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騷聽了,回身一看,只見一位年輕英俊的道士騎着玄獍走了過來,正是自己的師弟皇甫宏,便問道:“皇甫師弟,有什麼事情嗎?”
“子陽兄,你現在下山保的是什麼人?”皇甫宏此時下了玄獍,問道。
“自然是西堯王劉宣,皇甫師弟,你不如和我一同前往!”徐英騷並不知道皇甫宏已經和爾喜豔通姦,道。
聽了這話,皇甫宏冷笑了一聲,說:“我看南魏不錯,我要保他纔是!”
“那爾喜豔禍亂朝政,殺害忠良,皇甫師弟,你這樣做,豈不是助紂爲虐,爲虎作倀呢?”徐英騷正色道。
“哈哈哈哈,徐子陽,你有什麼本事,不過會些五行遁術,我能將心挖出來之後,遨遊三山五嶽,然後放回肚子中!”皇甫宏拍着肚子說。
聞聽此言,徐英騷不由得暗想道:“心臟乃五臟之首,豈能離開人身!”於是他說:“皇甫師弟,你如果真能如此,我就和你一起投奔南魏!”
皇甫宏道:“徐子陽,你說話可得算數!”徐英騷點頭稱是。
見此情景,皇甫宏解開了外衣,用寶劍在肚子上一劃,把右手往裡面一伸,取出了血淋淋的心臟,往空中一拋,只見他身子還在站立,那顆心臟早就飛出去很遠,看得徐英騷目瞪口呆。
正在此時,一道金光將那心臟托住,直奔西方而去,徐英騷頓時大聲叫道:“快快把心拿回來!”而他此時感到背後有人拍他,轉身才發現是老師徐老祖,便跪倒在地說:“師父,請您快將皇甫師弟心臟放回吧!”
徐老祖見了,道:“子陽,你有所不知,這皇甫宏早因與爾喜豔通姦,被爲師趕出紫微宮,今日他又用妖術迷惑於你,因此爲師讓童子將其心臟拋入大海,你以後也許少個對頭,還搭救他幹什麼?”
聽了這話,徐英騷仍舊哀求道:“師父,看在皇甫師弟多年修行,您就大發慈悲,饒恕了他吧!”徐老祖見了,只好點了點頭,一拍巴掌,那心臟就落了下來,掉進了皇甫宏肚子裡面。
此時徐老祖呵斥道:“皇甫宏,你還不快滾!”皇甫宏見了,惡狠狠地瞪了徐英騷一眼後,上了玄獍,灰溜溜地離開了,徐英騷這才告別了師父,上了祥雲澤,也回到了西堯城。
到了西堯城,徐英騷得知張興芳和四聖沒有來攻城,決定明日前來會戰他們。
第二天,四聖和張興芳出了大營,只見西堯城門大開,而徐英騷坐下祥雲澤,身邊是傲紅、焦挺等將,毫無投降的意思,頓時明白了一切,氣得咬牙切齒,椿風煞喝道:“徐子陽,你原來上東崑崙山借法寶去了!休走,看劍!”說着,催動青眼獸來戰徐英騷,被傲紅攔住,二人殺在了一起。
夏炎光見傲紅劍術精奇,頓時口唸真言,一陣熱浪頓時撲向了傲紅,傲紅不防,一縷青絲頓時化爲了灰燼,她於是轉身敗走,焦挺見了,搖槍催獅來戰夏炎光,不到五個回合,裘金垂右手一揮,一陣風沙吹得焦挺瑟瑟發抖,他也敗回了陣中。
楊磊興見了,舞動金背砍山刀來取裘金垂,此時董學寒掏出法寶白玉磚,正打在他身上,他頓時感到一陣透骨寒冷,也轉身敗走。
椿風煞見徐英騷身邊沒有了大將,舞動太阿寶劍來戰徐英騷,徐英騷用雌雄劍招架,鬥了十個回合,椿風煞祭法寶綠葫蘆來取徐英騷,徐英騷頓時催祥雲澤落荒而逃,椿風煞在後面緊追不捨。
跑了大約三十里,徐英騷見面前是一座大山,山前有一位道人,面如傅粉,三柳長鬚,身穿水合服,手持魚腸劍,正是五臺山電雲宮開天道君,便道:“道兄,請救我一命!”開天道君微微一笑,讓過了徐英騷,攔住了椿風煞的去路。
椿風煞見了開天道君,也不講話,拔寶劍便砍,開天道君用魚腸劍相還,二人鬥了十個回合,椿風煞剛要取出綠葫蘆,開天道君早就把自己法寶開天錘祭到了空中,只見一道金光落下,椿風煞被砸得**迸裂,死於非命。
徐英騷連忙謝了開天道君,於是離開了大山,迴轉了西堯城,諸將見其安然無恙,這才放下了心。
第二天,徐英騷領人馬復來戰張興芳和餘下的三聖,他道:“椿風煞已經正法,你們三個若是知道好歹,速回東海四時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