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月夜正濃,二人聊天甚歡,關係也在慢慢的昇華。而這邊,大殿上的會議也有了一系列的決斷。不過通常大會都是要開五日至十日,所以蕭景與永墨也有更多的時間可以在一起。
蕭景看着永墨憶簾心事的樣子道“永易忘,你有心事啊!”可誰知這永易忘反而沒有那麼的在意道“小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好嗎?”這蕭景自是笑笑,示意明白。
永墨看着蕭景道“你到底是不是扇玉堂的人?”這句話,也讓蕭景覺得十分的不安。蕭景明白永墨懷疑自己的身份,可她也確確實實不知道自己是鬼府的後人,連忙做了一個不在乎的表情道“你怎麼了,問我這種問題,我當然是扇玉堂的弟子。”說罷,露出了她那天真的笑容。永墨看着蕭景的樣子,突然的發現自己原來是這麼在意旁邊的這個姑娘,道“好,只要你說不是,我就相信你。小景,只要你不騙我,我就一定相信你,好嗎?”蕭景看着永墨,有着萬分的害羞,卻又不好意思的展現出來,連忙道“啊呀,幹嘛,我自然是不會騙你的,但是至於你有沒有騙我,我就是不知道了!”說完,衣服機靈古怪的樣子讓永墨不禁有些癡迷。看着蕭景,永墨道“你認識程羽寒。”
這蕭景自是沒有多大的情商,況且蕭景心中永墨的位置十分重,於是小景自然是把什麼話都說了出來“對啊,認識,小時候挺喜歡跟他玩的。你...你在想什麼,你不是還和程羽雙。”說罷,蕭景自己都快要不好意思了,連忙扭了一個頭道“沒有,我...我不是。”說罷,從房頂上跳了下去。看着還在房頂上的永墨,蕭景笑道“永易忘,明天見,”說罷轉身離去。
永墨看着蕭景說的話以及她那副可愛的樣子,不禁心絃顫動,突然覺得有一陣暖流直接闖入了自己的內心,永墨看着蕭景遠去的背影道“好,明天見。”
大殿上的事情裡的差不多了,這永封想到自己破鞭宗內還有一個永琪沒有處理掉,立馬想要永墨回去。永墨雖然有着萬般不肯,覺也依然是聽從父親的話,準備啓程。蕭景得知永墨要離開之時,便是來到雙刀殿前看着永墨道“永易忘,你...走了?”永墨自是有着萬般不捨,卻不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些什麼,只是道“嗯...我要走了。”說罷看着蕭景一眼,快馬加鞭便是離開了雙刀殿。就連二人也不知道,此一別,到底天下之大,何時才能相見?不過二人心中雖有不捨,卻懂得對方的苦楚。蕭景自是知道永墨身爲破鞭宗三公子所應有的責任,任他離去,蕭景也只是在心中默唸道“快去,等你歸來。”
蕭景回到了雙刀殿中自己的寢室,頓時看見寢室中有兩個人,一進去,便已經認出那二人是誰了,蕭景看着在自己寢室中的蕭軒與蕭桐,不禁心裡多了一分擔憂,卻然好似沒看見似的。蕭軒看着蕭景道“現在,永墨哥哥走了,沒有人可以保護你了,蕭景,如實招來,永墨哥哥爲什麼對你這樣。”蕭景情商本來就低,聽不得這些語言,忙道“什麼啊,什麼叫做這樣,我們兩個在修煉上互幫互助怎麼了?”說罷看着蕭軒,一臉不屑。蕭軒看着她那樣子,心中定然是不爽,忙站起身來到蕭景面前“啪”一聲,打了蕭景一個巴掌,蕭景自是覺得疼,卻也沒有多聲,隨後又是兩巴掌。蕭景被打的直接趴在地上道“蕭軒...你...”
