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的規則難道就公平了?”南宮塵大怒道。\(^o^)/ \\(^o^)/
大黃狗知道南宮塵現在是沒了牙的老虎,也並不畏懼,若無其事的擡起爪子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道:“南宮塵,本仙醫知道你這卑鄙小人肯定不會遵守若言,所以和你打賭,本身就不公平。“
“媽的,難道你不卑鄙?”南宮塵更怒,幾天前這死狗咬着自己大腿硬是不放,疼的他痛不欲生,只能交出壺蓋,論卑鄙手段,自己遠遠不如那死狗。
但堂堂西域魔體,竟內心承認自己的手段不如一條狗,實在有些滑稽可笑。
“我的手段可比你正直多了,至少我是明着咬,你卻總在暗地裡咬人。”大黃狗揶揄取笑。
“你是人嘛?你就是一條狗。”南宮塵激動大罵,原來幾天前他也試圖反擊過,暗地裡偷襲一口咬在大黃狗的尾巴上,疼的大黃狗哎呦哎呦痛叫不斷,但大黃狗一句話就把南宮塵秒殺了,說他竟然無恥到要咬一條狗……
“我的確不是人,你咬我,豈不是人咬狗?”大黃狗頓時被逗樂,它生平也不喜歡被人稱狗,但對付南宮塵這種人,就必須放下身段,比無恥的敵人更加無恥才能取勝。
南宮塵則臉色鐵青,發誓在也不與這死狗說話,每次都在口頭上壓不過它。
…………
中州各地,都流傳着不同關於烏恆號召五萬強軍對抗異族的版本,引起一陣軒然大波,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情,異族與人族都很關注。
“烏恆會取勝嗎?”
有人表示看好烏恆,也有人覺得很難。
異族太兇殘了,在大多數人眼力,異族都是吃人不土骨頭的怪物,根本不是人類的力量可以抗衡的。
這場戰爭還沒有開始打,就成爲近百年來中州最萬衆矚目的一戰,甚至不少隱居山林的老怪物都來了興趣,紛紛走出竹屋,趕往南域。
月空如鏡,明媚燦爛,一顆顆星星深邃閃亮,掛在一片黑幕上,閃閃發出柔和微光。
明月當空,酒肉成歌。
“罰,罰,罰,孫義清你這滾犢子,怎麼來的那麼遲?是不是剛纔去泡妞了?”一堆巨大篝火旁,四處圍着不少成羣喝酒的修士,有蠻族中人,也有人族修士。他們見穿着獸衣遲遲趕來的孫義清,一陣嘟嚷大叫。
“別提了,最近要前來拜訪我族的人太多,直到現在才一一擋回去。”孫義清面色疲倦,看起來很沒精神。
歐陽西道:“那些人,個個心懷不軌,都想來試探試探我軍的水到底有多深,擋回去就對了。”
“雖然你是因爲公務耽擱了喝酒時間,但也不能改變罰酒的事實,必須先罰三杯。”蠻族中人豪邁開口,對於他們來說,生平就兩件大事,戰鬥,喝酒,無論有着在重要的事情,喝酒耽擱了,就必須罰!
烏恆儼然就在喝酒中人的列隊中,殊不知外面界的人爲了討論他輸贏,都傾家蕩產的下賭注。
孫義清脾氣拗了起來,大喝道:“喝就喝,誰怕誰啊!”
旋即,三大碗香氣四溢的純白奶酒擺在了他面前,這小子一下就慫了,直呼碗太大了,這擺明是欺負人嘛,平日裡酒碗比這小一倍。
“沒辦法啊,新一批進的瓷碗,都這麼大。”蠻族修士使壞道,因爲烏恆大軍的駐紮,導致他們碗筷稀缺,所以就去山下買了不少大碗來,那碗口堪比大腿粗,三倍烈香奶酒下肚,壯漢也得倒!
