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覺得我哪裡不夠好!我改嘛!”那個男子完全忽視秋越的存在,激動的說道。
頓時林雨萱也無奈,激動道:“你是覺得我哪裡好!我也改!”
“你......”那個男子居然雙眼朦朧,眼角一滴渾濁的淚水流了下來,痛不欲生的看着林雨萱正要說什麼,林雨萱卻淡淡的說道:“別說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也明白,你好自爲之吧,這是新來的保安,你先帶他熟悉一下工作環境,然後分配給他任務。”說完林雨萱回頭和秋越對視了一眼走了。
秋越回顧了一下這個大廳,這個大廳還真是大,有飲水機,有皮質沙發,非常高級。
“喂,新來的,跟我來一下!”那個男子冷冷的說道。
秋越點點頭跟進了保安室,保安室也挺大的,好幾張辦公桌,有兩臺電腦。
那個男子往椅子上一坐,嘆了口氣說道:“你說我是不是全世界最不幸的人!”
“不是啊,你是保安隊長,而我剛上崗,而且我昨天還被騙了五千多塊錢。”秋越坐下來說道。
“哦,真的嗎?”那個男子說道。
秋越無奈道:“是啊,怎麼了!”
“哇塞,以後別突然告訴我這麼讓人激動的好消息行不行,我的小心臟一下受不鳥呢!居然還有比我不幸的人,實在是讓我開心哦!”那個男子的話頓時讓秋越石化了。
秋越鬱悶的看着他,嘆了口氣說道:“哦,我們能不能談談工作啊?”
“好啊,看來我還是要像以前那樣,喜歡小火把,我再也不喜歡女孩子了,太讓我傷心了,傷不起啊,傷不起!”說着又有兩滴渾濁的淚水從眼睛裡流出來。
“那,那個我每天工作負責什麼啊?”秋越尷尬的問道。
那個男子頓時恢復了正常,嚴肅的站起身,說道:“你每天幫客人拿一些填寫的資料,幫客人從取號機取號,然後鎖門開門就哦了!以後你就稱呼我隊長就行了。”
“哦,好的!”秋越點點頭說道。
這時候進來一個個頭高高的,身體瘦瘦的,穿着非常高檔的衣服,黑色油光鋥亮的皮鞋,白襯衫。
秋越不知道這是何許人也,而門外林雨萱從包裡取出兩個很精緻的蛋糕:“秋越,你出來下!”
秋越出門,正好那個男子路過秋越。
“怎麼了雨萱?”秋越問道。
林雨萱將這兩個小蛋糕遞給秋越說道:“上午餓了的話就把這兩個小蛋糕吃了吧,上午你有什麼事情就問保安隊長吧,我今天會好忙的,你中午到了吃飯的時間就可以去三樓的食堂吃飯了,這是飯卡。”
林雨萱此時已經換了一套銀行的工作服了,秋越頓時感覺耳目一新,實在是太美了,黑色的線條,白色的胸脯,美麗的臉蛋兒,加上胸前有一朵漂亮的蝴蝶結,實在是非常美。
這一切當然都看進了旁邊那個穿着高檔服飾的男子眼中。
“雨萱,這是誰?”那個男子淡淡的說道,並且用鄙棄的眼神看着秋越。
林雨萱看了一眼那個男子,厭惡的說道:“這是誰好像和你沒多大的關係吧!”
“哼!”說完他便走了。
林雨萱拍拍秋越說道:“這就是我們銀行的主任,你平時可不能像我這樣和他說話,只不過我很討厭他,動不動就非得追求我,實在是讓我很頭疼啊。”
秋越心說這下自己有的受了,這個傢伙剛纔看自己的眼神簡直就是有一把刀在我心頭不停的插進去拔出來啊!
“哦,額,我知道了,你趕緊回去忙吧,我這裡沒什麼問題。”秋越點點頭道。
回到辦公室看到可憐兮兮與林雨萱表白的保安隊長寂寞的抽着煙,便將一個小蛋糕遞給了他,說道:“隊長,你吃一個吧,還有五分鐘上班時間纔到。我也沒吃過,估計味道不錯。”
“這是雨萱的蛋糕嗎?哦!天哪!我的天哪!實在是太棒了,我吃,我要吃!”說完保安隊長像是中了電一般的衝了過來。
兩個人吃完小蛋糕的時候,果然不出秋越所料,那個銀行主任來了,一身西裝,黑皮鞋,冷冷的站在門口。
“你,出來一下!”主任冷漠的眼神看的秋越身上就像是怎麼着了。
秋越尷尬的看着主任點點頭走了出來,畢竟人家是大官兒,連保安對長都害怕啊。
秋越走出來後,主任憤怒的眼神瞪着秋越,冷冷的說道:“這是一份資料,你需要學習的資料,兩天之內給我背會它,並且以後由你來開門關門,早晨以後你七點二十到位,晚上等所有人走了鎖上門,將門外的停車場上的垃圾撿了再走,這份資料我要你在三天之內給我全部背會過來找我。而且以後的晨會你都得參加,站到最後面聽,偶爾我會問你一些問題,你要是表現好就可以留下來,表現不好,我會親自送你回家的。”
秋越被那種冷漠高傲的氣勢壓倒了,畢竟還是想賺人家這兩千多塊錢,所以是應該聽人家指揮啊!
於是秋越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主任。”
“我看雨萱給我的資料,你是村裡來的?”他淡淡的說道。
秋越點點頭,“是的。”
“既然你和雨萱沒什麼親戚關係,你就最好給我和她站的遠一點,否則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林雨萱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不怕人知道,如果你真的把我逼急了,你會死的很慘。”那個主任臉上一直保持着一個不哭不笑,不吵不鬧的表情,所以來往不仔細聽的人,還都以爲主任在拿着一本資料和秋越談工作呢,熟不知他是在給秋越下馬威啊!
秋越鬱悶了,鬧了半天是喜歡林雨萱,怕自己和他搶,所以纔來整我?
“你放心吧主任,這些我都記住了,還有就是我和林雨萱只是朋友,你不必想的那麼猥瑣。”秋越說道。
那個主任臉上頓時不知道是什麼表情,將一摞資料丟在秋越手中,冷冷的說了句“最好是這樣!”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