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臨安正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奧德賽的時候,奧德賽和何苗已經過來了。
奧德賽攬着何苗的肩膀,看着在等着的唐寶兒衆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今天的事情真是抱歉了,目前人員並沒有傷亡,而且關於教堂的事情後續我會繼續跟進的,讓你們受驚嚇了真的很抱歉。”
“知道你也不想這樣的,你自己處理好就行。”藍程海在一旁開口說道。
雖然對於 他們賓客來說是受了驚嚇,不過對於奧德賽和何苗來說,可是毀了他們的婚禮。
畢竟人這一生,只有一次婚禮,這麼盛達隆重,竟然還出了這檔子的事。
所以,他們也都瞭解,奧德賽和何苗的心中肯定是生氣千萬倍,便也不想再去給他們添堵了。
何苗看到了在一旁眼神躲避的林涵,激動的說道:“林小姐,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林涵點點頭,看着還穿着婚紗的何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真是抱歉,害的大家爲我擔心了。”
“沒關係的,還好你沒事,你要是有事啊,我看奧德賽估計要去你家贖罪了!”何苗開玩笑一般的說道。
說着,再看看林涵有些躲閃的模樣。
“林小姐,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要不要去看看醫生?”何苗繼續問道。
一旁的奧德賽心知林涵的心事,又不想讓何苗知道,只好說道:“她沒事,我們一起長大,從小她就這樣,要是有事啊,早就要嬌氣的找醫生去了。”
“你就會欺負人家林小姐!”何苗皺眉打了一下奧德賽說道。
說罷,看着林涵認真的額說道:“林小姐,你和奧德賽你們是青梅竹馬,奧德賽總在我面前提起,你就是他的親妹妹一樣的,之前我們一直不熟悉,以後還是需要多一些來往的,而且啊,我們可都是希望你早點找一個好人家嫁了的,畢竟你這麼優秀,在等等啊,可要讓你未來的老公急死了。”
何苗的這番話不光感動了林涵,就連在一旁的唐寶兒都不知不覺地開始有些驚歎了。
只記得當初剛健何苗的時候,何苗還是個口無遮攔的普通員工,倒是沒想到現在已經開始會說這麼細緻的話了。
既讓林涵不尷尬,又考慮了林涵的立場。
林涵點點頭,看着何苗和奧德賽笑了笑,認真了,“真的,奧德賽你娶到這麼好的老婆可是你的榮幸,你們一定要幸福啊。”
這是林涵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祝福他們,也是第一次,覺得其實放手成全,也不是一件很難做到的事情。
氣氛就在林涵的突然祝福中變得有些拘謹了。
剛剛大家才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實在不適合這麼煽情的場合。
“對了,我和奧德賽還有一件事想和大家宣佈。”何苗看了一眼奧德賽說道。
“今晚呢,我們準備再辦一場派對,就是爲了吐槽發泄一下今天這扯淡的侍寢,所以到時候大家可一定要參加!”
“今晚是什麼主題啊?總不能還是單身派對了吧?”唐寶兒在一旁笑着問道。
奧德賽挑挑眉,“不醉不歸的瘋狂派對。”
唐寶兒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眸子剛好對上了一旁的藍程海的眸子,看着藍程海眸中的笑意,唐寶兒也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和拘謹,跟他們開起了玩笑。
兩個人好像突然在這次的事情中,不言而喻的解開了心結。
儘管如此,在回房間的時候,唐寶兒還是和林涵一起回去了。
看着林涵走在前面一副輕鬆的模樣,唐寶兒說道:“看你好像真的沒事了哦。”
林涵回過頭看了一眼唐寶兒,知道唐寶兒意指的是昨晚的事情,再想起昨晚自己喝多了失態的模樣,林涵白了唐寶兒一眼,“你還真是個損友!”
“那可不是,我們就是塑料友情。”唐寶兒撇撇嘴說道。
林涵突兀笑了起來,又繞到了唐寶兒的身邊,一隻手挽住了唐寶兒的胳膊,笑眯眯的說道:“別生氣嘛,我就那麼一說。今天我哦趕到那的時候,就看到你哭的厲害,又是哭又是叫我的名字的,說真的,寶兒,我要是個男人,我肯定要娶了你,拼命對你好。”
“這樣啊?”聽着林涵滿嘴的誇讚,唐寶兒笑了笑,“可惜了,這輩子你就只能想想未來。”
說起來,其實唐寶兒的酒量還算不錯的,林涵的酒量也可以,宋姍姍的不清楚,不過今晚在座的都算是能喝的了。
只是,唐寶兒實在不怎麼喜歡喝酒,總是覺得喝完酒之後,要耽誤很多事情。
因爲不清醒而會酒後失言的事情,實在覺得有些失態。
只是今日白天也的確是受了驚嚇,晚上看着這一圈的好友,也不得不放開自己了。
奧德賽解開了襯衫釦子,說道:“今晚,我們必須喝的痛快了!不醉不歸!”
何苗在一旁歡呼着,好一副夫唱婦隨的模樣。
唐寶兒面前擺放着滿滿的香檳,目光所及之處,擺滿了密密麻麻的酒,而藍程海坐在唐寶兒斜對面的位置。
兩個人只要低頭擡頭的瞬間,就能看到彼此。
今晚的氣氛變得很是微妙,高越很是刻意的挨着唐寶兒坐,噓寒問暖的不停的關懷。
而宋姍姍也是,特意的打扮,換了一身米色的裙子,趁着她的腰肢,很是纖細,整的精緻的頭髮,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個洋娃娃一般的精緻好看。
而相比之下,唐寶兒就變得有些隨意了。
因爲擔心喝多了酒會脹肚子,所以乾脆穿了一件寬鬆的T恤衫,下面穿着短褲,又方便又簡潔。
幾杯下肚,唐寶兒便的有些微醺了。
身旁的高越還在一臉擔心的問道:“怎麼樣?你要是覺得不舒服的話,就別喝了,喝多了胃藥難受的。”
唐寶兒擺擺手,聲音比平日裡大了幾個分貝。
“我沒事!這才哪到哪呢!”
說完,她的目光看向了藍程海,柔,軟的眼神,好像恨不得將人融化一般。
唐寶兒又仰頭幹掉了滿滿一杯酒 。