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閒前,徐緣讓外公米國鋒好好和這個駐地的軍人解釋,等他恢復好了,再一起進行進化,米國鋒心疼外孫,卻什麼都幹不了,所以對於外孫的話他只管去做,力求不讓外孫操半點心。
叮囑了鬼道子,天朝領袖胡JT主席他們要是醒來的話,就通知他,吩咐完這些後,徐緣便躺了下來。
牀很硬,硬板牀,徐緣剛剛躺下,鬼道子卻是走了進來,手中拿着一疊黃符。
鬼道子說道:“主人,我想這些對你的恢復應該有用處。”
“嗯?”徐緣沒有起身,而是疑惑地接過這些黃符,在一碰到這些黃符的瞬間,這些黃符便融進了他的身體,一股舒服的感覺傳來。
這些都是徐緣淨化別人是溢出的能量,被鬼道子儲存在這裡黃符中,其實不止這些黃符的,超過一半的黃符都已經破裂消散了,原因很顯而易見的,主人徐緣的力量太過強大,即便是他這種可以吸收力量符術都被強大的力量撐破。
“啊……”徐緣輕輕一聲呻吟,房間裡顯得有些異樣,緩緩睜開雙眼,看着自己全身被包裹在神聖之力之中,這些都是自己的力量,沒想到竟然溢出了這麼多。
徐緣確實是一個笨蛋,他的力量已經馬上要跨入高級的層次了,到時候,會是一個質的飛躍,而現在,中級九級的他,體內所蘊含的神聖之力也不少,曾經那麼弱小的他,都可以淨化上成百千人,更何況是現在呢,他的力量超過了七成都是溢出浪費的。
“好了,道子,看來以後不能給自己人開小竈了,太浪費了……”徐緣說着說着便閉上了眼睛。
“嗯……”鬼道子應了一聲,慢慢退出了房間。
米國鋒已經開始組織這個基地的全體官兵開會了,在他看來,這些忠誠的士兵將來都是成爲這個世界的守護者,只要自己的外孫在……
而胡JT主席等人則被人送到了各個房裡,不能讓他們就這樣躺在階梯室裡,不過按照李福的時間,他們恢復的速度不會慢,到時候……這個國家,天朝的領導人,就會是徐緣的一大助力。
……
何猷龍亡命疾奔,黑風“唰唰唰”閃過,生死關頭,就算是動物都會有咬人跳牆之類的舉動,更別說是人類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人類最能激發體內的潛能!
臉上的玻璃碎片已經被取了下來,而傷口也已經癒合,恢復的很快,這麼短的時間,現在看上去只能看到幾條細細的痕跡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離開這裡,而這裡是B京,他已經準備直衝去天空之城找東方家家主了……
——
遙遠的艾澤拉斯,乾國神劍盟駐地內。
鬼刺劍尊急衝衝地從外邊回來,臉色很難看,身後跟着幾個木訥呆板的劍奴,他們的身上都很邋遢,彷彿被什麼怪物襲擊了一般,這在艾澤拉斯里一點不奇怪,各種恐怖猛獸層出不窮。
“該死!”鬼刺直徑走進一間房間,在首位坐了下來,而他的旁邊,早已經坐着一個人,身穿白衣的男子。
沒錯,他正是司徒劍,這一次他沒有再擦他的寶貝黑劍,而是一手撐着額頭,模樣有些懶散的,雙眼中閃爍着異樣的光芒,即便他一道深深的恐怖劍痕貫穿了他的鼻樑,依舊是那麼帥氣,迷人,假如沒有人知道他是一個禽獸不如的變態的話……
“鬼刺,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煩躁,這可不像你啊,難道是主人有消息了?還是詛咒神教那邊發生了什麼狀況?”司徒劍坐直了身子說道,舉手投足也是那麼優雅……
“哼,詛咒神教!這羣貪得無厭的蠻子!”鬼刺怒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聽到鬼刺的話,司徒劍意識到這其中肯定發生了不好的事情,和詛咒神教合作可以說是他們和地球那羣異能傻(逼)最重要的一環,雖然這些異能傻(逼)還算有點能耐。
“詛咒神教幫我們的條件,我們失敗了!左拉圖!他估計已經犧牲了!”鬼刺狠狠說道,不知道是在恨詛咒神教,還是狠他的得力下屬左拉圖。
司徒劍聽到鬼刺的話也陷入了沉默,許久才說道:“那也就是說這詛咒神教不會幫我們了?”
