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太多解釋,你剛纔既然公開提出了這個條件,雪兒自然應該遵守約定,與你進行試婚,不過……”花月邪邪的笑容讓祁麟有些發冷,聽到她說話時一百八十度的急轉,祁麟就知道其中必定有鬼,“不過大家都說姐妹同心,既然我妹妹都答應與你試婚了,我這個做姐姐的當然不能拉下,不如就我們三個一同試婚吧?”
真沒聽說過,試婚還能三個同時進行的,不過感受着花月不挺推送上來的酥胸,以及衣領開口處袒露出來的凝脂肌膚(這小丫頭竟然沒有穿乳罩,不知是爲了可以誘惑祁麟,還是一直以來都是如此,有待考證),祁麟對於的脆弱抵抗神經再一次罷工了,莫名其妙的就木然點了點頭,當即引來了一陣雀躍的歡呼聲!
直到自己被兩個女孩拉着在房間中轉圈時,祁麟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做了一件可怕的事情,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好,大不了今後移民去阿拉伯地區,雖然氣候乾燥一些,但是至少可以解決一夫多妻制的問題……
在談妥了這些私人問題後,三人再度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如何擺脫那個煩人的南宮紫竹身上。
說實話,其實祁麟並沒有表面上那樣討厭南宮紫竹,而他遲遲不願意答應與她相親,主要是不想毀去了這個女孩的終生幸福。
畢竟人家之所以來和自己相親,只是奉從了南宮世家長老的意思(祁麟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所謂的長老究竟是些什麼人物),在加上老媽程靖在一旁煽風點火,才造成了現在的這個局面,然而像祁麟這種天生懂得憐香惜玉的人,自然也不會同意這種非本人意願的相親。
“麟哥哥,南宮姐姐好像真的不對天母神器感興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花雪從牆角揀起那隻金色圓球,在掌間擺弄起來。
“難道南宮紫竹來相親真是爲了彌補當年南宮世家的歉意?”祁麟嘴裡默默嘀咕着,轉念一想,卻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對方既然不是爲了天母神器,那始元宗內又有什麼值得南宮世家費盡心機的呢?
“小麟,我覺得不如就讓這個丫頭跟着吧,反正我們又不會有什麼損失,到了天穹學院後就由不得她任意撒野了!”花月的意圖很明顯,當到了天穹學院後,她就能聯合盧婷以及何小嫣的力量,屆時四個女孩一同對付南宮紫竹,自然是手到擒來。
“這雖然是個不錯的方法,但是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老媽怎麼會突然想起替我相親?該不會是受到了什麼人的指使吧?”祁麟捻着下巴喃喃自語道,苦思冥想之下,一個近似荒謬的理由忽然浮現到了腦中,“難道是……老爸?”
“什麼?難道你認爲這是祁叔叔的意思?”花月驚乍而起的聲音嚇得祁麟趕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別吵,萬一讓老媽聽見我們私下議論老爸,只怕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真是奇怪,程伯母既然這麼喜歡祁炎叔叔,爲什麼又不許別人提起他呢?”花月滿面不屑的推開了祁麟的手掌,嬌聲自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正所謂愛之深、恨之切,老爸這麼多年音信全無,老媽當然將他恨之入骨。不過如果兩人真是見了面,那幅場景估計會非常感人吧?”祁麟滿懷憧憬的敘說道,一想到自己見到父親時的情景,就讓他腦中充滿了溫馨,只是不知道這個從幼年時就伴隨到他現在的希望,究竟什麼時候纔可能實現。
“行了,肉麻死了,我們還是收拾一下準備回學院吧!”
“等等,麟哥哥之前還說要拜見一下父親,我們還是一起去跟他道聲別吧?”花雪輕盈的聲音在房間中不斷跳躍着,難得見她如此興奮,可見祁麟當時這個隨口的允諾,就帶給她了不少的期待。
“是嗎?”花月看着祁麟的眼神突然變得怪異起來,“也好,提前去拜見一下未來的岳父大人也是你的職責,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也好趁早避開那個倒黴的南宮丫頭!”