“碗都大了一倍,自然得減少點,我喝一碗半怎樣?”孫義清耍起了小聰明。
“不行,自罰三杯的規矩可不能亂,不然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蠻族修士正義凜然的拒絕,一下子將喝酒擺到了對不對得起祖宗的檯面上去。
酒濃,肉香,烏恆也喝的漸漸陶醉,好久沒有如此輕鬆過了,在旁邊看着自罰三杯的孫義清直髮笑,沿着篝火望去,一羣曼妙的女子正跳着篝火舞,她們穿着着異域服裝,露出光潔平滑的肚臍,白嫩肌膚被紅紅火焰照應的更爲光可鑑人。
“好,好,好!”軒轅青雲看的直流口水,毫不忌諱的指着其中一個舞者說:“這小妞,本公子喜歡!”
孫義清也湊着熱鬧道:“這算得了什麼,我蠻族的公主,比這絕色多了,據說蠻族公主幾天前對你一見鍾情吶,小子福氣不淺!”
“噢?真的假的,莫要誆我。”軒轅青雲來了興趣,眼睛亮的和星星似的。
“今晚的篝火舞會,蠻族公主會來參加。”孫義清期待道。
話音剛落,人羣中便炸開一個聲音:“蠻族公主到。”
“轟”“轟”……
震天裂地的腳印聲隨即傳來,只見一個健壯女牛的蠻族女子從遠方走近,一步一個腳印,要知道她腳下踩的是鋼花巖!
軒轅青雲原本還想象着蠻族公主到底是何等絕色,何等的沉魚落雁,如今一看,頓時手中的筷子都掉落在地,目瞪口呆道:“這就是那絕色天香蠻族公主?體重還真讓人扛不住”
孫義清咧嘴潔白的牙齒,豪邁道:“這你就不懂了,女人越重,生孩子越厲害啊。”
“我看,這等絕色天香的女人,也只有孫兄你有福享用了。”軒轅青雲連忙推脫。
“哎,你以爲我不想啊,誰讓她看上你了,都讓爺爺爲她做媒人,說不嫁給你就活不了了。”孫義清深感可惜道。
而軒轅青雲則深感痛惜,若是這女人真嫁給自己,就該自己活不了了
“三哥,我倒覺得既然人家對你有情,你便依了把。”烏恆也開始取笑。
“就是,就是,難得有一個女人對你一見鍾情。”軒轅月發出脆生生的聲音。
見軒轅青雲遲遲不肯迎上去,軒轅耀天連忙慫恿道:“人家是蠻族公主,就算不能修長正果,三哥,你至少也多少給點面子啊。”
“好吧,豁出這條老命了。”軒轅青雲苦笑,隨後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迎了上去,只是當蠻族公主每次靠近自己一步,他便感覺地在震,有些重心不穩。
現場有不少人都在,如此美酒佳餚,自然少不了邋遢老頭,這貨一直躲在角落中啃雞腿。蠻王,歐陽嵐,歐陽西,除了軒轅嫣然和雪花、崖智海外,該來的都在場,
雪花本是有興趣向來參加參加篝火舞會的,但卻被崖智海哭爹喊孃的求去教他大道陣紋了,一直以來,烏恆都以公務繁忙爲由,讓雪花去教崖智海陣紋之術,崖智海表示能理解,說師父的陣紋之術玄妙的很,我估計很難看懂,讓師孃教也不錯。
至於軒轅嫣然則不知道,她無聲無息,也沒和大家打招呼。
酒足飯飽後,烏恆一個人迷迷糊糊的在這深山老林中轉悠起來,他東倒西歪,一個蹌踉,忽然將一座竹屋的房門撞開了。
竹屋內,燈火通明,擺放着簡易的茶几與桌椅等傢俱,另外間小的竹屋右邊隔着一面屏風,屏風裡面想必是一張牀,一猜就知肯定是女生的閨房,像豪邁的男人,不會弄屏風這等秀雅之物來遮掩牀鋪的。
烏恆竟鬼使神差的走近房屋,然後鬼使神差的將房門和好。
吱……
木質房門關上摩擦出來的聲音響起,屏風內立即傳來一位女子警覺的叫喊聲:“誰?”
