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事情在別人的眼中可能是一件大事,但是在葉飛的眼中,並沒有引起什麼波瀾,葉飛依舊在配置他的藥材。
相較於葉飛的平靜,那幾個公子哥那裡可是一陣的雞飛狗跳。
當那個二哥也就是郭臺銘,帶着其餘的幾個人來到高雲市醫院的時候,但是卻被醫院告知,他們的這裡的血清剛剛用完,省醫院還沒有給送來時,幾人幾乎狂暴,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無奈唯有驅車向着省醫院趕來,這一走就是七八個小時。
當他們到了省醫院的時候,郭臺銘他們心裡不由得暗暗慶幸,要知道,當初他們從山上下來,只一個小時,小八莫山就整個小腿就變成了烏黑之色,現在呢七八個小時過去,他腿上的青黑之色,到了葉飛所扎金針的地方後,便停在了那裡。
那幾支金針就好似是一個分界線,金針之下烏黑一片發出陣陣的腥臭,而金針之上,小八莫山,的皮膚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看到這樣的情況後,他們心裡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時他們才知道葉飛不是胡吹,他們相信如果不是這幾支金針莫山此時估計早已經死翹翹了。
只是就算如此,他們心裡也沒有對葉飛的一點感激,而是心裡對葉飛產生了一絲暗恨,在他們看來葉飛能救人卻不救,要是莫山死了可以說就是葉飛殺死的。
自然他們對葉飛一點感激也沒有。
到了省醫院,這些年輕人報了身份後,莫山很快就住進了重症監護病房,莫山昏迷不醒,整個小腿已經有了輕微的潰爛,這讓他們不得不小心,更何況這年輕人的身份也非常不一般。
住進醫院後,醫院就有醫生來開始對莫山進行救治,抗毒血清省醫院一般是不會缺少。
只是當醫生在莫山身上用抗毒血清做皮試的時候發現莫山對抗毒血清有着很高的過敏反應,這樣一來,這血清卻沒有了用武之地。
這一下,不但醫院裡的專家臉色變了就連病房外的郭臺銘的臉色也變了。
要知道,他們本來打算等把莫山救過來後才告訴他的家人,但是現在血清居然用不上了,所以郭臺銘也不敢怠慢,趕緊打電話告訴了莫山的家人。
郭臺銘在外邊打電話通知莫山的家人,旁邊醫院領導看到血清不能用的時候,也組織了一個專家團進行會診要知道,這個年輕人身份可不一般,他們唯有拿出全部的力量這才能對病人的大人交代。
“諸位談談看法”等屋裡的七八個專家全部給病人檢查完後,一個五十多歲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對着這些專家問道。
“院長,我建議採用放血治療一..先把病人腿上的毒血放了”中年男子的話音落下後,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專家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老專家是省醫院的一箇中醫專家,同時也是省保健局的中醫專家。
“我不同意,血清不能用的話,我建議是透析,這也是現在最好的辦法放血療法沒有過前列病人的身份不適合做這種實驗”這個老中醫專家的話音落下後,一個五十多歲,帶着眼睛的中年醫生推了推他的眼睛說道。
這個醫生也是一箇中南省著名的專家同時他和這個老中醫一樣,是中南省保健局的專家。
別看只是中南省保健局,可以說保健局代表了中南省醫術的最高水平而這個醫院也只有這個老專家和這個中年專家隸屬保健局。
平常他們看病都是一天只看幾個人,而且還不是天天看,只有星期一和星期四專家坐診的時候,他們纔會來上班,這也是他們身爲保健局專家的特權。
而今天他們正好坐診,所以出了這個事情以後,他們都趕了過來。
只是兩人因爲一箇中醫一個西醫平時本來就理念不同,所以關係也不太融洽。因此這個老中醫的話音剛落下,他也開口說了起來,在他看來什麼放血都不是正道。
這個中年醫生的話音落下後,其他的醫生他們也都沉默了下來,其實他們也都傾向於透析,畢竟這人的身份不一般,萬一放血出了問題這東西沒有任何的依據,他們醫院擔不起這個責任。
但要是透析的話,則沒有這方面的顧慮,即便是出了問題,他們醫院也把所有的責任盡到了。
“我不同意,病人現在只是小腿有毒,如果透析的話,會把毒帶到全身,如果把毒清除乾淨了還行,但要是清楚不乾淨,說不定會出現什麼問題”