“等……等等……”祁麟剛欲反抗,就感覺肩頭一麻,花月方纔還柔軟無比的手指,此時已然變得鋼勁有力起來,如兩道無堅不摧的利爪般深深扣進他的肩胛骨裡,捏着祁麟猶如拽着一隻小雞般,順勢拖到了樓下。
按照祁麟現在的紅色真力境界,本不該被一個修武者如此欺辱,不過考慮到樓下那個凶神惡煞般的老媽程靖,還有死纏爛打的南宮紫竹,他覺得這到是一個不錯的脫身之法,至少也可表現出自己不是主動要離開的。
修武者與修真者之間最大的區別,並不是在於真力比武氣的力量要強出多少,而是修真者能夠更大限度的控制體內的真力。無論是體內的氣息循環,還是體外的摧動凝形方式,都能得到充分的發揮;比起修武者單純的將武氣以不同招式逼出體外而言,這就是修真者最大的優勢。
要知道,祁麟現在的真力修爲雖然尚無法和司馬毅這樣的修武高手想對抗,但是比起花氏姐妹,以及何小嫣那樣的普通修武者已是高出了不少,所欠缺的只是他向來不感興趣的武技而已,若是讓他反覆修煉那些繁多複雜的武技,他寧願去多執行幾次諸如迷天行動這樣的S級任務……
不過好在祁麟現在的職業是盜賊,一個不折不扣的風流緋盜!
“喲,你們三個小傢伙要出去呀?”三人魚貫來到樓下,程靖看了一眼被花月拖在手中的祁麟,如沒事一般笑盈盈的問道。
“是呀,程伯母,我們準備近日就返回天穹學院了,在這之前小麟還想問候一下我們父親,順便也一起吃頓晚餐。”花月刻意擺出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一邊與程靖搭着腔,一邊偷眼望向了不遠處的南宮紫竹。
只見南宮紫竹此時反倒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連看都沒有正眼看向祁麟一眼,腰間挎着她那把長長的木劍,孤自站在窗前不知沉思着什麼,令衆人只能看見她那身寬大的劍道服。
“哦?小麟麟終於有機會拜見一下花伯伯了,要好好表現哦,到了別人家裡要懂禮貌知道嗎?”程靖摸了摸祁麟的腦袋,從她滿面的輕鬆表情來看,對祁麟現在受制於人的形勢絲毫沒有一點關心。
“放心吧,程伯母,我想小麟會喜歡我家的。”花月嘴角微微上揚,低眼看了看手中的祁麟,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那好吧,小麟麟晚上不準亂吃東西哦,在外面當心拉肚子。”程靖最後關照道。
“在家裡吃你煮的東西才容易拉肚子呢……”祁麟小聲嘀咕道,眼看程靖臉色不對,立刻與花氏姐妹衝出了房門,這才躲過一場無妄之災。
剛一走出門口,花月便一把將祁麟甩了出去,這個標準的柔道姿勢,使得祁麟猛然從愜意中驚醒了過來,未及反應,就重重墜落到了一旁的水泥地上。
“行了,別裝了,難道還想本小姐被你回家嗎!”
“當然不想,自古都是新郎背新娘子,哪有顛倒過來的。”祁麟拍了拍滿身的灰塵,調笑道,暗歎:好在自己在落地的一刻用真力護住了全身,若是換成以前的自己,還不被這個野蠻丫頭摔斷肋骨……
“有道理,這次回家得把試婚的消息告訴老爸和老哥才行,也省得他們每天都嚷嚷着讓我找男朋友,不過你現在這副打扮……”花月上下打量了一下祁麟,俏眉不由皺凝了起來。
因爲在家而沒有穿黑龍校服的祁麟,此時只穿了一套休閒服飾,黑色夾克加上牛仔褲的普通裝束,和略微有些長的發跡,把他映襯得就和街邊的小混混別無二致,若是以他現在這副樣子前往H市三大商業集團的花氏集團,只怕還沒到門口就會被驅逐出來了吧,更何況還要以花氏姐妹試婚對象的身份……
“有什麼不對嗎?”不過祁麟自己卻並沒有意識到這身打扮有什麼不妥,依舊是一副庸懶無謂的表情,看什麼事情都能湊合對付過去。
而這下並不是花月一人刻意針對祁麟了,就連素來都站在祁麟這邊的花雪聞言後都連連點頭,生性有些潔癖的她,最希望祁麟每天都能
“當然不對啦!跟我走!”花月和花雪同時叫喊着,一把抓住了祁麟的胳膊,和花雪一左一右把他架向了不遠處的服裝店……
就當祁麟竭力掙扎之時,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從他上衣口袋中叮噹響起,也幫他僥倖躲過了一劫,令其心中感嘆不已:短短算來,從早晨以來,自己的運氣就實在不錯,今天該不會還將發生什麼好事吧?
慢慢接起電話,就聽見何小嫣的聲音迫不及待的從中傳出,震得祁麟耳膜一陣生痛:“小麟,不好了,老易失蹤了!”
“怎麼可能?”祁麟也顧不得對方的咋呼,就感到心頭一記悶沉,一股不祥的預感充斥了全身,該不會是自己剛纔把運氣都用完了吧?
