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玉顏紅了一大片,隱隱發出細若蚊蚋的嬌喘聲,飄渺酥軟,給人一種若隱若現,卻又難以抓住的美妙聽覺,恍若是從銀河九天下傳來的細膩琴聲,一絲絲,一片片的敲打在心靈內,小心臟忍不住一陣顫抖。
不少軒轅家男修士,一直都對這位人族神體的女人保持敬畏三分,只能遠觀的態度,但眼前這一幕畫面,着實讓不少人都隱隱熱血,目光已經有些離不開那宛若冰雪般的肌膚上。
雖然被烏恆後腦勺擋住了最重要的位置,讓人恨不得伸手把他腦袋給移開半寸,但眼前畫面,已經無比夢幻,大飽眼福,優雅似天鵝般修長的玉頸,精緻性感,平滑細膩的鎖骨。他們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的肌膚能完美到這等地步,白裡透紅,吹彈可破,也許肌膚若冰雪,綽約如處子的詩句,就是專屬形容她的。
特別是那紫色裙紗的抹胸前,暴露在空氣中的一小半雪峰,似煮熟的雞蛋剛剝掉了殼,似乎手指輕輕觸碰一下,就會破碎,導致現場許多男性同胞喉間的肉球局幅度滾動了片刻,在暗咽口水。
同時,也生出了嫉妒羨慕之意,自己只能站在邊上看着,且看的只是平日裡都能看見,只不過很少有機會能如此近距離觀摩的。而烏恆卻索性將腦袋埋了進去,實在可惡,雖然他現在已經昏厥,但那種感覺,應該很飄然吧?
軒轅嫣然鄙夷的看了眼身邊那些眼睛都差點要瞪出來的臭男人,一個箭步衝上去,擋在他們面前道:“雪花,這外面風大,烏恆現在的體質又如凡人,快帶他找一間房休息養傷把。”
“恩。”聞言,雪花感激的衝軒轅嫣然點了點頭,她剛纔腦袋空白一片,已經不知所措,幸虧軒轅嫣然及時上來解圍,否則都不知得尷尬的耗多久。
說罷,她抱着烏恆化爲一道雲煙,已經衝進嶽府內,留下一陣幽香清風。
衆男性同胞都一陣失落,這麼快就走了啊,幸福也走的太突然了吧,不過美妙的東西,永遠都會深深刻在腦海裡,揮之不去。
連裝昏在雪花懷裡的烏恆都有些遺憾,他還沒睡夠呢,等進了房間,自己可就沒機會以這樣的方式佔便宜了!
很快,雪花已經在嶽府內密密麻麻的房間中,找到了一間上好客房,家眷爲了逃命已經跑光了,無人阻攔。砰的一聲,她踢開房門,順便將門關上,纔將烏恆平緩放在客房中的牀鋪上。
按理來說,雪花心急烏恆,是不會首先考慮關門這道工序的,可以先安置好他,在來把門關上。但現在情況截然不同,雪花身上的裙紗衣袖已經滑落至手肘,豐滿的胸部早就撐開了衣襟,紫色裹胸絲帶也鬆散落在腰間,大片雪白肌體毫無遮掩,若是讓人看見這一幕,那得多羞去,所以她走近房間的第一道不是安置烏恆,而是將房門關好。
然後在是安置好烏恆,在充滿的整理衣物。
趁雪花羞亂整理衣物時,躺在牀上的烏恆悄悄睜開雙眸瞄了一眼,春光無盡,一切都那麼完美,一對精緻飽滿小白兔佔滿了他整個視線,迷人的弧線彷彿能讓天地爲之動容,似乎這段日子過去,又豐碩了許多,看完,他還在心中發出了評論感想。
雪花因爲心繫烏恆,連整理衣物的時候,都不忘擡頭去看他一眼,這不看還好,一看就發現了他剛急忙緊閉雙眼的動作。
“你……”隨着她的跺腳,頓時,整個房間一陣搖晃。
糟糕,被發現了,烏恆小心臟一陣砰砰亂跳,他知道裝是裝不下去了,連忙撐起身體坐下來道:“你,別,別生氣,我真不是裝昏,只是被那一掌拍的腦海空白,說不話來,你又把我攬在懷裡,然後就發生了後面的事情,你說這能怪我麼?”
想起方纔那被忽然含住小葡萄,讓她臉紅心跳的一幕,雪花指着烏恆嬌罵道:“你是故意的!”“你難道不是故意的?”烏恆忽然理直氣壯起來。
雪花小眉毛一橫,雙手插在柳腰上,一副審問犯人的姿態道:“什麼,你說我故意的?難道你懷疑我是故意將你攬在懷裡的?”
烏恆嘿嘿一笑,語氣忽然軟下來,賠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誰讓你故意長的那麼漂亮呢!”