這蕭軒看着蕭景的這幅可憐的樣子,心中才歡喜,道“這就是我對你的教訓,你給我聽好了蕭景,你若是再敢靠近永墨哥哥,我不能保證下次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子還能有力氣跟我說話。”蕭景本是一個受了氣就要發怒的女孩,頓時挺着身子站起身來,拿出殘雪,說時遲 那時快,直接用出了五段。蕭桐看着蕭景用出五段,忙用出了五段的巔峰,也就是扇玉堂的最高秘術“破天”蕭景雖然會使用五段。但是破天之術非一般人所能抗衡。是需要二十年的修爲所蘊華而來。蕭景沒有扛住,被破天的反擊力打下了地上。動彈不得只覺得全身難受,看着眼前得意的蕭軒與蕭桐,心裡滿是不爽。隨後拼勁了最後還能起來的一絲內力站起身來道“若是心有氣,則事之可破”說罷頓時一個輕功飛入上空,拿出了殘雪看着前方的蕭軒與蕭桐,頓時一股真氣從下而上直接到達了蕭景的手中殘雪上。只聽見蕭景的一聲“冥”五段中的第一段便打了出來,蕭景怒氣沖天,這一下也是引得四周的人都聞聲前來。
一旁的蕭遠與楚歌看到蕭景受到了如此大的傷害,連忙前來幫着蕭景,楚歌看向蕭軒道“蕭軒姑娘,還請不要做一些有損家族顏面的事情,況且,曾經我哥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他對你並沒有情,還請你自重。說罷與蕭遠兩個人帶着蕭景回到了楚歌的寢室。旁邊的人聽到楚歌這麼一說,都是覺得是蕭軒不講義氣,這也讓蕭軒再一次的氣到爆炸。蕭軒看着蕭桐道“阿孃,他們都說我!”說罷看着蕭桐。
蕭桐看着女兒受氣,自己也是不愉快,於是又想了想道“放心,有阿孃在,誰還敢欺負你。”說罷又看看蕭軒道“永墨,阿孃幫你想方法,絕不能讓蕭景佔了你的光。”說罷扶着蕭軒回去了。
這邊蕭遠與楚歌正在爲蕭景療傷。蕭遠看看自己的妹妹,滿臉心疼道“你下次就不要這樣衝動了,這蕭桐怎麼可能你打的過啊!”說罷蕭景又道“哥,你怎麼幫他們了,是蕭軒自己看我不順眼,幹嘛還要拿永易忘來說啊!”
楚歌與蕭遠聽到蕭景叫永墨是永易忘,不禁笑了笑道“啊,你是不是以爲蕭軒...”還沒等楚歌說完,蕭景就差話道“啊,好姐姐,不要跟我替他了,這蕭軒就是一個混蛋。阿姐,她要是再去找永易忘,怎麼樣都給我攔下來啊。”說完擺出了一幅生氣的姿勢。楚歌是個聰明人,知道蕭景說這話的意思,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示意明白,蕭景看着蕭遠與楚歌道“啊,哥,楚歌姐,程羽寒他們在哪兒啊?”蕭遠看着不正經的妹妹道“他們本來想找你啊,確實聽到了什麼蕭景受傷什麼的,於是說你養好了,再去找他們。”
自從永墨走後,蕭景看覺失去了靈魂一樣,聽到蕭遠這麼一說;連忙道“好哥,我去找他玩了。”剛出門又轉過頭道“晚宴不用等我了,我會跟程羽寒他們一起過來的。”說罷踱出了房門。蕭遠看着蕭景,有着萬般的難以言喻,看着楚歌道“她這個性子可如何是好。楚歌倒是挺喜歡蕭景的性格,忙道“我覺得不錯,最起碼很活潑,什麼事情都往好了去想。”說罷看着蕭遠。這兩天二人在一起也算是多了一絲的情感,二人心中雖說都是將對方看的很重的人,但還是因爲造化弄人,蕭遠一直將楚歌看作成自己的好妹妹,從未有喜歡過她。
蕭景傷剛好,前去了程羽寒的寢室。只見在一片花海里,有一位俊美的男子再練雙刀,看着那男子,蕭景自是搖搖頭道“啊,幾個月不見,還是這麼勤奮。”說罷拿出了殘雪,一個輕功升入空中將殘雪往空中一揮,程羽寒好似感覺到了什麼,只是躲了過去,隨後看着眼前的那位女子,嘴角不禁上揚了起來,道“蕭景,傷好了?”蕭景與程羽寒的性子可是來了個像,這也是爲什麼二人能聊的起來的原因,蕭景在程羽寒面前根本不需要掩飾什麼道“你還好意思問,連看都不知道看我一眼。”說罷滿臉生氣。
這程羽寒看着蕭景機靈古怪的樣子,不禁搖搖頭道“啊你上次比武那次,你幹嘛不和我比一場啊!”
