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平靜,並沒有和那歐陽宏業發生點什麼,也沒有玩地太晚,沒有多久米軍和兩名警衛員便離開了舞池,他們還是比較盡興的,不過將自己外甥晾在了一旁讓米軍有些不好意思。
回到外公外婆家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整了,在離開酒吧的時候一個自稱當地警察局局長的小胖子找了上來,但舅舅完全當他透明,直徑離開。
外公外婆也已經早已入睡,兩位老人家長壽並不是沒有秘訣,很多退休的高官都向他們去過經,他們固然也養成了良好的生活習慣,不過,這一切還得歸功於國家的貼心安排,不枉他們爲國家辛苦一輩子。
徐緣在這裡有自己的房間,雖然一年之間不會住幾天,但兩位老人家還是給自己的外孫留着,不爲別的,只爲他們這個心頭肉的孫子可,兩位老人家一生都奉獻給了國家,女兒難產去世,兒子已經五十歲卻仍像個不懂事的大男孩一樣未曾結婚生子,這讓他們很是遺憾,所以更多的是寄望於這個已經長大成人的孫子。
房間很寬闊,很多擺設都沒有變化,依舊是記憶中那溫馨的感覺。
躺在舒適的牀上,徐緣怔怔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喃喃自語。
“假如這真是一個普通的世界那該多好,那以自己的力量將更輕易改變這一切。”
看着自己的右手,閃電繚繞着,小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實體化,尾巴放在了徐緣的手上,一股溫暖傳來。
“是啊,自己這是怎麼了,爲何如此消沉,難道是自己在這世界開始感到孤獨寂寞了麼,但我並不孤獨,我還有家人,我還有琉璃,我還有小白你,小熊,將來還有有更多的同伴,這個世界將因我的存在而更美好。”
意識漸漸模糊。
——
Y南省公(安)廳一大型會議室內,燈火通明。
一個身穿*,面相威嚴的中年男子在發表講話。
“同志們,不知道何時起,我們身邊出現了一個名叫“守護者”的神秘組織,並揚言要替天行道,懲惡鋤奸,而最近,我們Y南省已經有多位黑幫頭目和官員暴斃家中,相信大家也都十分清楚,在我們全力壓制下,事態並沒有得到有效控制,輿論已經擴散到網絡,同志們,我們人民警察的信譽如今面臨最嚴峻的時刻,假如再得不到有效的解決,我們公(安)廳就不是光是丟臉面那麼簡單的問題了。”
中年男子頓了頓,環視一週,繼續說道:“如今整個Y南省大部分官員都陷入了混亂之中,政務工作陷入癱瘓,國務院公(安)部已經下達了紅頭文件,勒令我們公(安)廳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個叫“守護者”的邪惡組織剿滅剷除,平息此事,我們此次行動將和第十四集團軍的特別加強營聯合行動,我們也已經掌握了部分這個組織的的資料。”
說着,中年男子眼光看向了一旁坐着的一個男子,滿臉恭敬,這個男子並不顯老,天生一對丹鳳眼,並沒有穿*,而是一身休閒裝,老神地坐着,看着中年男子看過來,點了點頭。
中年男子說道:“此次行動,將由特監會的汪歷山汪委員全權指揮,現在有請王委員講話。”
整個會議室稀里嘩啦響起零零散散的掌聲,多數人都在低聲交頭接耳着,表達着他們的疑問,這個所謂的特監會到底是個怎樣的部門,而這個王委員又是誰。
汪歷山沒有在乎這些,緩緩起身,彷彿一切都是應該的自然的,環顧一週,所有被他那雙丹鳳眼掃過的人都停止了交談。
汪歷山說道:“你們不用理會特監會是一個怎樣的部門,也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們只要知道這次行動關係到你們的榮譽,關係到你們的飯碗,就行了,這個“守護者”組織並不是一個普通的組織,很可能出現一些你們控制不了的局面,所以,我們特監會出來了,我也知道我們當中的某些人還有一顆熱血之心,因爲“守護者”所殘害的官員都是該得到制裁的,“守護者”甚至還在現場提供了他們貪污受賄、貪張枉法、奸(淫)擄掠的罪證,但你們必須清楚,我們國家只有一個法,“守護者”他們逾越了界限,侵犯了獨一無二的權力,他們就是犯罪,就應該得到制裁,我們黨和國家沒有辦法容忍這樣一個超越權法的存在,這必將動搖我們的根基。”
整個會議室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汪歷山的聲音有一種號召和鼓舞之力,又或者說催眠之力,洗腦之力。
“我正式宣佈!行動開始!”