“老易原本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直到昨天我們去探望他時才發現他不見了,我們已經繞着學院找了好幾圈了,都未發現他的蹤影,就連方婭教官的暗組都沒有搜查到結果,你說他是不是離開天穹學院了?”何小嫣的聲音頗爲慌張,並不似是在和祁麟開玩笑。
“別急,就憑老易那點修爲,根本不可能獨自離開天穹學院,他一定是躲在某個角落裡搗鼓他那些稀奇古怪的發明了!”祁麟嘴上雖然這樣安慰道,但是心中卻也知道,依照方婭教官那身修爲,易幹能從她的看護下神不知、鬼不覺的逃脫出去,這件事情必定充滿了蹊蹺。
祁麟正在等待何小嫣的迴音,卻聽見手機聽筒中霍然傳來了一個頗爲成熟的女性聲音:“你好,祁麟同學,我是方婭。”
“哦?方婭教官,老易他……”
“請彆着急,我們現在打電話給你,除了想告之你一下易幹同學的情況外,還想問你打聽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夠如實奉告。”
“那是當然。”
“你對精神力瞭解多少?”
“這個問題教官當時貌似已經問過我了吧?”
“不錯,但是你並沒有給我一個實質性的答覆。”
“如果按照靈宗的境界劃分來說,應該處在小成境界。”
“什麼!你是靈宗的傳人?”方婭教官一聽此言,竟前所未有的驚呼起來,這對於在外人面前一直保持着神秘冰冷模樣的她而言,實在是屬於難以想象。
“也不算是吧,只是受到過一位靈宗高手的指點而已。”祁麟抓着腦袋傻笑道,看着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在他身後的花氏姐妹不由一頭霧水,不知道祁麟正在和哪位大人物對話,能夠令天生吊兒郎當的他如此拘謹?
的確,祁麟當時在接受靈玖指點時,並沒有與他約定加入靈宗,而與靈玖結拜成兄弟後,兩人在靈宗內的身份地位已經平等,靈宗傳人的這種說法更是立不住腳了。
“是嗎?如果有機會……”方婭教官說至一半,卻似有什麼顧忌般止住了話題,轉而將語氣恢復了冷淡之色,“因爲你當時是第一個觀察易幹同學身體的人,所以我需要你提供給我全部的一手資料。”
“這和老易的失蹤有關係嗎?”
“當然,因爲我懷疑他中了傀儡術!”
“什麼!”
方婭教官此話一出,就如一到極地寒流般傳遍了祁麟的全身,從頭頂涼到腳底的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一段靈玖過去教導過他的靈宗秘術:傀儡術,靈宗禁用秘術之一,使用者耗費自身三分之一的靈力,將之侵入到目標人類的意識空間中,再以施靈者強大的精神力量控制其行動,達到傀儡的目的。
不過可惜的是,由於傀儡術太過惡毒,在修靈者中沒有流傳多久,就被靈宗列爲了禁術之一,從此便慢慢銷聲匿跡,直至最後徹底失去了傳人,就連身爲當年靈宗宗主的靈玖都未曾瞭解,更別說是對修靈尚且一知半解的祁麟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方婭教官的分析都是存有道理的,料想易幹這樣一個文弱書生(在高手如林的天穹學院就相當於這個等級),竟然能夠在方婭教官的眼皮子底下逃之夭夭,這樣的事情確實無法用常理來推斷,難怪會讓這個天穹學院人人敬畏的女教官聯想到這種失傳已久的靈宗秘術,可見她對於自己還是有很強的自信。
於是,祁麟便將自己當時對於易乾的觀察詳細講述了一遍,當然,在這當中還是省略了一些經脈改造的過程,畢竟這些東西和精神控制並沒有多少關係,而祁麟也不想自己的修爲被外界過分誇大,因爲他一直信奉一個準則:在天穹學院這樣步步雷池的地方,低調的爲人才能活得更長……
此後,方婭並沒有多說什麼,只交代了一句“沒事早點回來上課”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留給祁麟的,只有冰冷的嘟嘟聲,以及一大串無盡的猜測。
“是學院那邊打來的嗎?”花月顯然也察覺到了一絲陰霾,說話時的語氣十分小心。
“不錯,老易失蹤了。”祁麟簡單回答了一句,隨後舉步朝前走去,目光漫漫低垂在地,思緒早已飛回到了天穹學院。
“祁麟……”花月低吟了一聲,剛欲開口安慰,但卻被花雪的玉手遮擋了起來。
看見花雪默默朝自己搖了搖頭,花月明白,現在更應該給祁麟一些單獨思考的時間,而不去無休止的打擾他,這似乎纔是一個聰明女人應該選擇的方式,看來自己在待人處事方面還是頗有欠缺,今後還得向這個溫柔賢淑的妹妹多請教一下……
