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那下次還是老地方見,乖,我也想你,麼麼!!”
“在跟誰講電話。”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黎亞斯耳朵旁飄過來。
“啊!!”
黎亞斯被嚇了一跳,手中的電話也誇張的掉到地上。
“阿年?!!”
黎亞斯驚魂剛定,轉身看到說話的竟然是傅斯年,又開始不淡定。
傅斯年這廝從來都是來無影去無蹤,在他消失了n天之後,又若無其事的出現在黎亞斯面前這由不得男人不淡定。
“你小子終於出現啦!!”
黎亞斯拍拍傅斯年肩膀以確定這人是不是真貨。
嗯,有彈性,有溫度,看來是傅斯年沒錯。
“知道吧,前天阿南還差點去警署報失蹤人口。”
“有酒嗎?”傅斯年沒理會黎亞斯的打趣,臉臭臭的明顯心情不好。
他現在不想聽黎亞斯那小子羅裡羅嗦,只想喝酒買醉,醉了也就不那麼煩躁不那麼糾結了。
誰知黎亞斯那小子就是沒點眼力勁,還在一旁羅裡吧嗦。
“唉,來跟哥們兒說說這段日子你又去禍害哪個良家婦女啦?反正不管你禍害誰別來折磨我們就阿彌陀佛啦!!”黎亞斯誇張的雙手合十,傅斯年無可奈何的白一眼貌似低齡的男人。
“看你樣子心情不錯嘛!”
傅斯年上下打量黎亞斯一番,得出一個結論:這小子處於發,情期。
黎亞斯一臉甜蜜並不回答,倒是反問道。
“看你樣子心情很沉重啊,怎麼了?”
黎亞斯邊說着邊正經的走到酒櫃拿出一瓶還未開封的紅酒,又抽出兩個高腳杯倒上。
“來。”將紅酒遞到傅斯年手上,傅斯年仰躺在沙發上輕輕搖曳着慵懶至極。
他頭靠在沙發上望着天花板,深邃的眸子望着那精緻奢華的水晶吊燈,突然覺得有些疲憊,因爲林小雅,這個本不該成爲他心病的女人卻漸漸的在他心裡織出了一張張糾結的網,他迷失了,他方寸大亂了,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以哪種心態面對她!
“唉!!”傅斯年無比頭疼的一聲嘆息。
“哎,你這表情……”
黎亞斯難得見到傅斯年會有這麼糾結這麼複雜的表情,要知道,這傢伙的最標準的表情就是面無表情,這次會這麼反常怕真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你知道吧,你這表情就是白箴顏那會兒也沒這麼糾結過啊,來,有什麼煩惱有什麼青春期的情感困惑別客氣,跟知心哥哥說,知心哥哥免費爲你解除煩惱。”黎亞斯就是這個時候也不忘耍寶,可見這傢伙是多麼沒有同情心。
傅斯年瞪一眼黎亞斯,明知道自己被打趣了,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娓娓道出心中的那些煩心事,或許這也是一種宣泄吧。
“最近遇到了一個女孩兒,她很特別……”傅斯年閉着眼睛,似乎有些陶醉。
“和她在一起,我總是覺得特別輕鬆,偶爾還會有想要她的衝動。”
哇靠,這麼勁爆,這傢伙不是說除了白箴顏對其他女人都沒興趣嗎?
面對傅斯年反常的坦白,黎亞斯像中了六合彩般全身的細胞都在歡呼雀躍。
八卦啊,大八卦,阿年的第二春啊!!
“嗯,繼續,還有呢?”爲了不破壞這樣和諧的,適合掏心掏肺的氣氛,黎亞斯故作鎮定,企圖趁男人意識不清時套出更多猛料。
“可是……我卻沒有做好迎接一段新的感情的準備,我不想傷害她……”傅斯年看着黎亞斯,眼神充滿無奈。
“是……因爲白箴顏。”一定是這樣,就是那個惡毒女人,阿年纔會對女人對愛情那麼不信任。
傅斯年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
黎亞斯看着好哥們兒這樣心裡也不是滋味。
“不是,阿年,你說過去的都過去了就不要再糾結了吧,再說白箴顏這種女人只是個例,天下好女人多得是,比如我就遇到一個不錯的女人,你看,我這萬年鐵樹都開花了,你這天生的情種還猶豫不決個什麼……”黎亞斯掏心掏肺的本想套出傅斯年的八卦,結果倒出賣了自己。
“我說你心情不錯麼,原來真處於發,情期啊!”看着好友滿臉甜蜜,傅斯年也一掃陰霾跟着高興。
“不過說到白箴顏,我不得不爲阿南那小子叫叫苦啊!!”
黎亞斯想着陳簡南隔三岔五就要給他彙報他的辛酸血淚史,黎亞斯就是萬分同情啊!
“雖說阿南是你職業經理人有義務爲你打點公司一切,可是你多多少少也得回公司看看吧,就當領導視察公事打一轉也好啊,你不知道吧,因爲你的那個白箴顏,我們可憐的阿南現在已經神經衰弱了,你再不回去,你那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陳簡南搞不好真會因公殉職!!”
黎亞斯一陣陣的苦口婆心,只爲替苦命的阿南討回一個公道。
傅斯年沉默三秒,然後鎮定道:“工作大事這種小事就不要煩我了!”
反正阿南那傢伙是無敵奧特曼,啥都能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