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要一步步走,飯也要一口口的吃,還是那句話盲目的追求最迅速那麼到了最後很有可能什麼都得到不了,所以葉恩恩也不會去逼迫他,畢竟已經做到這一步就已經很不錯了。
“好,恩恩,謝謝你能理解我…”向南沉沉一笑,低聲說道。
他當然知道葉恩恩心裡在想些什麼,只是有些事情是根本做不到的,那麼也就不妨先答應她,至少讓她的心裡能安心一些。
“好了,快看看這是什麼!”氣氛有些凝重,向南忽得擡頭望着她笑道,說話間已經從旁邊桌子的櫃子裡取出一個小盒子。
“這是什麼?”葉恩恩望着那東西不解道。
“先打開看看。”向南微微一笑,卻並不回答只是把東西遞了過去。
葉恩恩望着精緻的寶藍色錦布盒子,一時疑惑不已。但卻並沒有直接把東西接過來,因爲不知道里裡面裝的是什麼。
“拿着就是了,跟我還客氣什麼呢?不然我可就生氣了。”向南有些無奈只能是沉聲道,甚至連這種話都逼迫着說出來了。
如此葉恩恩也就實在是不好繼續不接了,只是當東西被打開的時候就看到了裡面放着的一串精緻的藍玉鑲銀手鍊,非常精緻。
“這個就算是送給你的結婚禮物了,實在是沒什麼好送的。”該有的司徒錦都會給她,那麼自己所送什麼都顯得那樣無足輕重。
這也正是他糾結至今一直沒選好的原因所在,有心想要送給她一個合適的結婚禮物,真心希望這東西能夠一直陪伴在她身邊就好像自己一直陪着她似得。
不知爲何聽到他這樣說,葉恩恩的心裡沒由來的一陣難受,胸口處悶悶的,彷彿被什麼給堵住了似得。
手則是緊緊攥緊那禮物半晌後才沉聲道:“放心吧,這東西我一定會好好保存的,畢竟這東西里面蘊藏着你對我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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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是這樣特殊情況下送都禮物,就是平常向南送得禮物她也同樣會珍藏。
向南這才沉沉點頭低聲道:“好,這樣我也就放心了,時間不早了出來太久司徒錦會擔心你的,早點回去吧。”
葉恩恩沉沉點頭,再次寒暄交代了幾句便轉頭離開了。
剛走到醫院的樓下就看到了不遠處居然有個熟悉的身影,當然還有那輛熟悉到極致的車子。
“司徒錦?”她一愣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站在那裡的男人不是司徒錦還能是誰?
果然在聽到聲音後司徒錦緩緩轉過了身體,笑眯眯的望着她。
“你怎麼來了?來多久了?”等走近後葉恩恩詫異的問。
“剛到,當然是來接你了。”司徒錦笑眯眯的開口,說話間拉住她的胳膊向車子走去。
葉恩恩的嘴角一抽,之前還說不讓他來了,但是現在倒好終究還是來了,看來自己是根本攔不住的。
不過既然有專車司機那麼何樂而不爲呢?葉恩恩也就不再拒絕,跟着他上了車。
“咱們這是去哪?”車子走了一陣子葉恩恩才察覺似乎並不是回家的那條路。
“帶你去看場電影。”司徒錦一邊開車並凝聲道。
“電影?”葉恩恩着實驚詫極了,甚至有些懷疑自己耳朵,要知道雖然和司徒錦在一起很久了,但是說起來兩人之間還從來沒有一起看過電影呢。
說起來的確是有些不可思議,但卻的確是真的,似乎無論是之前相識還是後來在一起,兩個人身邊總是出現各種各樣的事故,一直都在忙着處理也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
所以今天在猛得聽他說起這件事情來也就覺得詫異及不可思議了。
“對呀,最近新上映了幾場,有什麼喜歡的沒,如果想不起來那麼就等咱們到了之後再想就是了。”
葉恩恩的嘴角一抽,但略略思索了一陣子後最終也就點頭答應了。不管怎樣至少他也算是有心了,兩個人也難得趁着這個機會好好相處一下,何樂而不爲呢?
是夜,滴水成冰寒冷到了極致的溫哥華。
一臉病容面色蒼白到了極致的茜西,此刻正躺在雪白的病牀上,她的狀態看起來非常不好,整個人也跟着瘦了一大圈。
這時候外面正飄着鵝毛大雪的,可謂是滴水成冰惡寒不已。
好在房間內有地暖,外加上爐壁內正噼裡啪啦的燃燒着碳火,所以房間內總體來說還是非常暖和的。但就是這樣茜西卻還是感覺冷,身上的被子也是裹了又裹,卻還是感覺到那種來自骨子裡的冷寒。
不知過了過久,她才緩緩睜開了眼睛,望着空蕩蕩只有自己的房間,一時有些恍然。
“露西?…露西?”她連着叫了幾聲但是很可惜外面卻絲毫沒有人迴應半分,接着又喚了其他人的名字,依舊沒有任何人的回答。
“奇怪,人都去哪裡了?”茜西頓時詫異,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費了好大的力氣纔算是坐起身來,再次環視了整個房間一眼,卻還是沒人。索性想要起身到外面去看,可是這才發現自己身體的孱弱。
“有,有人嗎!”最終她拼勁了全身的力氣也沒喚出任何人進來。
在喊了幾聲後她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了,心中怒火更是升騰不已,這些該死的人都去哪裡了?還是都死了麼?
胸口悶悶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但心中的怒火更是氾濫不已,暗自咒罵着,待會千萬別見到人,不然非得將他們的皮都扒了不可。
正想着忽得聽到了門被人給推開的聲音,頓時立刻擡頭就看到了露西熟悉的身影。心下立刻涌動氣來驚喜,不過卻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臉上就被怒火被佔據。
“你去哪裡了?”她冷冷問道,面帶不悅,但因爲用力過猛,忽得沒由來的就咳嗽了起來,整個臉頰也在霎時變得通紅起來了。
“你的身體狀況看起來非常不好,千萬別動怒了,不然得不償失傷害的只能是你自己的身體。”露西輕嘆了口氣非常無奈的說道。
“告訴我你去哪裡了,爲什麼我叫了好幾聲都沒人答應,那些人呢?”
茜西是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緊張兮兮的問道,她口中所指的那些人當然就是剩餘的爲數不多的那些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