在友情和愛情方面,祁麟向來是選擇兩者兼備的,因此即使友情遇到了威脅,他也仍舊不會將這種糟糕的情緒帶入到身旁的這些女孩身上,於是,只在獨自漫步朝前走了不到百米後,祁麟臉上就再度洋溢出了充滿陽光的笑容,突然轉身一伸手,按在了花雪下身隆起的翹臀之上,隔着絲般輕薄的白色長裙,那種飽滿丰韻的滋味,頓時令他原本焦慮的心情當即緩和了不少。
“呀,麟哥哥,現在可是在大街上喲!”花雪不斷扭動着腰身,而她那曼妙的身姿頻頻在祁麟懷中摩擦,讓他更是不捨得放手,掌間的力量慢慢加重後,直揉得花雪嬌喘不止,臉色潮紅,含羞緋紅的俏臉上呈現出一片欲拒還迎的神色。
“雪兒,對付這種色狼你應該這樣!”花月一見此勢,不由醋勁大發,高高揚起手掌,稍凝武氣,一個巴掌拍向了祁麟的腦後勺。
卻不料,素來都是任花月蹂躪的祁麟,這次卻一反常態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揚起了右臂,手腕一翻,以盜賊武技當中的“鎖龍手”口住了花月的皓腕,周身紅色真力盡數釋放出來後,竟把花月的手臂控制在了半空無法掙扎分毫。
直到這時,這位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才知道祁麟的修爲,已然超過了自己不止一點,雖然正面的單打獨鬥祁麟可能尚且不是她的對手,但是若論這種偷襲暗擊,她的武氣絕對不是這種紅色真力的對手。
其實祁麟通過這段時間的任務,也從各式各樣的對手中領悟出了一些格鬥真理:無論是修真者,亦或是修武者,在與對手交戰時的強弱程度,都由兩個因素來決定——戰鬥意識與戰鬥力量,而這些戰鬥理念,也讓他和他的朋友們今後受益非淺。
所謂的戰鬥力量,就是一個修煉者所擁有的氣息力量,無論是真力還是武氣,都被包含在這一類中。至於戰鬥意識,則是由許多方面的因素綜合組成的,從實戰經驗,到各類武技,乃至反應意識,都被包含在這一理念之中,只有兩者結合,才能釋放出人類修煉者最極限的力量。
也就是說,即便修真者擁有了絕無僅有的強大力量,但是在他不懂得運用武技發揮這些力量的前提下,他仍舊和一個普通的修武者沒有任何差別。
因此,一個修煉者在武學方面的強弱,完全取決於他對自身力量的掌握程度,只有當他能夠充分運用體內蘊藏着的力量時,他才能夠再進一步提升自己的戰鬥力。如若不然,要不就是修煉者的力量無法徹底發揮出來,空有一身力量無從釋放;就是由於力量釋放超過了的負荷,而導致體爆身亡,這樣的例子在元經中也是屢見不鮮的。
而像祁麟這樣的粗神經,恰恰對那些繁瑣複雜的武技難以理解,甚少與人正面交鋒的他在實戰經驗方面也欠缺甚多,於是,他把自身的修煉目標定位在了反應意識上,利用學習盜賊後敏銳的五感及反應,僅苦苦修煉那些能夠一擊制勝,出其不意的盜賊武技!
再說花月被祁麟的一招“鎖龍手”扣住手腕,平日習慣了將祁麟壓迫於股掌之間的她,當即就是失神一愣,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整個香玉之體已然被祁麟穩穩攬進了懷中,一隻遊走的手掌順勢摸到了她的臀部,沿着那條淺淺股溝來回摩挲着,撥弄起了她的春心。
花月微微的忸怩了一下,可是另一種刺激的感覺使她瞬時放棄了掙扎。
此時的祁麟,左手擁着單純可愛的花雪,右手抱着火辣性感的花月,這種懷擁雙美的形象,立刻遭來了無數行人的駐足側目,一時之間,祁麟發現自己的回頭率猛增,然而,也只有從那些嫉妒羨慕的眼神中給他帶來的強烈虛榮感,才能緩和他對易乾的焦慮情緒……
三人並排走進了先前看見的那所服裝店,望着店員們紛紛投來的異樣神色,祁麟卻突然壓低了聲音,冒出一句:“月姐,雪兒,我沒帶錢……”
要說祁麟此時的擔憂並非空穴來風,環視這家服裝店,雖然從外觀上而言,這裡的佔地面積和規模並非十分宏大,但是其店內展示出的那些服飾商品,卻要比外界的價格昂貴足有數倍之多,更陳列出了一些外面聞所未聞的稀罕商品,在這樣一家專門爲富人開設的服裝店中,祁麟實在是感到有些拘謹和心顫。
“沒關係,這家店的老闆和我很熟悉,一切費用都可以先賒賬。”花月俯耳對祁麟說道,從她臉上浮現出的奸邪表情來看,祁麟猛然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