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殺李涯,因爲李涯的身手,在巴黎分部也算是數一數二的。除了鬼風穩勝他一籌,就連比起陸氏兄弟也不遑多讓。而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就這麼殺了他死的太可惜了。張秋太需要人扶助了、當然還是看着他比較忠心的份上。當時劉海基本上是必死無疑了,可是李涯依然不肯出賣他,由此可見這個人還是十分可靠的。念在他只是受人一時蠱惑,所以我便重新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還在李涯的幫助下,我迅速掃清了分部內劉海的餘孽。處理完了分部的事情,鬼風便神秘兮兮地拉着我走了出來。兩旁的櫥窗裡。到處是衣着暴露的歐洲女子。在粉色的燈光下顯得無比的妖冶。**紅脣,定力稍差的肯定會流鼻血的!說實話我的確沒想到,分部居然會在這種地方。不過我卻也不得不承認這裡的確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皺了皺眉,對鬼風說道:“你知道我不喜歡來這種地方。爲什麼還帶我來?”鬼風邪邪一笑道:“就知道你沒來過特意帶你出來見識一下。你還是那麼怕女人,你不會現在還是個處男吧!”我踹他一腳道:。“你還真是有夠無聊,那你自己去吧!我先走了”說完轉身想回去,鬼風見我真的急了,才湊到我耳邊小聲道:“你不是要對付老k嗎?這邊有個酒吧是他開的。”我聽了一怔,原來連老k都有涉及這一行,看來在巴黎這行還是很賺錢的。不過我隨即奇怪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他把頭一揚自信的笑道:“哥是誰啊!天下就沒有哥辦不成的事兒,自從你給我說要對付老K以後我就夙夜憂嘆整天替你忙活,這不給打聽出來了嗎?我又踹了他一腳笑道:“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說不定是你大吃大喝沒錢付賬被人趕出來的。”他驚異的道:“你怎麼知道的?”我長大了嘴巴,無語道:“不是吧你真是被趕出來過。”他聳了聳肩,嘿嘿的笑道:“我就是覺得好玩想體驗一把吃霸王餐的滋味。可是沒想到裡面真的有兩個高手。雖然當初我喝醉了,可是這兩個人身手也不是一般的打手可比的。於是經過我多方探查,終於打聽到,幕後的老闆居然是總統。可是據我推測,總統也只不過是掛個名頭而已。真正的老闆,應該是老k。”我笑了笑:“說了半天,感情你是讓我來替你報仇的。”他嘿嘿一笑掩飾的尷尬道:“所謂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再說,這也是爲了對付老k不是。”我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這個傢伙還真是會給自己找藉口。不過,這如果真的是老k的地方,去一趟也未嘗不可。推開門進去,一陣狂暴的金屬音樂混合着煙味。,迎面撲來。讓喜歡的人沉醉,讓討厭的人昏厥。鬼風本來想在吧檯喝兩杯的,但在我的執意要求下,於是開了一個包廂。不得不說裡面的設施還是很豪華的,躺在柔軟的沙發上,起碼感覺不到外面的喧鬧聲。這邊的隔音效果,還是一流的。鬼風拿起一瓶冰啤酒,一飲而盡。然後神秘兮兮地對我笑道:“你等我一會兒,我有個驚喜要給你。”說完打開門,嗖得跑了出去。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他想出什麼幺蛾子了。我也拿了一瓶啤酒倒了一杯,大口的喝着,邊喝邊想。來巴黎已經兩天了,可是連老k的地址都沒有查到。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出現的情況。看來這次的對手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強悍!接下來我做的每一步都要異常謹慎,絕不能出絲毫的差錯。否則一旦給他可乘之機,恐怕連,分部都要覆滅。可是我該從哪裡出手呢?這裡是他的地盤,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現在連對手都找不到,有力無處使啊!正想着,鬼風打開門走了進來。他興沖沖的又打開了一瓶啤酒,大口的喝着。我奇怪地問他:“碰到美女了怎麼這麼高興?”鬼風又邪邪的露出他那招牌式的笑容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來我們先喝兩杯。”說完和我幹了一杯。我搖了搖頭也不去理他,然後問道:“你說這如果是老K的地盤,我們在這裡鬧事會不會,打草驚蛇了。”鬼風笑了笑:“不打草驚蛇,蛇怎麼會動呢?蛇如果不動。我們怎麼找他呀?”我點了點頭道:“原來你是想引蛇出洞。所以我們鬧得越大越好。”他喝了一口酒得意洋洋地道:“嗯,孺子可教也。”我沉吟了一下:“你到底是真這麼想的,還是以這個藉口來玩的。”他被我噎了一下,噴了一口酒出來道:“你覺得我像那種人嗎?”我搖了搖頭道:“我覺得你不像,我覺得你就是那種人。”他還想說什麼,門卻突然打開了。四五個穿着透明洞洞裝和超短裙的美女走了進來。他們很自覺地走到我們身邊,抱着我們笑着用法語說道:“你好老闆。歡迎來到法國。這裡是魅力之都,也是美女之都。今晚我來陪你喝兩杯吧!”我用法語冷冷的說道:“把你的手拿開,離我遠一點。”由於我放棄了一點點傻氣,並且神色冰冷,把她們嚇得立馬,如避蛇蠍一樣離我三尺開外。鬼風一看,立馬給我打眼色,然後圓場道:“沒事沒事,他比較害羞而已,不要管他。”“她們只是請你喝杯酒,何必那麼生氣呢?你如果這樣,老闆會罰他們的。”一個脆生生的女聲,用地道的中國話說道。我驚異地擡頭看向說話的人,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二十多歲左右,美貌如畫,紅紅的嘴脣,如雪,頭髮高高的盤起。眉宇間帶有一絲絲的憂愁讓人忍不住呵護愛憐。由於她身材嬌小又是躲在她們的身後,我一時之間居然沒有看到她。我散去了殺氣,淡淡的看着她:“你是中國人,爲什麼會在這裡?”她眉間的憂愁更深了一分,似乎很無奈、卻有無限滄桑的感覺:“爲什麼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今晚遇到了便是緣分,便須開心纔好。我叫紅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