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現在製造還來得及?”男人的脣角勾起一抹曖昧的邪笑,又順勢的準備解開自己剛扣好的鈕釦。
“制……製造?怎麼製造?”林小雅這熊孩子顯然是嚇懵了,完全沒意識到男人在耍她。
“很簡單啊,就是各種咬啊親啊吻啊吮啊什麼的?”傅斯年依舊一臉邪氣同時很熱心的爲單純的女人授業解惑。
“傅斯年!!”林小雅大吼道。
“這個時候了你可不可以正經一點。”
傅斯年聳聳肩。
“你既然是這裡的紅牌小生那你跟那女人,額……那男人一定很熟吧,你看你幫我求求情可不可以,拜託了,你看我也是你救命恩人,你忍心讓我被斷手斷腳嗎?好人,恩人,你就幫我一下,拜託啦!!”林小雅雙手合十。
傅斯年忍住笑捏着下巴做沉思狀。
“算了,我不麻煩你了。”林小雅見傅斯年沒反應便激動的四下尋找着什麼。
傅斯年有些好奇。
然後女人終於找到唯一一個還有點硬度的東西,牀頭櫃上的水晶菸灰缸。
“你?”傅斯年疑惑。
“早死早超生,與其被斷手斷腳,我不如死了算了。”
說着林小雅拿着菸灰缸就朝落地窗跑去,然後以令人瞠目結舌的姿勢可勁兒的砸着那落地窗。
“我要跳樓,你別拉我,讓我砸碎這玻璃我死了算了!!”林小雅邊砸邊暗自埋怨傅斯年這鐵石心腸的男人怎麼還不來拉她!!
傅斯年顯然是被女人奇特的想象力和創造力震撼住了。
看樣子這女人是真的被唬住了,傅斯年得意一笑,心裡想的是這下他可吃定她了。
“得了,別演了,苦情戲對於你這種天生喜感的人來說太難爲你了,我答應你,幫你說說好話看看吧!”
“真的?”林小雅眉飛色舞歡呼雀躍。
“但是……”
“但是什麼,你說。”
“但是我有個條件。”傅斯年滿臉神秘,其實這條件他早就想到了,只是一直礙於沒有讓這女人乖乖就範的招兒便也沒開過口。
“附耳過來。”
“嘖,搞什麼你。”
雖是萬分的不耐煩,但是爲了生命着想,女人還是聽話的把耳朵湊過去了。
傅斯年在女人耳邊嘀咕了幾句。
“什麼?你瘋了不是?”林小雅一臉誇張的怪叫。
“你可以拒絕啊!”男人倒是一臉輕鬆。
“可是……可是我媽一定不會同意的。”
“哦,這樣啊,那我到時候我幫你通知伯母來替你收屍吧!”傅斯年果然很腹黑。
林小雅恨得咬牙切齒。
“爲什麼啊,你現在這樣不是好好的嘛!”
“不爲什麼,就是喜歡。”傅斯年說的無比欠扁。
林小雅恨得牙癢癢,但這個時候也只能忍辱負重先答應再說,孫子兵法裡不有一句叫緩兵之計嘛,她林小雅可是個聰明人。
正當兩人要進一步進行權利與義務的交涉時,包廂被反鎖的門終於以驚天地泣鬼神的姿態被黎亞斯怨念連連的推開。
“啊!鬼啊!!”林小雅一看到黎亞斯這副鬼樣子嚇得一把抓住身旁的傅斯年驚聲尖叫着。
傅斯年也皺着眉滿臉困惑:“你……這是被打劫了還是……怎麼了?”
黎亞斯扶着門框顯然已經沒有力氣回答,只是無力的朝着兩人翻翻白眼。
此刻男人身上的衣服襤褸,眼圈發黑,俊美的臉頰上被直直的抓出五條爪印,整個人就像是剛從非洲旅遊回來,而他身後站着一臉尷尬抓耳撓腮的樂小米。
“孩子,跟哥說,你到底咋了?”傅斯年發揮着同胞愛語帶關心實則幸災樂禍的問道。
“你問她!!!”黎亞斯狠狠的瞪着樂小米,雙眼含着控訴的淚水。
昨夜,遇到這樣一個如狼似虎的女人,簡直丟進了他男人的尊嚴!!
樂小米一臉同情的看看被自己蹂躪了一夜的英俊男人,心裡那個心疼那個回味啊!!
“小米,你……把他上了?”林小雅不可置信的問道。
女人羞澀的點點頭。
“嗯,感覺真不錯!”羞澀歸羞澀,生性開放直爽的樂小米最後不忘大方的讚美一句。
“完了,完了……”
林小雅扶着傅斯年瞬間覺得天黑壓壓的壓下她,這女人居然把牛郎店的頭兒給吃了,這下怕不是斷手斷腳那麼簡單了!!
上帝啊,真主阿拉,觀世音菩薩啊,求你們趕快收了這個整天只知道禍害花樣美少男的妖女吧,她林小雅可不想這麼早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