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樓沒找到唐翩躚,湛天丞便黯然神傷的下了樓。
他決定再去一樓的宴會廳,以及外面的院子裡仔細的找找看。
*的座駕還在,他堅信她應該還沒離開。
興許是遇見老朋友,一起躲在哪個清靜的角落裡聊天敘舊,她這個人最怕吵鬧了。
湛天丞的腳步聲一遠離,沉浸在巨大幸福和喜悅中的連俢肆,就迫不及待的把唐翩躚轉了個方向。
拉過她的‘腿’,依舊是把她抵,在‘門’上。
以‘吻’封緘,再不壓抑……
起初,唐翩躚也試着掙扎過。
真的是受不了這個人了,腦子裡就知道這檔子事。
而且,哪裡不能做,非要在別人的地盤?
可面對如此一個生猛到像原始人類一樣的男人,她完全招架不住。
也就只好認命,閉上眼睛,和他一起*……
彼時,一樓的洗手間裡。
相對於閨蜜唐翩躚的處境,貝格子就悽慘多了。
畢竟連俢肆雖然以殘忍聞名,可對他心愛的躚躚卻是溫柔至極。
一個多小時過去,貝格子早已被她名義上的大哥貝司瀚折磨的氣若游絲,可惡魔的懲,罰並未停歇。
眼下,她倒是沒再被吊着,而是以屈辱的姿態跪,在了馬桶上。
雙臂無力的撐在水箱上,她血‘肉’模糊的身體像殘燭般有節,奏的搖曳着。
身上的鞭,痕有的血液已經凝固,沒凝固的被汗水浸透過後猶如撒了鹽一樣,疼得她冷汗涔涔。
她唯有一再的緊咬貝齒,凌虐‘脣’瓣。
儘可能的不讓那些軟弱的聲音脫口而出,因爲她不想愉悅到身後的人。
此刻的貝司瀚‘迷’人的桃‘花’眼慵懶的眯成一條享受的縫隙,力與美完美融合的八塊腹肌在燈光的照‘射’以及汗水的襯托下散發着狂野的魅。
懲罰還在繼續,他‘性’感的薄‘脣’徐徐抵近她香汗淋漓的耳畔。
嗓音低沉,語調玩味,“小格子,你說外面那些剛剛想跟你搭訕的男人若是看見你這副‘摸’樣,會不會大跌眼鏡,嗯?”
不及她回答,男人的戲謔笑聲便充斥在了小小的隔間裡,他繼續出言諷刺,“我估計他們怕是做夢都沒想到,外表看上去那麼純淨剔透清新秀麗的一個丫頭,骨子裡卻是這般的不知廉恥,連自己的哥哥都*!”
貝格子本不想理他,卻被他最後那句話娛樂到,終是沒忍住的冷笑出聲,“你……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我從來沒有……沒有想過*你,我貝格子就是再賤,*誰也……也不會*你這個*!”
明明就是他強,暴她的,這麼多年過去,沒有一次是她願意的,他居然好意思說是她勾,引他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是麼?”漫不經心的挑了挑‘脣’,貝司瀚倒也不與她爭論,而是邪魅的語氣反問她道,“那你爲何要在你十二歲那年讓我看見你的身體,看見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想起他說的那次,貝格子就悔不當初的直閉眼。
“我……我以爲你和二哥還有……還有司嘉一起去參加公司的週年慶了,因爲發燒燒的太難受,我才……才遣散了傭人,沒穿衣服,想在室內泳池裡泡一泡,降降溫。可是……可是我怎麼都沒想到我會暈倒在泳池裡,更沒想到是你救了我,把我抱回房。”
一想到那天幸好是他出現,若是這具‘迷’人的身體被其他的男人,比如說弟弟貝司辰看見,後果怕是不堪設想,貝司瀚漆黑如墨的眸子裡瞬間便猶如暴風雨來襲般風雲變幻。
‘胸’腔裡的那把火又燃燒起來,他惱羞成怒的衝她吼,“生病了就該好好的待在自己房間裡,就是要降溫,你房裡沒浴池嗎?還有,你沒泳衣嗎?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脫光了想*男人,因爲你是她的‘女’兒,你骨子裡流着和她一樣‘淫’,賤的血!”