“嗯,他們的大祭司很生氣,連見都沒有見我,直接將我們轟出來!”鬼刺眼中的怒氣越加強烈,顯然,這詛咒神教並非只是轟他們出來那麼簡單,或許他的那些劍奴身上的痕跡就是在那時被留下的。
“這……還真是該死!”司徒劍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原本應該是一件大好事,有詛咒神教這樣的艾澤拉斯土著居民幫助,地球那般蠢貨必然摧枯拉朽,現在一切都完了。
“是徐緣!必定是他殺了左拉圖,破壞了我們的計劃!”鬼刺突然看着司徒劍,這其中必然意味着什麼。
沒錯,徐緣這個名字在他們之間已經非常熟悉了!從那叫段峰的記憶中瞭解到的這個人,而這些還不夠,鬼刺在詛咒神教那裡也看到了他們提供的模糊影像,雖然不知道影像中破壞他們計劃的男子是誰,但他卻從詛咒神教的口中得到了這個人的名字,徐緣。
事情冥冥中就是如此巧合!段峰、徐緣,這兩個人的命運即便到了最後還是交織在一起,但是,真正的徐緣的靈魂已經被奴役了,他的意識或許已經徹底消散,淪爲乾國神劍盟的劍奴。
司徒劍和鬼刺對視着,漸漸的,司徒劍收回了眼神,開口說道:“徐緣,進來!”
徐緣!沒錯,司徒劍所喊的正是佔有者段峰身體的徐緣,真正的徐緣,如今是一名被特殊照顧的劍奴!而從現在開始,他將被更加特殊的對待,一場陰謀正在展開,針對徐緣的陰謀。
然而,在徐緣走了進來之後,司徒劍再次開口說道:“荊作!你也進來吧。”
荊作!竟然是荊作!他不是已經死了,而當他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時,不由讓人震驚,此時的荊作那還是曾經的那一個荊作啊,他更像……更像一個憎惡!他的身體已經變得浮腫不堪,到處是縫補的痕跡,比之一般憎惡他的模樣算是完整的了,至少肚子沒有敞開,不斷有血水流出來。
是的,荊作確實已經死了,自以爲是,竟然妄想以低微的力量挑戰艾澤拉斯最臭名昭著的強盜,這簡直是找死,連同他帶來的上千人,全部犧牲了,一個不剩,而他的身體也被碾壓得稀巴爛,至於他爲什麼還能以現在這樣姿態活着,這就不得不說一個人的怨念了。
荊作的怨念不是一般地重,剛剛重獲新的身體的他,被迫離開地球,來到這個鳥不拉死的地方,至少他是這樣認爲了,而且剛來不久,就招惹了強敵,讓他和他的手下,所有從地球逃出來的背叛者全部道消身死了。
隨着這其中大部分都是荊作的怨念在作祟,但其中最重要的還得是亞煞極,他在荊作的身體裡種下了一顆邪惡的種子,而在他死亡的時候,這顆種子便發芽了,瘋狂地吸收周圍的殘肢斷臂,於是乎,一個憎惡便就這樣被創造出來了!
此時的荊作,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醜陋如他,到處都是傷口,但他卻感受不到一絲的疼痛,他已經完全被亞煞極所控制了,如今他的意識已經不是荊作,而是亞煞極,包括他的記憶。
這個亞煞極的小分身,雖然無法和亞煞極的本體取得聯繫,但他已經獲得了徐緣的大部分秘密,一些曾經荊作沒必要告訴他的關於徐緣的秘密。
“司徒劍,注意你說話的語氣。”荊作傲然說道,此時的他已經不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