——
Y南省某個角落,一個殘破的倉庫內,暗淡的燈光有些陰沉。
一個如小山般壯實的大漢站在廢棄的木箱上,注視着下方,眼光灼灼。
大漢下方歪歪扭扭站着六個身影,表情都有些木訥。
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原來他們臉上都帶着*。
這個大漢正是苗熊。
苗熊說道:“各位,很感謝你們之前提供的資料和情報,你們都是英雄,相信未來人民會感謝你們,我們並不是什麼邪教組織,也不是什麼恐怖分子,我們今天所做的,只是爲了讓人民生活地更加光明,讓邪惡無地自容,人民是無罪的,國家的腐敗和墮落,需要我們,需要我們的幫助,加入我,你們就要隨時做好身死的準備,畢竟我們的做法是他們無法容忍的,他們也必然會想法設法地剷除我們,而大家也知道,警方已經開始行動了,今後的我們的行動將要更加隱蔽,現在,我們要準備轉移了,一切!爲了世界!”
“爲了世界!”
緊接着,苗熊一拳狠狠地擊打在腳下的木箱上,木箱應聲破裂,這一拳直插入地,半隻手沒入了鋼筋混凝土的地板。
苗熊將手抽了出來,還帶出了一根鋼筋,其他六人均被震懾住了,一怔一怔的,這就是力量帶來的震撼,而這樣的鏡頭也只有電影中才能看到。
苗熊滿意說道:“看到了麼,這就是力量!不用多久,你們也可以擁有!我會傳授給你們!”
“啊!”
“真的麼!”
“我也能擁有這力量麼……”
苗熊看着他們,現在的效果就是他想要的,說道:“是的,你們都會擁有,但是,你們要牢記,力量只有用在守護之路上纔有意義,一旦你們違背了這個世界,做出傷天害理之事,這些力量將會被收回,到時候你們什麼都不是,這也是我師父告誡你們的,一旦你們擁有了這等力量,那麼,你們都可以說是我的師弟師妹了,大家今後都是一家人。”
……
假如徐緣在此的話,一定會驚歎,這還是那個靦腆的小弟麼,活脫一個搞傳銷的頭頭。
“熊哥,師父到底是誰?”一個女人問道。
苗熊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能說,但終有一天,你們會見到。”
“那熊哥,爲什麼我們要叫做守護者啊?”還是那女人問道。
“這是師父交代的,這世界已經早逐漸淪落,而我們化身爲守護者,守護這塵世間一切美好的東西,這也是是他對我們的期望,希望這裡的所有人,將來加入我們的同伴,都可以成爲一名勇敢正直的守護者。”
“Y南我們暫時是不能待下去了,我們是時候要轉移了。”
神秘的“守護者”開始消聲覓跡,這不是沉寂,只待再次爆發,驚醒那輩受奴役欺壓的世人,守護他們迷失的心靈。
——
徐緣洗了個舒適的冷水澡,給琉璃發了一條短信後便躺在牀上呼呼睡着了。
清晨清脆的鳥叫聲將徐緣從美夢中催醒。
伸了一個懶腰,徐緣抓起牀頭的假髮給自己套上,對着鏡子撫了撫劉海,會心一笑,琉璃假如看到這幕,一定會說臭美吧。
滑開手機的屏幕,依舊沒有玉琉璃的任何消息,徐緣輕嘆了一聲。
在陪着外公外婆吃完早飯後,徐緣領着舅舅的兩個的警衛員開始了B京之旅,這也是舅舅的強硬安排,讓徐緣推脫不了,舅舅在半夜就已經離開了鎮國園,他的中將不是一個擺設,而是一個擁有實權的權力職位,這次回來是爲了他的外甥,半夜因爲部隊有急事又回去了,連同越野車和司機同志一同帶走了。
