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晚到的約定應嚴格來講不算失約
夢遠和皮叔他們一起打車到酷酷商城,還有半個小時商城就關門,紅衣姐問了幾人這才找到振龍跆拳館,遠處看燈還開着。
夢遠打開門,看到兩個人在跪坐,其中一人就是朱文星,夢遠張口就挑釁:“真不好意思,一來就給我們行此大禮。我們又不是你們祖宗。”
朱文星沒有生氣,他知道一會夢遠一定會被自己打得跪下來叫自己爸爸:“夢遠你現在也只能逞口舌之快,待會你一定會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爲。”
“別廢話了!快開始吧,我還有事了!”夢遠不耐煩催促道。
朱文星一想到等這麼久忍不住吐槽:“你已經失約竟然跟我說有事?”
“等一下,你叫的那個人並沒有跟我說時間,只要我來了,而且你沒走,在嚴格意義上我不算失約,ok?”夢遠說出提前想好的理由。
旁邊的中年教練,站起身來對朱文星說了幾句外語。夢遠沒想到那個男人是外國人,看向紅衣姐:“紅姨這是棒子國的語言嗎?你聽得懂嗎?”
“這確實是棒子語,我能聽懂一些,他應該是在罵你的同學,決鬥不確實定時間,浪費他們這麼多時間。還罵很多難聽我就不翻譯了!”紅衣姐說。
中年教練看向紅衣姐說棒子語。
紅衣姐向夢遠翻譯:“剛纔他說:規則就是不打死方,問同意嗎?”
“阿西吧!同米哈達——紅姨是這樣說的嗎?”夢遠向中年教練說完,看向紅衣姐確認道。
紅衣姐微笑又不失禮貌看向夢遠:“看的他表情,他應該能聽懂。”
夢遠和朱文星一同來到擂臺上,夢遠挑釁道:“朱文星爲了不讓你說我欺負你,我讓你一隻手,我腳動一步算我輸。”
“是你讓我讓你吧!同學兩年你自己什麼身體,我還不清楚你嗎?病秧子一個,今天我還以爲你不敢來了!”朱文星大量夢遠羸弱的身體譏諷道。
夢遠就見朱文星遲遲不肯過來,單手示意夢遠過來打自己,“行吧!一招讓你跪地求饒。”
夢遠漫步靠近朱文星,在朱文星的眼裡夢遠的動作都是破綻,相差半米朱文星右拳攻向夢遠胸前,夢遠緩慢擡手輕鬆接住朱文星的拳,往後一推用力一扯,朱文星身體失衡,右手全部脫臼。夢遠沒有停止動作,繼續用力往下一拉,朱文星胸和臉同時着地,巨大的衝擊讓朱文星昏迷了過去。
夢遠看着中年教練嘲諷道:“棒子國的跆拳道也不過如此,連跪舔華夏武術的腳的資格都沒有,竟然敢說跆拳道天下無敵,真是無稽之談!”
中年教練人是聽得懂華夏語的,仔細想了一下對夢遠暴跳如雷大叫。
夢遠看一眼紅衣姐,“他在說要求你收回剛纔的話,並且小遠你得在跆拳館前跪一天,不然我們今天誰也別想走。”
“紅姨你去跟他說,你這垃圾,連我都打不過,還想留下我們。”夢遠認真看向紅衣。
皮叔急忙接話:“小遠你在搞什麼,你紅姨怎麼可能打得過那個男人。”
“皮叔不瞞你說,紅姨能打你十個,對面的那個人最少能打三個。”夢遠對皮叔解釋完,看向紅衣姐:“紅姨剛纔你握住我的手時,我發現你是修煉過,而且靈根挺好的,不知道你爲什麼停止修煉,要是你想繼續我想我應該能幫你。”
中年教練看着夢遠一行人完全無視自己,一個箭步衝向夢遠,紅衣姐見夢遠不閃,來到身後擋住中年教練的攻擊,紅姐只是後退一步,夢遠用手搭在紅衣姐的身上,一股力量從紅衣姐身上迸發出來,讓中年教練接連後退十多米。
夢遠看着猶豫不決的紅衣姐由衷勸解:“紅姨不要害怕,我的靈氣還留在你的身體裡,他是沒法傷害你的,讓看看你的實力怎麼樣,我纔好幫你,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會逼你!”
紅衣姐看着的雙手又看向夢遠:“你真的能幫我嗎?”
“我有七成的把握。”
“好,我去打這場。”紅衣姐整個人都變了,變得神采奕奕。隨後紅衣姐用棒子語向中年教練發起決鬥。
這時昏迷的朱文星醒了過來,回想剛纔的戰鬥自己是前所未有的害怕,那種感覺就像死神的威脅,這讓朱文星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中年教練察覺紅衣姐的一個破綻,一個側踢,紅衣姐來不及防禦,徑直踢在紅衣姐的腰上,真的如夢遠說的一樣,自己不會受傷,紅衣姐現在完全放開手腳。
沒一會中年教練就被紅衣姐打得站不起來,紅衣姐同時也停止進攻。夢遠走上低頭看向像一條死狗的棒子國中年教練:“你知不知道你引以爲傲的跆拳道是你們祖先偷學過去然後然後修改的,就像你們現在偷我們華夏文化一樣,只學到皮毛一點內涵都學不到,偷都偷不好是怎麼敢說是宇宙第一神國的,哎~這就是小國的格局,真的是被大國拿捏得死死。”夢遠最後還不忘比了一個拿捏的手勢,同時也叫紅衣姐比了一個。
夢遠他們跟沒事人一樣,拍拍屁股走人,留下朱文星獨自在風中凌亂,三觀受了極大衝擊,自己崇拜的棒子國教練竟然被一個女人打成一條死狗,過了好久朱文星纔回過神叫救護車。
“紅衣姐,你家有幾間臥室?”夢遠問。
紅衣姐有些吃驚“兩間,你們要來我家嗎?”
皮叔趕忙把夢遠拉過來:“你問這幹什麼,我兩個大男人,突然跑去紅姨家,讓他丈夫和孩子怎麼想?”
紅衣姐怕他們誤會,趕緊解釋:“那個皮叔,我就是網上說的大齡剩女,我家裡沒人的,我很歡迎你們!”
夢遠給皮叔使了一個眼神,皮叔輕輕打了一下夢遠的頭:“紅姨,小遠說着玩的,我和小遠先去睡一晚橋洞,明天我在去租一間房子。”
“皮叔你是不是嫌棄我,爲什麼寧願去睡橋洞,都不去我家休息。”紅衣姐假裝要哭的樣子。
皮叔最看不得女人哭急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怕你保持這麼多少年清譽被我們毀於一旦。”
“我知道了,皮叔就是嫌棄我這個大齡剩女,嗚嗚~”紅衣姐真的假裝哭了起來。
夢遠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沒敢插話。
皮叔急的方言都說出:“真的不是大妹子,我真的沒有那麼想法,我和小遠去你那裡休息,你別哭了好嗎?。”
紅衣姐擦拭眼淚,帶着哭腔:“嗯嗯!以後你得叫我小紅,別叫我紅姨顯得我很老,我就叫你皮哥,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