“那你也要比的過我啊!”說罷蕭景給程羽寒擺了一個鬼臉。程羽寒看着蕭景,道“兩個月後是花燈會,在獨琴宮舉行,你去嗎?”“花燈會,那是什麼!”蕭景從來沒有去過,所以也會不解的問道。
程羽寒道“你也太上不知天文下不知地理了吧,連花燈會都不知道?啊呀,簡單,就是送一朵花燈給對方,在用比武的形式,若是贏了,則可以讓你送花燈那人爲你做件事,當着大家的面,只要是能做到,就不能違約。”蕭景聽到只說了二字“無聊”程羽寒甚是不解道“什麼叫做無聊啊,要是我,我要是可以贏了你,信不信我要你永遠不去見永墨。”說罷看着蕭景。
蕭景可不會在意這些,只是道“誰說的啊,我告訴你程羽寒,你要是能贏我,別說什麼,就算是命你都可以拿去,就你,想贏我。你最好想清楚你這是願望還是癡心妄想。”說罷,一個轉身,隨後又轉回來道“程羽寒,你妹妹在哪兒?”程羽寒看着蕭景,不由自主的說道“在破鞭宗吧,她昨天跟我說要回破鞭宗一趟,現在應該到了吧。”說罷。蕭景的心中不免的多了一層擔憂,是啊,她現在的心裡可有一個人啊,可是程羽雙在破鞭宗,不免的讓他多了一層擔憂。
蕭景看着程羽寒道“你...程羽寒,你就這麼讓你妹妹一個人去破鞭宗,怎麼說也找幾個人吧!”程羽寒看着說話奇奇怪怪的蕭景道“我攔不住她,再說了,那永墨不是跟她兩個人從小青梅竹馬嗎,應該沒什麼大問題。”蕭景頓時想吃醋了一樣看着程羽寒。心中滿是不開心,道“你...我不想看見你了,”說罷轉身離開。程羽寒看着蕭景,不免的笑了笑,自言自語道“傻子,我妹妹明明就在房間裡,這麼在意永墨卻還裝作不在意,真是的。”說罷,轉身回放去了。
自從蕭景以爲程羽雙在跟永墨在一起後,不禁心裡有些難過,就連她自己也許都沒有感覺,自己也許已經喜歡上了永墨。
蕭景在晚宴上可是一句話也沒說,異常的冷漠。蕭遠好似看出來蕭景有心事,道“怎麼了”
蕭景自是一臉惆悵道“沒事,沒事。”就在此時大殿上傳來一聲“程羽雙到!”隨後蕭景才驚訝的擡起頭來看着程羽雙。那可真是個絕色美人,可是蕭景卻在想當時程羽寒明明說她去破鞭宗了,難道程羽寒騙我。想到這裡,她不禁去看了看程羽寒,看到程羽寒一臉不在意的樣子,蕭景更是瞪了程羽寒一眼,好似在那裡說程羽寒一樣。
程羽雙來到大殿中間到“羽雙來晚了,還請各位見諒。”程寒家主從小就喜歡羽雙。看到羽雙來了,自是高興道“來,快快入座。”說罷又看看四周之人,發現永墨不再,忙問道“這永封兄,永墨公子怎麼沒有看到。”
永封也是一臉尷尬道“他先回去了,家中大長子有些事情,先讓永墨回去了。”說罷程寒點了點頭,看向大家又道“衆人所知,兩個月後,則是花燈會,也是除了比武大會以外我們修仙之人最重要的會議,此次大會我們將在獨琴宮舉行,既然是大會,那麼就要有首發之人,蕭景,你作爲比武大會第一人,可願意。”蕭景從來沒有參加過這些奇怪的花燈會,雖然想着推辭,但是看在了程寒家主的份上道“那,自然是願意的,多謝殿主。”說罷又坐下。
程寒看着蕭景,心中滿是滿意之色,也在想着是時候將程羽寒娶了蕭景可以穩固自己的地位,於是起身道“程羽寒,你作爲本殿主的長子,你可有了心愛之人?”程羽寒並不知道陳寒會這麼想,道“阿爹,我沒有喜歡之人,也不會去想這些。”說罷程寒看着蕭景道“蕭景,你若是沒有喜歡之人,可否與吾兒交情色之好,未來相互扶持,如何。”
“不可”程羽寒與蕭景同時說道。蕭景看着程寒道“多謝程殿主美意,只是在下現在只是想着如何修煉,沒心思想這些。”程羽寒固然對蕭景有好感,但也知道蕭景也許喜歡永墨,忙道“阿爹,我也是沒在想這些事!”說罷只見程寒一拍桌子道“程羽寒,蕭景,本殿主親自爲你們主持這場婚事,有何不可。”蕭桐心想着:如果程羽寒娶了蕭景,那也就是說永墨與蕭景再無可能。變臉忙站起身來道“殿主息怒,小景他只是不懂什麼是情愛罷了,我相信若是小景與程羽寒二人多多相處,自然也是會喜歡上他的。還請殿主定了這門婚事,想着最近也沒什麼喜事,來沖沖吧!”程寒聽着蕭桐也答應,連忙道“那好,今日,本殿主就定下這門婚事,花燈會之後,蕭景與吾兒程羽寒喜結連理。”說罷臺下除了蕭景蕭遠,程羽寒以及楚歌都歡呼雀躍,掌聲一片。蕭景程羽寒也是有口難說。
楚歌自然也是不開心,看着自己的好姐妹要嫁給別人,自是快馬加鞭的寫了一封信寄給破鞭宗的永墨,永墨看完信後,不禁眉頭一皺道“可惡,我一不在,就出了這麼多事,不行,蕭景若是不喜歡程羽寒,怎麼樣也不能讓他們兩個在一起。”說罷直接對永琪說道“永琪,你不要再做讓宗們難堪的事了,如今你回到了宗門,阿爹也同意了,你就守好宗門,你可明白?”永琪自是明白,連道“知道,對了阿弟,你是不是喜歡蕭景姑娘。”永墨話也沒說,只是一路快馬加鞭的前往雙刀殿。
雙刀殿內。蕭景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孤獨,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