不懂他爲什麼突然發火,貝格子也懶得深究。
她咬着‘脣’瓣無力的搖頭,極力的否認自己是踐人,“不是的,我不賤……”
貝格子的話還未說完,就再次被貝司瀚打斷。
他聲音洪亮而鏗鏘,彷彿站在雲巔之上俯瞰世界的王。
“小格子,實話告訴你,你會有今天,除了怪你命不好,投胎在她肚子,還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千不該萬不該讓我看見的身體!你知道嗎,自從我看過你以後,我無時無刻不在幻想着像現在這樣凌虐你。”
“也許你會說我*,是,我承認,我就是個*。”
“當時你十二歲,我十七歲,那個時候我已經開始接觸‘女’人,看過的‘女’人身體個個都比你美。你根本都還沒張開,一點看頭都沒有。可你暈厥在泳池裡一絲未着的樣子,卻像夢魘一樣的纏繞着我。當時我就想要你,想把你變成我的所有物,想要在你身上獲得報復的塊感,只是礙於你太小,我纔沒下手。”
忍着全身的痛抖肩乾笑,貝格子閉上眼睛不讓懦弱的眼淚掉下來,“可是,後來,你還是下手了。恭喜你,貝司瀚,恭喜你終於如願以償的報了仇。也恭喜我自己,成功的被你給……給毀了。”
毫不否認的點頭,貝司瀚薄‘脣’微挑,“是,我成功了,我成功的在你十六歲生日當晚把你從‘女’孩變成了‘女’人,也成功的從你身上獲得了報復的塊感。但,有一點我沒料到。”
驀然睜開滿目瘡痍的眼睛,貝格子嗤笑着望向面前那堵牆,“別告訴我,你愛上了我!”
貝司瀚冷笑一聲,正準備否認,不想,卻被她搶在了前面。
“呵呵,貝司瀚,你覺得你這麼說我會信嗎?”
“如果可以,如果生命重來一次,我寧願……寧願跟我那不成氣候的爸爸過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就是去討飯,我也不會和我媽一起進你們家。如果……如果沒有遇見你,我的人生不會過得如此悽慘。”
“貝司瀚,不妨告訴你,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就算沒有你的警告,我也不會去接觸其他的男人,因爲我太髒了,我沒有臉去面對他們。跟你在一起的這九年,是我人生當中抹不掉的污點,說白了我跟個妓,‘女’有什麼區別?”
“我的人生反正是已經被你給毀了,我不介意被毀的更徹底。你想怎樣隨便你好了,只要你不傷害我媽,我隨你處置,隨你玩‘弄’。只請你哪天嫌棄我這個玩具了,給我自由,讓我找個清淨點的地方,與青燈古佛爲伍,了卻殘生。”
被她最後那句話惹怒,貝司瀚怒髮衝冠,加大力道。
“想出家,你做夢!我就是玩膩了你,也不會給你自由。想清靜,可以!我會找個地方把你關起來,讓你孤獨終老,一輩子也看不見初升的太陽。”
“愛上你?笑話,你還真是異想天開!你一個踐人的‘女’兒,我堂堂貝家的大少爺會愛上你?我剛剛說的我沒料到的事,不過是我‘迷’戀上你的身體了。這麼多年,自從破了你,我也不是沒上過其他‘女’人,可沒一個讓我如此癡‘迷’,如此不知疲倦。說到底,你還是得你感謝你那個媽,給你生了這麼一具令男人魂牽夢繞‘欲’罷不能的身體。”
“你……”
“看來我的小格子體力大有長進,都遍地鱗傷了,還有力氣還嘴!”
“貝格子,你給我記住了!你生是我貝司瀚的專屬奴隸,死是我貝司瀚的跟屁鬼!你若有命活到和我同歲,在我離開人世之前,我一定會先動手殺了你,好讓你陪我一起下地獄!今生今世,來生來世,你都休想擺脫我的掌控!”
說完,貝司瀚再不跟她客氣,恨不得把她折磨死纔好。
連宅。
二樓,主臥室裡。
已經洗過澡的亞米趴在*上邊戴着耳機聽着音樂,邊捧着掌上電腦打着遊戲。
離*不遠的沙發上,戴着老‘花’鏡的嚴嫂坐在沙發上織着‘毛’線。
她時不時的擡頭看一眼*上,看他們家小小姐有沒有睡着。
可惜這孩子太執着了,新鮮的很,非嚷着要等先生回來才肯睡覺,沒辦法,她只好陪着。
大約半個小時過去,亞米終於撐不住的趴在電腦屏幕上睡着了。
嚴嫂一看,頓時鬆了口氣。
趕緊放下手裡的針線,幫她把耳機摘掉,電腦拿開,小心翼翼的把她抱進了被子裡。
陪着她坐了一會兒,確定她是真的睡着了,嚴嫂方纔關燈下了樓。
題外話:
還有一更,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