不但中年男子對中醫有意見,這個老中醫也對西醫又意見,所以在中年醫生說了用透析後,老專家皺着眉頭說
其實這個老中醫的心裡也比較震驚,要知道,剛剛病人的腿他也看了,幾根金針便阻住了毒氣的上行,這絕對是最頂級的國手大師的水平,而且還是絕對專治蛇毒一類的這樣的老專家。
畢竟他也是中醫專家,但是他卻做不到這一步,他也認識不少中醫專家,但凡不是專門治療蛇毒的那些人,也很難做到如此的程度。
“好了,白老,老周,別爭了,無論那樣,等病人的家屬來了在說吧這兩樣都都留做備選方案”聽到兩人的爭執後,那個院長阻止了兩人說道。
說完他們從病房裡走了出來,此時這個毒被幾支金針阻止,顯然一時半會不會出什麼問題,何況這病人的身份,讓他們不能自己輕易的做
其實不但這個老中醫震驚,其餘的人也十分震驚,他們雖然都是西醫,但是這神奇的一幕還是能看得明白的。
這一幕對老中醫來說雖然是神奇,但是他卻知道有人能辦到,還在他能接受的範疇,但是對於那些不瞭解中醫的西醫來說,這就已經算是奇蹟了。
只是他們不知道這是怎麼做到的,要知道,幾支金針竟然讓達到這樣的效果,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也難以相信。
但是這樣身份人的治療,一般醫院都是能不用中醫就不用中醫,要知道,要是出了事情,中醫是沒有任何依據的,但是西醫不同,西醫的診治都有了一套他自己的流程,真的有了什麼問題,一切都可以查證,只要按照套路,就算出了問題也怪不到他們身上。
所以不但是這裡的醫生,就是院長也都傾向於透析。
可以說,就算是莫山最後真的沒有救過來,這和他們也沒有多少關係了。
“病人的家屬來了沒有”來到外邊後,這個院長對着郭臺銘問道。
“一會就到,莫山怎麼樣了”聽到這個院長的問話後,郭臺銘沉着一張臉說道。
“病人對血清過敏,所以我們打算給病人透析,但是這些都會存在一定危險性,必須病人的家屬簽字才行”聽到郭臺銘的問話後,院長吳文星沉思了一下說道。
莫山的身份他們瞭解,這個年輕人和莫山一起,另外幾人隱隱以他馬首是瞻,顯然這個郭臺銘也不簡單,所以吳文星並沒有託大,而是給他解釋了起來。
“難道就沒有安全的方法了嗎”聽到吳文星的話後,郭臺銘的眉頭微微一皺問道。
“嗯¨如果想要沒有生命危險的話,截肢是唯一的選擇一”對於郭臺銘的話,吳文星沉默了一會,無奈的說道。
他其實心裡也明白就算是透析也存在着一些不可預知的危險,畢竟病人從被毒蛇咬到現在已經過了八九十小時,這八九個小時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
病人的腿他們都看到了,被毒蛇咬的腿不但烏黑,而且比另一條腿粗了一半,甚至傷口的周圍都已經開始潰爛化膿,現在是越拖對病人越是不利,甚至到時候不用截肢,他的這半截腿都保不住,而現在唯一能保命而且沒有危險的方法就是截肢,只是病人的身份使得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什麼一幫廢物”聽到吳文星的話後,郭臺銘的臉色一變,頓時對着他們怒聲罵了起來。
聽到郭臺銘的話,吳文星和其他的那些醫生的臉色不由得一變,頓時變得非常難看,他們一直受人尊敬,現在被一個年輕人罵,這怎麼能讓他們受得了呢不過,當他們想到屋裡人的身份時,心裡的憤怒不由得化作一絲苦笑。
對於普通人,他們還可以擺擺院長或是專家教授的樣子,但是對於這些人,他們可以說屁也不是,因此,他們即便心裡憤怒異常,但是卻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能是忍着。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只要找到這個給病人腿上扎針的人,可能還有希望”這時,那個老專家站了出來對着郭臺銘他們說道。
要知道,他也算是一個專家,而且也治療過蛇毒,畢竟中南省山地多,這裡多有一些毒蛇,所以他對治療蛇毒也有一套,但是病人不能用抗毒血清,而且又過了這麼長時間,這讓他就是放血也沒有多百分百的希望。
只是當他想到病人腿上的幾根金針時,雙目不由得一亮,這人既然能靠幾根金針就能阻止住蛇毒的運行,顯然這人是個治療蛇毒的高人,這樣的人說不定會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