“哼,這還差不多。”聞言,雪花總算平息下來,沒有女人不喜歡被男人誇讚漂亮的,更何況,這佔她便宜的又不是別人……她能怎麼樣……只能暗暗悔恨看錯人了。
在雪花衝進嶽府後,衆人緊隨其後,倒黴的管家也被軒轅月一把抓了進來,說要留他幾天,指不定還私藏了什麼東西。
軒轅嫣然站在房門前,詢問裡面的雪花道:“怎麼樣,烏恆醒來沒?”
“恩,醒了,剛纔只是暫時性昏厥罷了,並不嚴重,不過他需要好好休息下,你們也不必一一看望了,夜已深,都去睡吧,嶽府有很多空出房間。”雪花出言道。
“好的,沒事就好。”見狀,衆人都放下心來,一一散去,這一戰打的太艱苦,大家都累了,自然也想趕快去休息。
唯獨軒轅月沒有走,還有噤若寒蟬跪在她腳下的嶽府管家。
“都怪你,要不是你拿出個寶貝來,我能失手傷着哥哥嗎?”軒轅月一生氣,就忍不住踹這管家幾腳,讓後者苦不堪言,暗苦自己怎麼會碰上這種奇葩女子,一身寶物被收刮乾淨就算了,反而自己身上有寶物還是一種錯。
此時,房門被打開,雪花走了出來,寵溺的摸了摸軒轅月的腦袋道:“好了,丫頭你也是無心的,不需要在自責的。”
軒轅月低着頭,小手把弄着裙角,自責道:“可是,可是我心裡總是有些過去不去,想要彌補一下。”
雪花莞爾一笑道:“傻丫頭,你想拿什麼來彌補啊,莫非小財迷捨得拿出自己的錢財來不成?”
“這可不行。”軒轅月立馬往後退了幾步,一提到關於“錢”的字眼,她都會十分謹慎,特別是自己的財產……
“那你想怎麼彌補呢?”雪花被丫頭的反應給逗樂了,笑的花枝亂顫道。
“我,我不知道。”軒轅月一時語塞,想要拿走她身上的錢財,那可不行。
雪花柔聲道:“既然不知道,就想好在來找烏恆吧。”
“不行,壞人表哥不原諒我,我會睡不着的。”軒轅月很倔的站在門前。
“放心好了,他不會怪你的,如果你實在不相信,可以現在去找他問問。”
“那我還是進去問問吧。”軒轅月十分執着,進入房門前,還很警覺的看了雪花一眼道:“好,那我進去了,雪花姐姐你不許偷聽哦!”
“喲,小丫頭還知道害羞了呢。”雪花掩嘴取笑,隨後飄然離去。
外面的對話,烏恆早已瞭然於胸,心中暗想,這丫頭還算有點良心,知道關心自己這個“壞人表哥”了。
待對話結束,房門好一會兒才被打開,想必軒轅月礙着面子,在門前糾結了好一陣吧。
烏恆看着低頭走進來的軒轅月,啞然失笑,她就好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孩童般,正委屈的向大哥哥走來。
烏恆和善一笑道:“丫頭,我已經沒事了,不會怪你的。”
“不行,不彌補我的過世,我這一輩子都覺得過意不去的。”軒轅月這一次,倔的出奇,將房門關好後,步伐猶豫的來到牀邊。隨後做出一個令烏恆大跌眼鏡的舉動,她竟然將腰間的粉裙絲帶給一把扯開,任由一件件遮體衣物滑落到腳下。
“你幹嘛?”烏恆張了張嘴巴,表示很驚訝。
“爲了作爲傷你一掌的補償,我決定要把初夜獻給你。”軒轅月倔強的看着烏恆,說出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語。
“什麼,你是在和我開玩笑麼……”烏恆目瞪口呆,後面的話還沒說完,便發現自己已經被軒轅月點中了胸膛穴道,感覺渾身無力,根本無法掙扎,且在也叫喊不出聲音來。
軒轅月一雙深藍色的明亮眸子裡寫滿了決絕,正色衝烏恆道:“沒開玩笑,我意已決,誰都改變不了,誰也救不了你。”
“誰也救不了我……”烏恆徹底無語了,她怎麼搶了自己平日裡常說的臺詞。
隨着一陣忙乎,軒轅月寬衣解帶,只留了一件白色小肚兜穿在身上,露出雪白的粉腿,與大片凝脂般晶瑩的肌膚,一頭粉紅色長髮散亂披在兩間,幽幽處子芳香清晰可聞,好一個美人坯子,雖還在豆蔻年華,卻已經有了那麼幾分可愛中的嫵媚。
旋即,她也不關顧烏恆的反應,一把睡在了烏恆身邊,然後將棉被蓋好,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胸膛上,像個小花貓般,很快就已經入睡。
烏恆這才暗中鬆了口氣,還好軒轅月不懂男女之事,只是單純的認爲睡在自己身上,就等於奉獻初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