辦完了,隨時可以飛往雲紗,而葉飛則讓向強在等一天,等他辦完事後一起走。
馬家,這次葉飛他們並沒有在門口受到多少的盤查,畢竟葉飛已經來過一次,只要把證件給了這些人,讓他們覈查一下才行。
這一上午的時間,葉飛就在馬家度過。
馬老爺子和雷浩經過葉飛的行鍼,或是斷掉或是堵塞的經絡都被葉飛行鍼弄開,可以說在葉飛的金針下,他們受傷的部位全都恢復了過來。
其實馬上爺子和雷浩經過這幾天的用藥,基本已經快要痊癒,而葉飛這一下可以說是臨門一腳,幾針下去,馬老爺子的腳和雷浩的臉,頓時有了一陣憋漲的感覺,要知道,他們這一次可是行鍼行了四十分鐘,就這樣又麻又漲讓他們十分的難受,不過當他們感覺臉和腳都有了知覺的時候,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至於這點麻脹的感覺,他們看來根本不算什麼,因此,他們就這麼平靜的行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