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詛咒要是有用,安傾遙早就死了無數遍了。”姬情雙臂伸開,擁着水雲月躺在榻上。水雲月懷抱姬情,心底十分滿足,兩次消下去的怒火,再次升起……
“哎,這件事情說起來我自己都不信。在馬車裡,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靈魂脫離了身子,好像在無盡的黑暗裡漂浮了許久,然後又被一雙手拉了回來。人生第一次,我感到了害怕。害怕就這麼死了,害怕永遠也見不到你們。”姬情雙臂緊緊地摟着水雲月的脖子,不放手,她永遠都不會放手。
“情兒不要怕,如果你真的去了,我也會陪着你,我們說過,永遠都不分開,無論生死。”水雲月輕聲的安撫姬情,然後又問道:“身子可還有不適?”
姬情搖搖頭,呆在水雲月身邊,感覺踏實多了。突然間,姬情想起了一個問題:“豬,林麒來醫神府不只是找女人吧?”
“他不肯說,我便殺了他,情兒不會氣我沒有問出事情,就殺了他吧?”水雲月緊張的起身,姬情搖搖頭,原本林麒的出現就是個意外,少了他這個突破口,也無所謂。再者,就算現在鬥不過柳離,也不至於破壞他們之間的關係。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阻礙他們的感情!
姬情的反應水雲月很欣慰,她沒有懷疑是自己故意殺了林麒,也沒有懷疑自己是在幫柳離。這是一種什麼程度的信任啊?水雲月感覺自己要哭了。
“情兒,你這麼信任我,我都不敢對不起你了。”水雲月鑽入姬情的懷裡,雙手不着痕跡的解開姬情的外衫,姬情不甚在意,嬌斥道:“呦喝,原來你打算對不起我呢。”
“呵呵,口誤口誤。”水雲月成功突破姬情的內衫,只剩下水藍色的肚兜了。姬情燦然一笑:“豬,你這一心二用的本事學的爐火純青啊。”
“只限對你。對了,林麒說我怕你,說我不敢偷腥,說我們幾個大男人共侍一妻,丟了男子的臉面。你怎麼看?”姬情嚥了咽口水道:“你是很怕我呀,你敢揹着我偷腥嗎?不敢吧,至於一女嫁多夫,我們樂意了,誰也管不着。”姬情邊說邊脫水雲月的衣服,水雲月十分享受姬情爲他寬衣,乾脆坐直身子,等着姬情伺候。姬情本就溺溺水雲月,脫個衣服而已,自然不跟他計較。
“情兒,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哎,我也是這麼想的。”水雲月的衣物脫的差不多了,直接把姬情撲倒在榻上,怎麼樣,看他勇猛吧!
“你抽什麼風,餓虎撲食呢!”姬情輕輕的拍打水雲月光潔有質感的後背,這光澤有些像紅跑車的奶油蛋糕,好想咬上一口。大腦支配着手上的動作,姬情用大拇指摩挲了幾下水雲月的肩膀,紅脣微啓,又舔又咬。水雲月的心被姬情弄得癢癢的,只得加倍的在姬情身上討回。
“豬,額,輕一點兒……”在姬情看來,世界上有三種狀態下男人不能惹,一是臨行前或久別後重逢的男人,他們的欲 火可是很強的,招架不了。二是怒火中或者是嫉妒的男人,這個時候,說什麼都聽不進去,所以受折磨的只有你自己。第三則是被你挑 逗動了情的男人,既然是你主動,他們自然不會客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