今天徐緣乘坐的是外公的座駕,這可了不得,在車庫裡,徐緣一共看到兩輛車,都是紅旗牌的,一輛加長版和一輛普通四座版,都是經過特殊定製的,玻璃也是特級的防彈玻璃,其堅固程度,就是重型機關槍也很難穿透。
沒有選擇加長版的紅旗,那樣是在太耀眼了,徐緣可不想一上街就將所有的目光集中過來,本來他是不想用外公的座駕的,但拗不過外公的犟脾氣。
紅旗牌轎車本身就比較罕見,但徐緣現在乘坐的這輛其重點並不在車的特殊上,而在於它的牌照,這個牌照,說是在整個B京城可以說橫着走也不爲過,過馬路衝紅燈飆車什麼的就算是交警的局長也沒有攔下的勇氣。
這就是特權的好處,也是爲什麼權力在有人類以來就一直佔據在慾望的頂峰。
徐緣心底裡並不喜歡這樣的特權,他這樣的心理是不正常的,按照一個正常人的思維,這樣的光環加持下,幾乎沒有人能免疫它的吸引力,這就是墮落的源泉啊。
無奈,這樣的金字塔特權階級並不是說打破就能打破的,正如金字塔的堅固程度一樣,特權階級的堅固程度一點不亞於真的金字塔。
……
俗話說,不到長城非好漢,雖然記憶中每年徐緣都會來北京看望外公外婆,但卻是個典型的宅男,幾乎沒有出過門,所以長城無論對於曾經的“他”還是現在的他都是陌生和好奇的。
開車的是柳杉,在徐緣的強硬要求下,衛東紅坐在了後座上,而徐緣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從倒車鏡上可以看到衛東紅那坐如毛氈的表情,柳杉看着一直樂呵呵的,軍人的感情從來不亞於基友。
此行的目的地是八達嶺,八達嶺長城建築得特別堅固,保存也最完好,是觀賞長城的最好地方,所以也就理所當然的成爲了天朝乃至世界熱門的景點。
一路上徐緣看着車窗外偶然劃過的古色古香的建築,精神有些恍惚,徐緣的另一個世界就好比這個世界已經經歷過的古代,但徐緣早已經翻遍了所有歷史書籍,也找不到和自己那個世界相似的年代和朝代,但有一點確實沒有太大區別,那就是建築的文化。
眼前出現的古建築越來越多了,徐緣的心也隨之不由自主的雀躍起來,八達嶺快到了。
沒有想到看長城還要門票,四十五元一個成人,買的當下徐緣還感嘆不值,但當徐緣站在長城上,看着周圍的景色的時候,之前的不值瞬間變成了超值。
果然,不到長城非好漢,不是沒有它的道理,如此宏偉壯麗的建築,這是古代人民的心血結晶,而事實上這也確實是用人民的血汗屍骨堆積而成。
彷彿回了家的孩子,徐緣沿着長城奔跑了起來,開始的時候身後柳杉和衛東紅還能跟得上,畢竟他們是軍人,跑步對他們來說簡直比吃飯還簡單,但原本兩小時的路程,徐緣愣是半小時就逛了個遍,讓柳杉和衛東紅難以置信。
看着身後喘着大氣的兩人,徐緣歉意說道:“不好意思,我真是太高興了,都忘了你們倆了,哈哈。”
還是柳杉接了話,說道:“將軍說的對,您不去參軍真的是浪費。”
不知不覺柳杉對徐緣的稱呼用上了您,就衝這個半小時跑完兩個多小時的路程就足夠他們敬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