踏踏……
然而闖進女子閨房的人竟根本不爲之所動,腳步聲越發沉重,沿着屏風闖了進來。
燈火下,是一張粉色的女子香塌,一切都是粉色系的,粉色的簾帳,粉色的棉被,粉色的人……不對,應該是粉色的輕薄睡衣,猶如輕紗般薄,裡面雪白細膩的肌膚若隱若現,一覽便盡收眼底。
那是一位身材絕美的女子,正睡臥在香塌中,朦朧雪體橫陳在香塌上,說不上可以看穿,卻也能隱約瞄到幾分春色。
因爲嶺山天氣比較炎熱,女子並未蓋上牀被,所以唯一的遮掩也就是那僅存的粉薄輕紗了。
她短髮垂落,五官精緻,肌如凝脂,手如柔荑,渾身上下展現着一股嫵媚卻又冷冰冰的氣質,簡直就是個絕色尤物。特別是那一雙白花花,修長細膩的腿,就如此令人窒息的暴露在空氣中,美感十足,讓人看的神往不已。
原本女子還很警覺,但當她看清來者面貌時,神情變得古怪起來,也並不忌諱他看到自己現在的裝扮。
“烏恆,你幹嘛呢?”她試探性的衝來人詢問,隨後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不禁皺了皺黛眉,嘀咕道:“怎麼喝那麼多酒,竟將你這個古神體都灌醉了……”
烏恆迷迷糊糊,眼睛中看到的是一個女人擺在自己面前的極致誘惑。
他有些意亂情迷,幾個不太穩的箭步走去,撲的一下倒在牀鋪中,整個人壓在女子身上,那優美與細滑的曲線和肌膚,讓烏恆不免有了反應,在上面一陣亂蹭,雙手正放在那雙令無數男人都爲之神往的粉腿上。
女子先前還有些抗拒,後面卻自言自語道:“反正都碰過了,也不在乎這一次。”
可讓人沒想到的是,烏恆喝的爛醉,倒在女子身上折騰了一會兒,便沒了下文,沉沉睡去,還打起令人討厭的呼嚕聲。
“這該死的蠢貨,什麼時候不睡,偏偏這時候睡着。”女子很是不滿,雙手一推,直接將烏恆從牀上給推了下去,在冰冷的地面上連續打了好幾個滾,然後沉沉死睡的呼嚕聲依舊沒斷。
這讓嬌美女人在次忍不住怒罵:“睡死你,冷死你,哼,哼……”
過了好一會兒,女人在牀上來回輾轉,硬是睡不着,隨後看了眼正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烏恆,不禁心一軟,光着潔白小腳丫下了牀,將烏恆給擡起來,擡到了牀中央。
隨後替他蓋好棉被,自己也倒在身旁,也許是真的累了倦了,這次她睡的很香。
翌日清晨,小竹屋外照來明媚的陽光。
聖潔的光輝透過屏風,打在粉色的牀鋪上,牀鋪中的烏恆睡眼朦朧,被刺眼陽光照的有些難受,朦朦朧朧的睜開了雙眼,隨後搖了搖身體,覺得有些彆扭,好像正有着一具溫暖柔滑的物品正壓着自己。
當他伸出手來,隨便摸了摸後,當即冒出冷汗來,感覺渾身如電擊般,一時之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當下的感受。
“昨晚還沒摸夠嗎?”這時,一個慵懶的女子聲音從耳邊傳來,從輕描淡寫的口吻中,烏恆這個老江湖聽到了幾分幽怨,小女人對男人的有種幽怨,這東西很要人命……
烏恆轉頭望去,看見了一雙漂亮明麗的眸子,那水靈靈的眸子也正看着自己。
而他的脣,正好與對方鮮豔紅潤的脣貼在了一起。
女子吐氣如蘭,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烏恆能感受到自己的脣碰到她的那一刻,女子嬌軀顫抖了一下,顯然她並非什麼都不在意,應該是個外表開發內心卻保守的女人。
而烏恆的手,正抓着一顆小白兔,正是因爲那柔滑的觸感,才讓他渾身如觸電,有些難以自拔。
“我,我怎麼會……”烏恆連忙與她的脣分開,有些驚慌失措,在旁自言自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你昨天晚上喝醉了,然後就生米煮成熟飯,就這樣。”女子鎮定自若的說道,隨後將烏恆緊抓在自己雪峰上的手給拍開。
“我,我,二姐,你,你……”烏恆儼然成爲了一個犯錯誤的小孩子,不知道是該爲自己辯解好,還是不爲自己辯解好,生米煮成熟飯,一切都塵埃落地,沒什麼可說的。
“你什麼你,你就是個壞蛋,昨夜乘着本姑娘修煉心法不能動彈,便強行推倒……真是……”女子撅着嘴,看似生氣,實則暗中在玩弄烏恆,這個與烏恆睡了一夜的女人,正是二姐軒轅嫣然。
魔族通婚很正常,對於中州來說,表姐表弟通婚都是正常之舉,所以她昨晚也沒有拒絕烏恆。
烏恆眼神複雜,望着軒轅嫣然那張如皓月般無暇的臉蛋,顫聲道:“既然如此,你豈不是成爲我的女人了?”
