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王爺現在已經快崩潰了,他絕望的說:“我還是不相信,我兒子是不會背叛我們大陸的?而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我的兒子絕對不會叛變我們的。”
王遠雲沉痛的說:“這是因爲我曾經遇到過這樣的人,也經常的殺這樣的人,甚至我們還俘獲了幾個這樣的人。他們都曾經是大陸的寵兒,都曾經有過輝煌的過去。
面對敵人,有的人選擇了抗爭,這樣的結果就是家破人亡。有的人選擇了妥協,變成了他們的走狗,家族也得以苟且偷生的繼續活下去。
你不覺得你兒子的離去並沒有給你們留下什麼高深的功法嗎?你們家族的傳承功法現在是越來越少了嗎?甚至幾乎沒有了。”
區王爺睜大眼睛不相信的說:“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他走時確實沒有留下什麼,後來一次失竊案之後,我們所有的高級傳承功法全部丟失了。
爲這事我們自己還追查了很長時間,把知道密室的人一個個都審查了一遍,也沒有發現盜竊的人,而知道密室的人,我們家族不超過五個人,難道是那些人盜竊了這些珍貴的資料嗎?”
王淡淡的說:“不光是那些人,還有你的兒子,是他給那些人說的,只有這些資料全部交出來才能保你們家族繼續存活下去。”
區王爺連連搖頭說:“不可能,我的兒子他絕對不會說的,我的兒子不是這樣的人。”
王遠雲知道區王爺還是太信任他的兒子了,光是這樣說他永遠不會相信的,還有沒有辦法讓他相信這些事呢?
忽然,他想到了自己從周管家那裡得到的東西,不是什麼東西都有嗎?說不定也有他們家的什麼傳承功法呢?
於是他問:“你回想一下,你們丟失的傳承功法都有些什麼?有沒有自己特有的一些功法?”
區王爺對這些丟失的東西記憶猶新,原本是對誰也不能說的,可現在已經丟失了幾十年,再也找不回來了,還用得着保密嗎?
於是他說:“我們家族以前並不是一個很強大的家族,可隨着大陸漸漸地敗亡後,我們家族的功法才顯露出來強大的一面。
我們這些老人都知道是這些功法·功勞。我們的傳承功法是用一種極其高級的紙製作出來的,一共十本,每個上面都有一個顯著特點,那就是封皮上都有梅花,這套功法就叫梅氏魔法。
我不知道爲什麼會叫梅氏魔法?可這套功法從基礎到煉丹醫病的什麼都有。這套功法我們從來不讓人拿出密室的,只讓極其核心的人觀看,在那裡你能領會多少就是多少,就是不能帶出來。
如果你當時領會不了,離開那裡很快會忘記的一乾二淨,就是領會了,解釋起來也解釋不清楚,所以這些功法丟失之後我們再也沒有高級的功法了。”
王遠雲聽到這裡就在自己的寶庫中開始飛速的尋找起來,他上次已經整理過,確實有這樣的書籍,很多家族的傳承都有各自的代表圖樣,所以尋找起來也很方便。
隨後王遠雲手中出現了這麼一本書,上面有梅花的圖案也有幾個字:梅氏醫術。
他把這本書遞給區王爺說:“你看一下這本是不是你們曾經擁有過的那種秘籍?”
區王爺頓時驚呆了,他不用拿就知道是他們家族曾經失竊過的秘籍,怎麼會跑到對方手裡呢?他不相信這是真的,可不相信又怎麼樣呢?這確實是自己非常熟悉的梅氏功法呀?
王遠雲已經把他說的一套都找齊了,其實,這樣有梅花的秘籍還有很多種,只是上面的字不太一樣,內容卻是非常的相似的。
王遠雲確定修行梅氏功法的家族不只是區王爺他們一個家族。可他爲什麼把這本書拿出來呢?因爲只有這套書是十本與區王爺說的是一樣的。
他現在只拿出來了一本,能證明自己說的話讓區王爺相信就行了,這本秘籍現在他是不可能還給區王爺的,他也沒有這個義務,所以只拿出了一本書交給了區王爺。
區王爺激動的翻看了幾頁後馬上說:“我現在可以確定這就是我們祖傳的秘籍了,你是怎麼得到的?”
王遠雲忽然又扔出了一大堆秘籍來。
頓時讓區王爺有些目不暇接了,他不相信的隨手拿起一本來看,紙質與自己那些秘籍也是一樣的,只是名字各不相同,都是高深的魔法秘籍,甚至比自己家族的秘籍都要高級許多。
他不相信的問:“你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秘籍?怎麼會有這麼多家族的傳承?大陸上哪一個國家也沒有你的秘籍多,你是怎麼得到的?”
王遠雲隨手又把這些秘籍都收了起來說:“我曾經殺過我說的那樣一個人,他正好還是那個神秘組織的一個管家,他死了我就把他的收藏全部拿了過來。你的這本書就是從這些秘籍裡找到的。”
區王爺小心的問:“你只找到了這一本嗎?還有沒有其他的?我是說與這本書一樣的記號的梅花的秘籍?”
王遠雲又扔出了近百本有着梅花記號的書說:“這樣的書很多,看裡面的內容也差不多,估計與你們家族傳承的秘籍有直接的關係,所以我說這種功法並不是你們家族一家所共有的。”
區王爺拿起一本書就看了起來,與自己手中的這本梅氏醫術一對照,確實裡面的內容都一樣,只是起頭一些家族的訓示不一樣,這下他相信王遠雲的話了。
王遠雲這時說:“你們家族的那十本書確實在我這裡,難道你們還想收回去嗎?”
區王爺一下驚醒了,這些書是人家從敵人手上得來的,怎麼會全部還給自己呢?
他有些汗顏的把梅氏醫術遞給王遠雲說:“對不起,這本書可以說是從敵人那裡得來的,我已經沒有資格再要了。我今天見到了一本就已經相信你說的話了,沒有想到真是我兒子幹出了這種事情?我再也沒有資格提這個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