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是對茜西說得帶着濃濃的疏離,不過到了後半句轉而看向了露西臉上已經佈滿了眯眯笑意,聲音也跟着溫柔了不少,帶着明顯的呵護。
露西見狀是快走幾步到了他身邊用最嬌媚的聲音開口:“這話洪老闆說的一點都不假,快來坐吧,我去衝咖啡。”
洪老闆順勢摟住了露西的小蠻腰,並趁機在胸上抹了一把,臉上是偷腥般的笑意。
“喝什麼咖啡呀,得喝酒纔算是不辜負咱們之間的情誼嘛!來人,去哪上好的紅酒!”洪老闆大手一揮非常豪邁的說道,不過眼角一瞥這纔看到了灑在地上的咖啡和碎杯子片,粗眉皺成了一團:“這是怎麼回事?”
茜西的臉色很不好看,也並不全是因爲他剛纔的這句問話,還有剛纔那些表現,都讓她覺得很不舒服。心裡對這個洪老闆的印象更加差了幾分,眼底抹過厭惡卻還是要假裝什麼時候都沒有發生似的。
“是,”她正想開口,卻被露西搶先一步。
“是剛纔我喝咖啡的時候不小心杯子掉在了地上,洪老闆不會就因爲這點小事打算跟我生氣吧?”
露西笑眯眯的問道,說着並衝他眨了眨眼睛一臉嬌媚的樣子。身體病下意識的衝他身上貼了貼,並輕輕磨蹭着帶着顯而易見的勾引。
洪老闆哪裡能承受得了這些,眼底瞬間就升騰出一抹抹的慾望,像是燃燒根本停不下來的小火苗能在瞬間轉化成熊熊大火。
連同着摸着她腰的那隻手也更加摟緊了幾分,恨不得要將她嵌入到自己懷裡似得。
感受到他身上明顯的反應,露西笑了徑直的拉着他向沙發上坐去,並對旁邊人的道:“趕快把地上的髒污給清理掉,省得咱們洪老闆看着心裡不舒服。”
說着直接坐在了他懷裡,並順帶着用雪白的雙臂勾着了他的脖子,兩人的姿勢曖昧極了。
但就算是這樣旁邊的衆人誰也不會說什麼的,都是假裝沒看到似得,或者是直接漠視。
但茜西的手卻越發握緊了幾分,眸子沉了沉也坐在了旁邊,一時間房間內的氣氛有些微妙。只有那個正在收拾東西的男人手中發出的聲音,其他人則是大氣不敢喘幾下。
隨着酒被人從酒窖裡取出來放在桌子上,頓時是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移了過去。露西也是個聰明的當然能察覺到情況的不對勁,眸子閃了閃從洪老闆的懷裡起來開始倒酒。
等所有人面前的杯子裡都裝滿酒後,才端起自己的那一杯紅脣輕啓緩緩道:“說起來,洪老闆救了我們的命這杯酒應該敬給你,雖然不能這巨大的恩情,但目前也只能用這種小小的行爲來表達感激之情了。”
洪老闆頓時樂了,端起高腳杯來笑眯眯道:“露西真是有心了,舉手之勞算不得什麼,只要你人沒事就好。”說着兩人碰杯各自飲下。
露西很快喝完,並趁着這個空檔連忙給茜西眨了眨眼睛,並指了指杯子。
意思也已經很明顯了,就算是這洪老闆算不得什麼真正好人,但至少的確幫助過他們這點小小的謝意還是要有的。
茜西怎會不明白呢,眸子沉了沉心也更加橫了橫。如果換成以前像姓洪的這種她根本是看都不會看一眼,還能輪得到他在這裡揚武揚威?
但也沒辦法誰讓人家救了自己一命,而且現在地位比自己還高呢!更何況現在是寄人籬下除了忍還能做什麼呢?
“洪老闆,我代表自己和所有的活下來的兄弟在這裡敬你一杯,如果不是你出手相救只怕現在我們也早就沒命了。大恩大德永遠不會忘記,但請您放心很快我就能東山再起到時候會報答你的。”
茜西定定的望着他,臉上的笑意深邃,但話裡卻隱含着別樣的意味。
那姓洪的老闆也並非癡傻之人,怎會不理解其中的意思呢。只是臉色卻並不怎麼好看,但不知是處於禮貌還是看在露西的面子上還是笑盈盈的把就杯端了上來,隨着一聲清脆杯子的碰撞聲,兩人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如此露西的心裡纔算是長長的舒了口氣,還在一切至少表面上看起來還是平和的,不然只怕是局勢難收。
“茜西女士客氣了了,之所以劫牢房那是因爲絕對不能看着我的露西寶貝的命沒了。畢竟這樣絕色的女人那可是一百年才能出一個,眼睜睜的看着沒了豈不是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就算露西不是他喜歡的女人,那麼就算是平時遇上了那也不會袖手旁觀的。要知道他洪某那可是向來都很珍愛女人們的,尤其漂亮芳華絕代的女人。
萬一不小心香消玉損了,損失可不是一般的慘重呢,不知道要多少男人心疼呢。不過正好趁着這次機會將美女擁入懷抱,也不枉費了那麼大勁,要知道雖然說得輕鬆但其實這次把他們救出來花了他不少的錢和人脈關係。
兩人的杯子輕輕碰撞在一起,表面上看似一切正常,但其實都在波濤暗涌,每個人也是各懷心思。
一番寒暄過後洪老闆也懶得繼續和他們在這裡廢話,只是叮囑了幾句安心住在這裡,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提之類的。接着就摟着露西的小蠻腰搖搖晃晃的上樓去了,而他隨身的那些保鏢們也都跟着守在了樓梯口,大有一副保護自家老闆的意思。
茜西依舊坐在哪裡,目光定定望着對面的沙發但焦距卻並不在上面,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只是那雙手越發握緊了幾分死死的攥住玻璃杯,其餘的人看得膽戰心驚的,因爲生怕那玻璃杯會碎掉扎破她的手。但就算是如此也沒有人敢說些什麼,生怕不小心又觸怒了她。
…
等葉恩恩陪查爾斯吃完飯回到家裡後,已經接近晚上十點了。
“媽咪,你終於回來了!”葉貝貝一直守在客廳內,當看到進門的恩恩後頓時眼睛一亮連忙跑了過來,直接撲在她身上像是樹袋鼠似得掛着無論如何也不肯撒手了。
不知爲何葉恩恩的眼睛有些泛酸,雖然也只是短短半天沒有看到自家兒子,但卻像是好多年都沒見到似得。也順手將他緊緊摟在了懷裡,輕輕摸了摸他的頭努力掩去所有失控的情緒。
環視了整個家一圈,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頓時詫異不已:“貝貝,怎麼你一個人在家,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