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沒事吧。”
蕭逸驚奇問道,一向好吃懶做的師父,居然會主動劈柴,這事本身就有問題。
而且,如今天色近黃昏,這個時候陳鴻宇居然還在幹活,這已經遠遠超出了蕭逸的思想境界。
“沒事沒事,就感覺渾身腰痠背痛手抽筋,整個人和廢了一樣,哎呀,好久沒這麼累過了,當年被那老傢伙扔進劍廬也沒這麼累過。”
陳鴻宇咬牙說道,渾身痠疼得要命。
看到蕭逸身旁的胡媚兒,陳鴻宇一愣,問道:“這位姑娘是誰?”
“師父,你不認識?”蕭逸捏着下巴,面色不善的看向胡媚兒。
這娘們兒會用媚術,蕭逸早就知道的。陳鴻宇會有這麼詭異的表現,不用想也知道是這個女人做的手腳。
“蕭公子,你這般看着奴家,奴家……”說着,胡媚兒做出一副受欺負的樣子,楚楚可憐道。
接着,陳鴻宇一愣,幾乎本能反應,一巴掌拍在蕭逸腦袋上,怒道:“混小子,師父我怎麼教的你,不知羞恥,一個勁盯着人家姑娘看,有傷風化,讓人家姑娘的清白往哪擱啊!”
說着,陳鴻宇還色眯眯的看着胡媚兒道:“這位姑娘,是在下的徒兒不懂規矩,陳某向你賠罪了。”
“沒事。”胡媚兒一副弱女子模樣說道。
陳鴻宇的眼睛都看直了,要說美貌,胡媚兒絕對堪稱一絕,但和他女兒陳燕芷也同樣不差,爲什麼會露出這副豬哥模樣,蕭逸感覺有些詭異。
“姑娘若是沒有去處就留在這吧,有事吩咐,可以隨便指示小徒蕭逸。哦,對了,蕭逸你的房間就讓給這位姑娘了,你去柴房睡吧。”陳鴻宇繼續說道。
什麼?老東西你還有沒有人性!
蕭逸面色一黑,這貨居然爲了一個素昧平生的女人,做出這般退讓。
“那小女子恭敬不如從命了。”胡媚兒淡笑說道,轉身去了蕭逸的房間。
“師父,師弟去哪了?”蕭逸沒見楊振的身影,出聲問道。
陳鴻宇瞥了他一眼,轉身回屋:“我怎麼知道他去哪,和你一樣神神秘秘的,一走就是半個月不見人。餓了就在廚房找點東西,我可不會給你做飯。”
蕭逸若有所思的看了離開的陳鴻宇一眼,然後孤零零的走向柴房。
這時候,陳鴻宇忽然變得安靜起來,揉着自己發酸脖子,嘟囔道:“又給我施加媚術,這小狐狸有完沒完!當我弟子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指使我幹活,這日子沒法過了。”
夜很寂靜,一彎月牙,懸掛天間,被若隱若現的雲彩遮住,散發出微弱的光來。
胡媚兒剛剛解開衣服,上了牀鋪,一個人影就悄無聲息的溜進來。
“蕭逸?”
看着莫名其妙出現在牀前的少年,胡媚兒一陣驚訝,連忙蓋緊了被子。門關着,這貨是怎麼進來的。
“胡小小,用媚術忽悠我師父,還霸佔了我的屋子,讓我睡柴房,咱們是不是該解釋解釋了。”
蕭逸坐在椅子上,雙手抱懷,冷聲問道。
胡媚兒知道瞞不住他,也沒有要隱瞞他的樣子,輕哼道:“怎麼了,難不成想讓我一個女孩子睡柴房啊?”
小院裡一共就三個睡覺的地方,一個是陳鴻宇他自己的,一個是陳燕芷的,還一個就是蕭逸這屋了。
至於胡媚兒假扮楊振的時候,她剛來的前幾天,蕭逸去了後山抓捕炎豹,所以她自然就睡了蕭逸的牀,回來後兩人就一齊去了清風谷。
這間屋子,已經被胡媚兒定義爲自己的地盤了,怎麼願意讓蕭逸來這。
“我不管,這可是我的屋子。”蕭逸撓撓頭打着哈欠說道。
柴房壓根就沒牀,他只能在地面上睡,連稻草都沒有,他嘗試着躺了一會兒,實在硌得慌。
陳燕芷的房間,他是不會去,而且陳鴻宇那個老傢伙對女兒看的很緊,絕對不會讓蕭逸去他女兒的房間睡覺,沒人也不行,好像生怕蕭逸會在裡面做什麼。
“那你打地鋪吧。”胡媚兒說道,斬釘截鐵的模樣,很顯然不願意離開。
蕭逸撇撇嘴道:“憑什麼,這可是我的牀,而且也沒有多餘的被子。”
“我,我衣服脫了。”
胡媚兒羞紅臉說道,她現在只穿着內衣,怎麼可能會離開。
聽到這句話,蕭逸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然後順手把與紫邪的聯繫給掐斷,讓他無法看到外面的景象。
“這個,沒關係吧。”
蕭逸捏着下巴說道,感覺心裡有團火再沸騰,胡媚兒的誘惑力,沒有幾個男人可以阻擋。看着牀尾處凌亂的衣衫,蕭逸才恍然間覺悟,胡媚兒說的是實話。
在他認知中,反正兩人已經發生過那種關係了,再來一次又怎樣。
這種想法,讓蕭逸一時間大膽起來,上次什麼感覺也不知道,好像和做夢一樣,呃,其實就是做夢。這次,說什麼也不能那麼馬虎了。
“你,你想幹什麼?”
看着蕭逸慢慢接近,胡媚兒身音顫抖問道,忍不住拉住了被子。如果他真的那麼做,自己會怎麼辦。
蕭逸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幹什麼,又不,他先脫衣服?
這般想着,蕭逸伸手解開了腰帶。
“喂,你,你不要在這裡……”胡媚兒羞憤不堪。
蕭逸無奈了,又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這麼尷尬,不行,要是不主動,怎麼換取美好性福生活。
燈火變得暗起來,映照着暗暗的影子,隨着一陣清風吹過,熄滅。
夜靜悄悄的,彎彎的月牙,也羞澀的隱藏在雲彩裡。
房間響起粗重的喘息聲,接着,一聲慘叫響徹。
蕭逸衣衫半解,被胡媚兒一腳踹了出來,木質的窗戶,應聲破碎。
單論實力,三個蕭逸也打不過胡媚兒,怎麼說,胡媚兒也是天狐一族的大妖,怎麼可能會被蕭逸給制住。
不過,代價就是,因爲動手,身體不小心被蕭逸看了個遍。
“混蛋,登徒子,色鬼,竟然打算對本姑娘用強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胡媚兒咬牙切齒說道,身上轉眼間,就已經罩上了一件衣服。
院子裡,蕭逸擦了擦鼻血,揉着被踢的胸膛站起來,結果好像和他想象的不一樣啊。
“算了,柴房也不錯。”
蕭逸打了一個哈欠,走向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