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扒皮,廢話少說,把俺兒子張大剛交出來,俺轉身就走,否則,俺拆了你這裡。”張春年衝着王扒皮大吼。
“笑話,張春年,你想的倒是挺美,你兒子欠了我們賭坊一千金幣,你不拿錢來,就想讓我放了你兒子,你當我們安樂賭坊是什麼,是慈善堂麼?”王扒皮一臉冷笑。
“我呸,從你王扒皮口中說出‘慈善堂’三個字,簡直是在侮辱慈善堂,你不交,行,我打的你交。”
張春年鐵了心要救出兒子,他知道夜長夢多的道理,根本不和王扒皮廢話,就往安樂賭坊內堂衝。
安樂鎮的人都知道安樂賭坊有一處地下室,欠了安樂賭坊賭債的賭徒,都被關在那地下室中,日日受到虐待。
一想到兒子可能受到的各種慘烈折磨,張春年在心痛之餘,又怒其不爭,他滿腔悲憤,此刻統統爆發,整個人如下山猛虎,十分力量,都爆發出了十二分來。
“你們這羣廢物,還不快給我攔住他!”看到張春年發狂,王扒皮有些驚恐,不住往後退,然後招呼身旁的打手攔截張春年。
這些打手明知自己不是張春年的對手,但更懼怕王扒皮,只能硬着頭皮上,但卻根本不是張春年的對手。
張春年一拳就轟飛一個人,他一路橫推,所向披靡,一步步bi近王扒皮,這種威勢,看的王扒皮臉都綠了。
張春年的無敵之勢,讓一衆圍觀的賭徒看的熱血沸騰,王二狗在安樂鎮上稱王稱霸多年,他們都被王二狗的爪牙欺負過,此時看到張春年如此痛打這些狗Ri的打手,當真痛快,都差點忍不住叫出好來。
但他們終究不敢,怕得罪王扒皮和王二狗。
眼看着張春年就要bi近王扒皮,將王扒皮抓住痛打,而這個時候,從安樂賭坊的內堂中,衝出來了一票如狼似虎的大漢。
這羣大漢,一個個膀大腰圓,身上氣息極爲剽悍,眼神兇厲,彷如野獸,爲首一人睥睨四方,大叫:“誰他媽敢來我安樂賭坊撒野,不想活了?”
王扒皮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般,快步退到這羣人中,衝着那領頭大漢大叫:“禿彘,是張春年這個傢伙來搗亂,你們快給我打
殘他!”
“原來是張春年,安樂鎮的第一強者,怪不得有這個膽量,不過,來我安樂賭坊搗亂,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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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扒皮稱爲禿彘的光頭大漢眼睛一眯,招呼着手下就朝張春年圍毆過去,這羣人果然不同凡響,招招都攻殺張春年的要害,三五兩下,就讓張春年險象環生,身上多了數道血口子。
“哼,狗Ri的張春年,我讓你橫,我讓你來安樂賭坊搗亂,待會兒,我若不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我就不叫王扒皮。”
王扒皮一臉恨恨,眼看着自己這邊的打手佔了上風,心中立刻就盤算起待會兒該怎麼炮製張春年。
楚乾突然動了,沒有人能夠看起來怎麼動的,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但下一刻,所有圍着張春年打殺的打手們,都遭受重擊,一個個彷彿沙包一般向四周倒飛,而後癱倒在地上,不停抽搐。
他們的胸口,都有一個碩大的拳印,深深凹陷下去,七竅流血,眼神迅速黯淡,很快就沒了呼吸。
就連那禿彘,也不例外,嘴巴中大口大口咳血,生命氣息很快就消退了。
他們不過是一羣鑄力境的武者,豈能抵擋楚乾?楚乾一個小指頭的力量,就可以橫掃碾壓他們。
一衆賭徒愣住了。
王扒皮也愣住了。
他們雖然都猜到了楚乾不簡單,但卻根本沒敢去想象,楚乾能強到這種地步,呼吸之間,就能將這一羣如狼似虎的猙獰打手統統打死。
張春年被震撼的更厲害,他搬運過楚乾背上的那柄暗金重劍,知道他的重量,起碼上萬斤,但揹負着這等重劍,楚乾方纔的速度,竟然快到讓他根本看不清楚。
這種實力,怕是納元境的強者,也無法擁有。
這一刻,張春年對楚乾,充滿了絕對的信心!甚至他開始隱隱覺得,楚乾,怕是真的能夠對付得了烈火王。
“啊……”呆愣過後,王扒皮一聲慘叫,擡腿就往安樂賭坊內堂逃竄,內堂中,有一處密道,可以讓他逃生。
楚乾輕飄飄的看了王扒皮一眼,身子不動,隨意一拳,就有一道流轉着星輝的玄黃光芒脫手而出,形成一道手印,瞬
間追上王扒皮,將他拍成肉餅。
“嘶嘶嘶……”
一片一片的倒抽涼氣聲音“我的天,凌空攻擊,那青年,竟然是納元境界的強者!”
“絕對是納元境的強者,那玄黃光芒,肯定就是納元境強者才能擁有的元力,至剛至猛,果然無敵啊!”
“這青年,如此年輕,就是納元境的強者,日後成就,不可限量啊,張春年靠上他,絕對可以無懼王二狗,這輩子,無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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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叔,還愣着幹什麼,快去救大剛哥啊!”楚乾不理一旁咋咋呼呼的衆賭徒,朝着發愣的張春年笑道。
“恩,就是,俺這便去。”張春年深吸一口氣,將楚乾給他帶來的震撼平息下來,而後突然跪在了楚乾面前:“楚小哥,你對俺們家的大恩大德,俺無以爲報,俺知道楚小哥你神通廣大,俺太渺小,但這輩子,只要楚小哥你有用得到俺們的地方,說一聲,無論刀山還是火海,俺都會去闖,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張大叔,您這是幹什麼,快快起來,我都說了啊,我和烈火王之間有大仇,這王二狗是烈火王的爪牙,就算沒有張大叔你這檔子事,我也會將他拔除。”
“況且,張大叔您救了我的性命,將我從大荒林那等荒山野林中拖回來,免受日曬風吹,雷打雨淋,這纔是是對我的大恩大德啊!”
“楚小哥,俺知道你這麼說,是在顧全俺的面子,俺謝謝你,你這份情,俺永遠都會記在心裡,俺什麼都沒有,俺只能一跪以謝大恩!”
“好了,張大叔,快起來,去把大剛哥救出來,這纔是當務之急,別忘了,大牛哥現在還在囚室中受苦呢。”楚乾強行將張春年扶起來,自己卻轉身朝安樂賭坊外走去。
“楚小哥,您到哪裡去,您可不能走,把大剛那渾崽子救出來之後,俺還要請你喝酒呢!”
“放心,張大叔,您請的酒,有多少,我喝多少,不過現在,我得去把王二狗父子這兩顆安樂鎮的毒瘤給拔了!還有這種賭坊,也得拆了,賭這東西,太害人!安樂鎮,既名安樂,就得安樂,不應再有這種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