“是啊,成爲你的女人了。”軒轅嫣然若有其事的點頭,早在曾經那一次山洞中的經歷,她就不再抗拒烏恆,成爲他的女人,其實並沒什麼。畢竟女人遲早都要嫁的,嫁給一個強者,並且還算稍微有那麼點“正直”的人也是不錯。
“哈哈,幸福真是來的太突然了。”烏恆忽然大笑,變得欣喜若狂,作勢就要褪去軒轅嫣然身上僅存的一件薄薄粉紅紗衣。原來他剛纔早用天眼洞悉了昨夜發生的一切,這才明白二姐軒轅嫣然是在戲弄自己,於是他就假戲真做,也戲弄戲弄軒轅嫣然。
果然,軒轅嫣然見烏恆猴急的模樣,被嚇壞了,抗拒道:“你,你幹嘛啊?”
“呵呵,既然都成爲我的女人了,何必如此害羞呢。”烏恆雙手捧着她光滑的臉蛋道。
軒轅嫣然頓時俏臉緋紅,有些扭捏道:“可,可是昨夜都來過了,我身子骨受不了,還是算了吧。”
“還裝?”見軒轅嫣然以假亂真的表情,烏恆心頭暗笑,將計就計道:“也是。”
“恩。”軒轅嫣然媚眼如絲,嫵媚一笑,心頭暗中鬆了口氣,總算把這死色狼糊弄了過去。
然而烏恆卻笑眯眯的說道:“既然不行,那看看總可以把,昨晚喝的太醉,都沒看清楚呢。”
說着,他便將軒轅嫣然腰間的絲帶扯開,他還沒有接下來的動作,軒轅嫣然肩膀上的紗衣便已經滑落,直停止在那挺拔的雪峰前,一時間,大片雪白肌膚毫無遮掩的流露出來,烏恆看的有些忍不住暗咽口水。
軒轅嫣然嬌軀再次不由一顫,眼神認真的望着烏恆,用着嬌滴滴略帶撒嬌意味的聲音道:“這樣下去,我們真的會着火的。”
烏恆隨之清醒過來,明白是自己小看了二姐。
軒轅嫣然何等聰慧?
她既知道烏恆有天眼可洞穿虛空烙印發生的事情,自然明白自己難以糊弄他太久,直接點破這樣下去會着火大家也都隨之清醒。
烏恆有些尷尬的咳了咳嗽道:“額,那我先走了。”
隨即,他穿好衣物,下了牀,正想飛快離去,卻被軒轅嫣然拉住。
她並不責怪,反而衝烏恆露出迷人微笑道:“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其實讓我做你女人也未嘗不可,只是我比較難纏,你卻比較花心。”
“你比較難纏,我比較花心。”烏恆微楞,隨後豁達一笑道:“等時機成熟,自然水到渠成。”
“恩,如果你想好了,可以隨時找我。”軒轅嫣然笑的嫵媚勾人,讓烏恆心神不免一動,差點忍不住當場推倒,但理智告訴他,冷靜一點,必須冷靜,立刻冷靜……
忽然間,軒轅嫣然坐起身來,任由身上那沒有繫上腰帶的粉紅色睡衣滑落在腰間,露出最爲聖潔的身體,她雙手緊緊擁抱住烏恆,與他柔情長吻。
良久,她望着他,依舊用着玩味的語氣,調皮道:“這是我送給你了,不需要你負責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